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褲襠裏的玩意兒,也就是他稱之為小和尚的玩意兒卻是硬得要命,比鐵棍都要硬,他感覺可以拿去打出一把最為上等的寶刀來!
這個時侯,他格外地思念楚桃。非常非常想她,好像這個世界上隻有她一個女人了。他想起她的微笑,想起她的擁抱,想起她的甜甜的吻,想起她的雪白的美胸,想起她的黑白有致的芳草地,想起她坐在自己身上和自己相愛的情形……
“嬌兒……嬌兒……”他一次又一次地發出呼喚,可是房間裏極為安靜,沒有誰能夠回答他。
回答他的隻有腦海中的那個楚桃,那個正在蠱惑他、正在引誘他的楚桃!
慢慢的,一個人影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完全代替了楚桃,那就是前院裏的一個美人兒——白馨一。
她們多像啊,她們不會是同一個人吧,她們會不會都給自己那種自己想得到的愛呢?
陳來胡思亂想,意念昏沉。
氣海內的大火越燒越旺,逼得他站起來,走出房去。外麵的月光仍是很白,但是他看起來,卻是清晰地泛著紅光,看到月亮就像太陽一樣照射著他,使他體內的大火燒得更加猛烈。
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掏出《推龍決》搜索起來,開始搜索前院的動靜。
結果出來了。前院裏沒有他人,隻有一個睡美人躺在床上。
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他的步子竟然在一步一步地往前邁著,邁向前方的院落,邁向那個美人的院落,邁向那個美人的臥房。
他感覺步子很重,但是又很急切。
當輕手輕腳地來到臥房門前時,他站住了,他突然發現照在身邊的不是陽光,而是月光!意識也在短時間內恢複清醒。
陳來,這是你師兄的臥房,這是你嫂夫人的臥房,你怎麼可以站到這裏呢?
他咬緊牙關,轉過身,邁起沉重的步伐往下麵走去。
可是在轉身的瞬間,他看到了床上的美人。那不是嬌兒嗎?那不是正在入睡的嬌兒嗎?那不是正在等候自己擁抱的嬌兒嗎?看,她的屁股都翹起來了……
他將迷香藥的蘭花放在了窗子上,接著輕輕地推開窗子,一躍而入。是啊,床上睡著的美人就是嬌兒啊!就是正在入睡的嬌兒啊!正是等候著自己擁抱、等候著自己去相愛的嬌兒啊!
他來到床頭邊,雙手按在床幫上,彎下腰凝視著白馨一,眼睛裏竟然發著駭人的紅光。他的呼吸很粗,像是剛剛跑了很遠很遠的路。
當伸出一隻手快要接觸到她的白皙臉頰時,他的身子僵硬住了,脖子上的血管都暴突出來。陳來,這不是嬌兒,這不是你可以愛的人,這是盧拜倫的女人,是你的嫂夫人!
他的眼睛突然由紅變黑,湧出淚水。他低下頭,走回原路。盡管身子仍在膨脹著,但是他仍是走向窗口,走回原路。
來到後麵的樹林裏,他突然又站住了。身邊的月光再一次由白變紅,他的兩個眼睛也再一次泛起那可怕的紅光。
慢慢轉過身,他又望向白馨一的臥房。
氣海內的大火仍然在燃燒,他不得不想辦法讓它們熄滅。突然,他想起一個人,咬緊牙關一飛而起。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錢葉葉,他想到她那裏尋找最大的安慰。
從盧拜倫的長老院到錢葉葉的堂主院有一條寬大的河流,陳來駕馭梭形的氣罩在水底飛速前進,飛向目的地。一條寬大的波浪在水麵上跟著他往前飛。
一些正在水邊棲息的小鳥見狀,撲撲楞楞飛起來,不住地鳴叫。
當來到堂主院後麵時,一個人影噗的一聲衝出水麵,衝向堂主院的後院,帶起一股水流嘩的一聲砸在草地上,像是一場短暫的陣雨。
翻窗而入錢葉葉的臥房,他直接走向床尾,撲向床上!不管如何,這一次他要來個霸王硬上弓!
可是床上竟然空無一人!
錢葉葉不在!
陳來掏出《推龍決》搜索,發現她竟然不在堂主院!
嗨,這個浪蹄子跑哪兒去了?深更半夜也不在床上等著!陳來抓起她的茶壺喝個底朝天,恨不得燒了她的房子,轉身便走,再一次從水路返回盧拜倫的長老院。
河道邊的小鳥雀們再次驚恐地飛起。
陳來回到院子中哪裏也沒去,直接落在了白馨一的窗子前,再次輕輕推開了窗子,再次看向了裏麵的睡美人。他的泛著紅光的眼睛發現裏麵的人不再是盧拜倫的女人,不再是白馨一,更再不是他的嫂夫人,而是他的戀人……楚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