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成君被他們兩人給拖出來的事情,她就已經夠火大的了。

現在竟然還爆出了這樣的一件事情?

這不是火上澆油是什麼?

以為她一直不說話,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傻傻的是嗎?

旋即那個彌生便狠狠地瞪了那個文城一眼,質問道:“你竟然敢派人跟蹤我?”

此時,她的心下是氣的快要爆炸了,眼睛也跟著有些泛紅了。

這任憑哪一個人在得知自己被跟蹤了,心情都不會好的。

也難怪這個文城能那麼準確的將她給找到了。

原來是因為派人跟蹤她了。

文城在聽得了那一番話,心下也是十分的生氣。

陰狠的眼神立即落在了那個說話的保鏢的身上了。

這個沒用的東西,難道就不知道,有的話是能說的,有的話是不能說的嗎?

在他眼前,什麼時候輪到他插嘴說話了?

真是一個不長眼力勁兒的東西。

旋即那文城便張口說道:“你馬上離開!”

“去,去哪兒?”那個保安心下有一些欣喜,導致他說話都有了一點點結巴。

他今天的運氣真是太好了。

看樣子,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是對文城管用了。

本來他就是想要幫助那個文城,所以才說的那些話的。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這麼快就給兌現了?

不愧是大公司的。

做事那都是雷厲風行的。

像這種不起眼的一句話就能將老板給哄的十分開心了。

而且還要讓他離開。

保安暗下攥了攥拳頭,舔著臉,走到了文城的身邊。

也不知道文承接下來會安排他什麼工作。

是容易的,還是困難呢?

想著那個保安便狠狠的搖了搖頭。

管他是簡單還是什麼的,那肯定都是升職了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肯定是要好好做,一定要聽從文城的安排。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腳剛落在文城的身旁事,那文城猛的抬起腳,踹向了那個保鏢的胸口。

膀大腰圓的漢子被文城踹得連連向後退了幾步,輕咳了幾聲,一臉的懵逼。

這本該不是要獎賞他的嗎?

怎麼轉眼的功夫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是他做錯了什麼嗎?

他腦中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保鏢心下慌了,硬憋著胸口的疼痛一聲不敢多吱。

因為此時那文城的眉目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就算是他再怎麼傻,也能看出門路。

這個文城,這個眼神了,那肯定就是生氣了的。

不然的話,他怎麼能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即便他此時不知道那個文城為什麼會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但是他心下不敢追問,低著眼眸,連腦袋都不敢抬起來。

就在此時,那文城狠狠的吼道:“滾!還有臉過來?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

那陰狠的眼神似是將那個男人給殺了一般。

聞言,那保鏢嚇的趕緊離開了。

隨即那個文城便對另一個保鏢喊道:“你過來!”

那個保鏢還算是精明,剛才沒有說話。

在被喊道的時候,也沒有太多驚訝,以及其他的詢問,直接將成君給放到了馬路邊上向文城跑了過去。

因為這眼下那個文城都已經是生氣了。

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再去詢問那個成君要做什麼以及成君該怎麼辦的話,那豈不是找死嗎?

那文城待成君的態度他已經看到了,肯定沒有文城手中的彌生來的上心。

所以說,他直接將成君該放到地上就可以了。

其他的,他暫時就不要管了。

因為如果一個不小心將文城給惹得不開心的話,那受罪的可都是他自己。

剛落定叫,就提高那個文城吩咐道:“找工具,給樹弄斷!”

眼下這個彌生是一副誓死不走的架勢,手一直就抓著那個樹。

再外加剛才的那個蠢貨,對彌生說了那樣的一番話。

他堅信,那彌生是更加的不會鬆手了。

所以,他隻有一個辦法了。

那就給樹弄斷。

這樣的話,就算是那彌生一直都在抓著那個樹,他也能將彌生給弄走。

聽了文城的話,那保鏢未有遲疑,立馬去找工具去了。

那彌生瞪著眼睛對那文城吼道:“文城,你也太不講理了,你派人跟蹤我,監視我,不對我道歉就算了,竟然還要對我動武力?”

文城一直拉著那彌生的胳膊,盡量擋住貌似恒的視線,不讓她去看那個成君,沒有撒開。

他擔心,他這一撒手了,那個彌生就朝那個成君跑去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她若是像現在這樣一直都摟著成君的話,他真的是不論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

他怎麼可能會容忍彌生在他的眼前去摟著別的男人?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想著,那個文城便狠狠的對那個彌生說道:“跟我離開!不然的話,我不知道我接下來還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

他的意思指的很明顯,那就是成君。

見那彌生猛地一個愣怔,他知道,那彌生肯定是聽見了他的話並理解了。

旋即,他便繼續說道:“如果還不走的話,那鋸子割完樹之後就不知道割誰了!”

他的話語十分的狠厲,模樣亦是十分的嚇人。

彌生深深的咽了一下口水。

這眼下就他們三個人,傻子都知道那文城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便狀個膽子,抖著唇瓣說道:“你這樣是違法的!”

“違法?”文城冷冷的勾了一下唇瓣。

對於他來說,那他就是法。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還與他談什麼?

那不都是一些廢話嗎?

文城繼續說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那都取決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