盧拜倫看陳來已醉,要求兩個護衛弟子扶著他去後院的客房休息。他感覺十分痛快,還無法盡興,一個人到練功房內舞劍。
他一直渴望著得到知己,想不到現在竟然得到了!他能不高興嗎?
一把寶劍在他手上四處生風,八麵開花,舞得房間內都是劍光,猶如神助一般。幾路他以前捉摸不透的劍法突然心神領會,心中更是快意無比,舞出的劍法也更加的變幻莫測。
一邊舞劍,他一邊哈哈大笑。
“金澤哥,你還是歇一歇,解解酒吧。”白馨一敲了敲房門。
盧拜倫這才停下,寶劍頓時停在空中,房間內頓時一暗。他將寶劍插入劍鞘,迎上前,和她相視一笑,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白馨一要求他慢點喝,又拿著手絹給他擦拭汗水,“金澤哥,你感覺那個陳來怎麼樣?”
她已經看出盧拜倫欣賞他,但是她感覺陳來不像是一個真正的正人君子,她擔心自己的夫君會交友不慎。
盧拜倫嗬嗬一笑,“他是黑穀的徒兒,又是黑飛的結拜兄弟,當然是個不錯的人。”
他也聽說過陳來給武升的夫人做哨衛的事情,感覺他是一個有膽有謀的人,不過沒有說出。
“難道就沒有缺點?”白馨一從他手中接過茶杯。
“看出來了了,他的腦子很活,為達到目的往往不惜一切手段。”
白馨一立即秀眉一皺,“這麼說,金澤哥以後要防著他了?”
盧拜倫搖搖頭,“在百旗京的幾萬弟子中,我最欣賞的就是黑穀和黑飛,陳來和他們關係密切,這說明黑穀和黑飛都信任他,當然我們也要信任他……我想他不會對朋友,對幫助過他的人下手的。”
白馨一低頭不語。
盧拜倫一見,又嗬嗬笑了笑,“我的夫人盡管放心,就算他有那個想法,他也不敢啊,因為無論是修為還是劍法,他怎麼可以跟你的金澤哥相比呢?”
白馨一一聽,又微笑起來,“夫君,娘子隻是希望你不要忘記防人之心不可無那句話。”
盧拜倫嗬嗬一笑,點點頭,拉著夫人的手走出房間,走下石樓,為做公務開始準備。來到客廳,白馨一踮起腳尖,把鼻子湊到他的鼻子下聞了聞他的呼吸,笑道:“這個香茶還真有效,你身上沒有酒氣了。”
盧拜倫吻了吻她,安排她照顧好陳來,大步走出去了。
白馨一微笑著望向夫君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不見。
接著,她招呼一個叫小秀秀的丫頭,一起去陳來的房間內查看,看他正在酣睡,悄然離開。在路上,她要求小秀秀盯緊那個陳來。
當圓月升過枝頭的時候,陳來醒了。他迷迷瞪瞪地坐起來,揉著眼睛看向外麵,看到天已經黑了,搖搖頭。他要求自己以後要控製住自己的酒量。
感覺到口渴,他咕咚咕咚喝了一茶壺的茶水。然後,他去井台邊洗臉,使自己清醒下來。
月光蓋地,一片潔白,可是他看起來,白光中好像有些紅光。
仍感覺到口渴,他走回臥房。
這時,那個叫小秀秀的丫頭端著一壺解酒的冰茶動作輕柔地走進來,又動作溫柔地倒在茶杯裏,請陳來喝茶。
這個小丫頭陳來見過幾次,一直是沒有什麼感覺,可是不知怎麼了,現在看到她,心裏竟然怦怦亂跳,眼光也不由自主地望她的胸上和屁股上看。
小秀秀雖說才十六歲,但是身子已經初具規模,可以說是有山有水了,看到陳來火辣辣的眼光,頓時臉頰一紅,低著頭笑道:“陳大哥,喝了冰茶您就休息吧,秀秀退下了。”
像是害怕被對方突然抱住似的,她轉過身一陣急步跑出房間。來到房間外,關上房門,她用雙手按住胸膛,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氣。她發現自己的感覺很奇特,既想著留下來陪他,又想著他可能會傷害自己。
這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臉頰更燙了。
又通過窗口偷偷看了陳來一眼,她笑著跑開了。彎著腰往前跑,雙手往後麵推著,像是要拒絕一個人求愛似的。
陳來喝了一陣冰茶,感覺到肚子裏都是水了,可心中還是火燒火燎,尤其是氣海中,他感覺裏麵正在燒起森林大火。
燒得人發幹!
燒得人發燙!
燒得人必須得做些什麼!
他脫去褲子,看到右腳中一片赤紅,一道像是燒紅的鐵水一樣的紅流正在向氣海內流淌,而氣海內的大火正在向右腳心蔓延。
兩者聯合起來燃燒,火苗越來越高!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嘴唇頓時冒起一片白煙,他身上也是不停地揮發著熱氣,使皮膚上留下一片白色的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