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文城是堅持不住了,便再次警告道:“你趕緊跟我離開這個地方,不然的話……”
話音剛落,那彌生眉頭頓時就蹙了起來。
這個文城所說的話還真是奇怪了。
他是怎麼知道她是從家裏急急忙忙的跑出來,打了車子趕到了這個地方的?
瞧他說的那叫一個詳細,就像是被他親眼看到了一樣似的。
彌生眯起了眸子,仔細想了一想。
難道說,這個文城是跟蹤她了?
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知道的那麼的清楚呢?
她做了所有的假設,也隻要這一個是最最最說的上嘴的。
不然的話,她該怎麼去理解呢?
她陰著眸子,反問道:“你跟蹤我?”
“跟蹤你?”文城的眉頭扭的比剛才的還要緊了。
真不知道這個彌生的腦子裏整天都想了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竟然說,他跟蹤她?
她有必要將他說的那麼的掉價,做那麼低級的事情嗎?
彌生從文城的語氣聽出了輕蔑的味道。
不過他沒有第一時間反駁,她想。
這肯定是跟文城有一點關係的,不然的話,他剛才怎麼會將她的事情給說的那麼的清楚呢?
如果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那些話的話,那她恐怕還能相信一點。
可是聽了文城剛才說的那些話之後,她就覺得這事情有一些不對勁兒了。
不然那的話,該怎麼解釋那文城將她從家裏離開時的神情,以及交通工具都說的那麼的明白?
除此之外的話,她真的是想不到別的了。
難不成他還有透視眼不成?
那可都是玄幻裏麵才有的事情,這眼下怎麼可能會發生那麼不靠譜的事情。
所以彌生便斷定了,那文城跟蹤她了。
旋即就聽那個文城又補充道:“有必要跟蹤你嗎?”
彌生的眸子就那樣幽幽的望著文城,意思就是看著文城還要怎麼編下去。
以為她真的是傻的,什麼都可以騙過去的嗎?
不然的話,他想怎麼樣?
還派人跟蹤她?
幸好她今天出來了,遇到了這些事情,不然的話,那文城還不能將自己的狐狸尾巴給漏出來!
就在此時,那個文城看出彌生心下的想法,便說道:“如果我真的跟蹤你的話,那我為什麼沒有在你最開始受難的時候立馬站出來?”
他瞪著眸子緊緊的盯著彌生。
可是那彌生卻是一臉的不以為。
以為他這樣解釋了,她就相信了是嗎?
還真以為她是沒有腦子的嗎?
旋即就聽那個彌生淡淡的說道:“也有可能是早就來了,一直在那裏看著,直至這事情開始變的危險了,才不得已站了出來而已。”
她這麼想有毛病嗎?
根本就沒毛病。
那個文城肯定是一直在跟蹤她,抱著看把戲的姿態一直躲在酒吧的某個角落。
直至那事情變得更加的嚴重的時候,他才跳出來的。
這個文城還真是會玩啊!
話音剛落下,就聽那文城語氣生冷的回了彌生一句,“見過沒有腦子的,就是沒見過像你這麼不長腦子的人!”
說完他便動手,想將彌生的手與樹枝脫離。
可是不論他怎麼拉拽都沒有用,那彌生的手攥的死死的。
彌生那攥著樹幹的手是更加的緊了,心下默默地念叨。
拽不走,拽不走。
反正她今天是說什麼都不會與那個文城離開的。
那個隻會在暗地裏跟蹤人的小人。
一邊想著,那彌生便嘟囔出口,“文城,你個小人,有本事你別跟蹤我!跟蹤我算什麼英雄好漢?”
以為他這樣,她就害怕了是嗎?
她才不會的呢!
越是這樣,她的心下的想法是更加的堅定,也就更加的確定那個文城所做的那些事情。
果真就如她之前所預料的那樣,跟蹤她。
這種事情被他一個爺們做了,他臉上覺得有光嗎?
她都覺得替他丟人。
此時那架著成君出來的兩個保鏢聽到了文城與彌生的對話之後,知道到地方了,趕緊將肩膀上的成君給放了下來,改為拖著的模樣,走到了那文城的眼前。
“彌生小姐,其實是您冤枉文總了!”其中一個保鏢一手拉著成君,一手微微的托著成君。
不過在麵上看的話,那還是拖著的狀態。
那彌生見狀,登時就瞪圓了眼睛。
這兩人怎麼就那麼的聽文城的話呢?
怎麼就不聽她的話呢?
在剛才臨走的時候,她還說了,別拖著,別拖著。
可是現在呢?
那個成君不但被這兩個保鏢給拖了出來,還想企圖為文城說話?
他們幾個都一個單位,不為文城說話,還能為誰說話?
那彌生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聽那個保安又接著說道:“文總隻不過是安排我們跟蹤時候的事宜以及注意事項,那真正跟蹤的人,是我們!”
此話一出,那個彌生險些給氣炸了。
好啊!
好啊!
本來她以為這個事情是文城自己跟蹤她過來的。
因為這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夠過分的事情了。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文城竟然做了一件比跟蹤還要可惡上許多的事情。
他居然會派人跟蹤她?
彌生心下不可置信的哼笑了一聲。
她是什麼?
難道在他的心裏,她是一個罪犯嗎?
不然的話,他為什麼會派人跟蹤她呢?
在監獄裏,也隻有罪犯才時時刻刻的被人跟蹤的。
眼下的她就被那個文城那樣做了。
說的好聽一點叫做跟蹤。
可是如果說的不好聽一點的話,那不就是在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嗎?
聽完,彌生的火氣登時就被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