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河灘上,隻有馭明宗在控製中軍,陣前的兩千人在四個指揮的研討下一直在討論戰法,他馭明宗也無法參與。伴隨著玉織香躍上岸邊的樹梢上令旗一揮,刃字營五百人分為五隊疾步向陣前的四營衝擊,此時的公衛軍擺的是個田字陣。玉織香沒有選擇四對四的打法,她旨在實現自己的戰略意圖為要。很多事隻是理論上的繪製,實際交戰了卻又是另一幅情景。刃字營的雙斬配合,對方一旦指揮不力很可能會亂,她需要的便是公衛軍亂套。公衛軍雖隻有兩千人,卻是涇河口這裏最強軍隊。若無罪字營,刃字營,一字營,以及身後奉營的支撐,她也不敢如此冒險。兩千公衛軍,若無東皇虎符,這些人誰也調不動。他們能調集到大庭廣眾的原因怕是自己了,也許東皇後悔沒有殺了自己吧!殺了自己等與東方家有了隔閡,無論自己做甚麽,他隻需甚麽都不做,就這般提醒一下,姐姐便會來尋自己,當初她可保證過不與雲都為敵,如此一來姐妹之情破裂,親情將不再,畢竟是她違背了承諾。雖然有違承諾,但玉織香被喚醒的鬥誌告訴她,即是身敗名裂她也無所無懼,能夠得到張少英,慕秋白這樣的信任,如此伯樂她怎能不全全力以赴?除了權謀她身無所長,這才是她的愛好和選擇。
緊隨刃字營三十步的是一字營,六次校訓中一字營成績慘淡,忝居末尾,將他們放在第二路與於大家而言更像是一種侮辱,原本他們一直是北宗的驕傲。剛剛研討時,玉織香有過開導,末位並不意味被遺棄,宋境數千一刃流隻篩選出兩營,這已是了不起的成績,放眼武林一刃流依舊是一流戰力。大家保持初心,奮力追趕即可,羞愧之心隻能將大家的意識消耗掉,失去一刃流的本意。故而此時的一刃流均憋了口氣,他們意圖是為刃字營做後盾防止他們深陷其中被包抄,此時的罪字營與近衛營從左右兩翼包抄。對方如此針對性的準備公衛軍四指揮皆暗暗歎息,公衛軍乃東皇坐下,情報依然是一流,他們知曉自己麵對的是誰。隻是玉織香在雲都未有戰績,四個指揮一時也沒有參照。這時見她如此變陣,田字陣的攻防策略便不可行。因為對方用的是同樣的攻防陣,一樣可以進退有據。他們要想保持陣型不散,便得彙聚一處,如此雖能保持不被擊潰,被兩千人吃掉卻是時間問題。深諳戰陣的他們很明白,武功並不能決定棋逢對手的之間的對弈勝負,戰場調控能力方是製勝的關鍵。雖然玉織香此法柔和,但後勁很大,也並非不可破,隻是是個指揮也明白,這些人平日各自歸家,隻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彙集,一年也隻有一個月的校訓,畢竟隻是操練不同於實戰。由於相距且近,四個指揮使再換陣也來不及,所性以前麵兩營迎敵,不去理睬前麵的五路變化,畢竟人少。隻需警惕注意,影響不了大局。而其後兩營,則分別應對罪字營和近衛營。實際上於兩方人而言,再多的變化隻能在合適的時機起到作用,畢竟人力相同。隻是對麵四營並非沒有弱點,他們四營沒有合營,且打法各異,顯然他們的組陣能力稍弱,而這是公衛軍的強項。玉織香也很明白這一點,故而她選擇的這種戰法竟能分化公衛軍,又能纏著他們讓他們變不了陣。而這一切的源頭便是最前麵的刃字營,飛天斬與乘龍斬雖霸道,但隻要是人便會有疲憊之時。這些人出手肌膚透紅,青筋暴起,這是滴血岩漿血脈最顯眼的表現。雲都也有滴血岩漿血脈,雖顯現的隻有一營卻一直都在東皇身畔,至少雲都的邸報上估測過,像這種雙斬不停的揮舞,滴血岩漿血脈能堅持至少兩刻,撐一點三刻便是極限。而大規模群戰中,別說三刻鍾就是一刻鍾也頂不住。要緩解前排的雙斬攻勢必然要花代價將刃字營裹進來,但人力相同之下談何容易,即便做到也需要付出代價頂住一字營的攻勢。偏偏刃字營與一字營打著打著成了左右依靠之勢。如此刃字營的雙斬依舊排開來,公衛軍營指揮當即下令前營化整為零,各自應戰通過戰場調控扳回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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