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寒的口氣令彌生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文城是不是瘋了?
如果她剛才沒有猜錯的情況下。
那個文城所說的事情,那一定就是想要說,那鋸子要動在成君的身上。
想到這兒,那彌生頓時一個蹙眉。
那成君家的事情,她已經害得失了一個人了。
她不能害成家再失一個人。
眼下的這個文城,是一個摸不透的性子,是那種什麼都會做的人。
她不敢保證,這個文城不會做。
彌生咽了一下口水,對那個文城淡淡的說道:“要我鬆手也可以的!”
對!
她不能將那個成君再次推上險境。
因為那個文城,她是無法估量危險值的。
如此一來的話,那她是更加的不能那麼做了。
話音剛落,那文城心下冷哼了一聲。
此時他的心下是喜憂參半的。
高興的是,彌生有要鬆手的意思。
不高興的是,彌生這話裏的意思似是要與他講條件了。
如果他沒喲估量錯的話,那彌生講了這個條件,並且讓那個他答應了,那她才能就此鬆開手。
不過這些話,僅是文城在心裏想一想而已,並沒有真的說出口。
旋即,那個文城便應了彌生,“接著說!”
此話一出,那彌生頓時渾身的精氣神都聚集了過來。
文城讓她接著說了。
看樣子是有答應的可能性了!
不過!
彌生心下不停的安慰自己。
不能將事情想的太過與美好,期望值太高。
因為那樣的話,萬一若是沒有答應的話,她也不會那麼的傷心。
雖然說,此時那個文城已經讓她說了,那答應的口也就會隨之跟著近了。
越想那個彌生心下是抑不住的高興。
淡定!
她一定要淡定!
不能讓人看出她的心情。
緩了良久,那個彌生才微微衝那個文城說道:“如果想讓我鬆手,那你必須先讓我給成君安排好了!”
這是最最重要的一點。
如果她將成君交給文城安排的話,那指不定會變成了什麼樣子。
說不定還會直接將成君給扔到馬路邊上,那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所以說,眼下最最最應該讓那個文城答應的事情,那就是讓她將那個成君給安頓好了。
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安心的鬆手離開。
這話落進了那個文城的耳朵裏,可算是將文城給氣壞了。
他在這裏如此的想要將彌生給領離這個地方,遠離那個成君。
可是那個彌生的心下還是在惦著那個成君是嗎?
真是給他眼色看啊!
仗著他心中有她的存在,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想要觸他的底線了是嗎?
好好好!
文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兒。
他就不應該讓這個彌生有緩口的機會,要不然的話,也不能被彌生給氣成了和這個樣子。
旋即,那個文城便陰著眸子,對那個彌生狠狠的說道:“做夢!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等工具回來吧!”
他的臉色沉的壓人。
可是此時的彌生在聽到了那個文城的話之後,頓時一個愣怔。
這本來是挺好的一件事情,怎麼說變成這個樣子,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呢?
因為什麼?
難道她剛才說的那個要求太過分了?
想了想,那彌生怎麼想,都覺得不過分。
她隻不過是想將那個成君給安排好就離開的,她哪裏過分了?
那根本就不過份嗎!
旋即那個彌生便對那個文城再次重複了一遍:“想要我離開的話,那隻有讓我將成君給安排好了,不然的話,我是肯定不會離開的!”
這一次,彌生連說話的聲音都要比剛才的還要大上了很多。
不過此時的文城也絲毫沒有理會彌生的意思。
任憑她怎麼喊,他心下現在就有那麼一個想法。
就是不再給那個彌生機會了。
因為剛才的時候他已經給了一個機會,可結果他心下很是失望。
所以,他決定就不再給彌生機會了。
等那工具哪來了之後,看著彌生還要怎麼與他說道,講什麼該死的條件?
以為一個條件就能左右他的心意以及思想了是嗎?
如果她真的是這樣想的話,那還真的是蠻抱歉的。
他不是那種人。
那彌生見文城任由她怎麼說,都不為所動,這回換那個彌生慌張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文城是想要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是嗎?
不然的話,他怎麼就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呢?
一點都不像剛才的那個樣子,不管怎麼說,還與她說了一句話。
現在呢?
完全是一副她說她的,他做他的神情。
彌生心下狠狠的咒了一聲。
她說話的時候,他能不能就好好的聽一下子?
像他這樣的不聽話,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可是此時的文城像是將彌生給當成了空氣一般,她急她的,他看他的。
那彌生心下一想。
不行。
她不能這樣一直下去。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那文城肯定不會開口向著她說話的。
想著,那個彌生便對文城狠狠的說道:“如果你今天不答應我的話,那我今天就賴在這裏不走了!別以為你用工具能將我與這樹分離的話,我也一定不會走的!”
此時的彌生目光篤定,死了心的不想要離開。
旋即她又再次冷著眼眸補充道:“如果你想用鋸子對成君做什麼的話,那就先拿我開刃吧!除非我死了,不然的話,你今天是別想動那個成君一個汗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