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那心下的氣火就算是再怎麼旺,他都不能發出來,隻能硬生生的在憋著。
畢竟這個文城的事跡還是有聽過的。
這人上任文氏總裁不太久那些違背他意願的小股東,死的死,瘋的瘋,跳樓的跳樓。
這種事情不用想都知道為什麼。
可那報紙上偏偏就報道是因為公司加班,工作壓力過大而形成的。
想著,那個老板心下便冷哼了一聲。
這其中的緣由,隻要是有腦子的人都能想清楚怎麼一回事兒。
那肯定是與文城有關係的,不然的話,這好好的人,怎麼在文城一上任之後,就出現了那種問題?
很顯然,那事情是明擺著的。
隻不過是大家都沒有明講而已。
可是令他好奇的是。
如此心狠手辣的那麼一個人,竟然會出現在這種場合。
隻為救那麼一個女人?
這貌似有些不符合文城的做事兒風格啊!
文城睨著那個老板,陰著臉,悠悠的詢問道:“這裏的管事兒的是誰?”
聞言,那老板是一臉的欣喜。
他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個文城竟然會叫他出來。
難道說是想要好好的讚賞他一番嗎?
想著,那個老板心下很是高興。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可真的是誤打誤撞的,見著了啊!
隨即那個老板便猛的站了出去。
這機會都是靠自己去爭取的。
既然這個文城在這個時候都有意向她拋出攬枝的話,那她可不能就那麼給放棄了。
畢竟這是一個來之不易的事情。
他必須得自己親自站出去,不然的話,他怎麼去爭取?
旋即那個老板便一臉的一得意的向前跨了一步,心下一直念叨著。
也不知道這個文城能給他留什麼還事兒?
不過這些話,他並不能直接說出口,僅是在心裏想一想而已。
那個老板衝文城低了一下頭,恭恭敬敬的說道:“我就是這裏的管事兒的!”
他心下是強忍著胸口的疼痛不讓外人覺察到。
不管怎麼說,剛才文城是真真的狠狠的踹了他一腳的。
本來就已經夠丟麵的了。
如果他在這個時候還一副很疼的樣子,出現在文城的麵前的話。
那豈不是就讓人再次回想起了剛才的事情了?
如此丟麵的事情,他真的是忘記都來不及。
怎麼可能會讓人再次想起呢?
那文城聽了老板的話,眉峰微微一動,眸子是更加的陰暗了。
真是沒看出來,這個人竟然是這家店的老板?
既然是老板的話,那就別怪他小手不客氣了!
本來他是想將這個人交給老板來處理的,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
這個老板竟然是他本人?
哼哼!
文城心下冷哼了一聲,便繼續說道:“舒服的日子是過膩了是嗎?那就成全你!”
旋即那個文城便揚手將招來了一眾保鏢,重重的吩咐道:“全砸了!”
他不發威,真的餓以為他是什麼好惹的人物了是嗎?
文城瞄了一眼彌生,便繼續吩咐道:“隻要是剛才參與了的人。什麼地方參與了,就將什麼地方給剁掉!”
話音剛落,眾人是唏噓不已。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
來人也太厲害了,竟然能將老板給製服了。
同時心下也覺得十分慶幸,重重的鬆了一大口氣。
好在剛才的時候,他們沒有參與,如果參與了的話,那下場不就是慘了?
此話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憂。
沒有參與的人是高興了,可算是將那些參與的人給害苦了。
心下紛紛埋怨著那個老板,不是人。
好好的,出了一個什麼餿主意。
不過不管他們心下怎麼埋怨都沒有用處。
畢竟眼下的這些事情已經發生了。
不論怎麼樣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了。
如果他們再次大聲聲討的話,他們有可能就成了第一個被害的人了。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叫做‘倉打出頭,鳥’嗎。
這有些事情,還是有道理的。
而且依照眼下的這個情況來看的話,他們還是安靜一點的好。
說不定就直接被漏掉了。
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啊!
想著,眾人均是閉口不言的。
如此嚴肅的場麵,怎麼可能會隨便的亂說話呢?
沒過多久,就聽那個文城又補充道:“將不相幹的人全部攆出去。”
話音剛落那些保鏢就開始動了起來了。
有的開始打砸,有的開始盤問。
此時的老板是處於懵的狀態。
這怎麼與他剛才想像的有一點不一樣呢?
本以為是那個文城要獎勵他一下子的。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
事情竟然發展到了這麼一步。
可即便是這個樣子,他也不敢吱聲。
任由那群人打砸,盤問。
這個文城在剛才的時候都已經說出了那樣的話了,那顯然是怒了。
他如果在這個時候,再出了一點什麼幺蛾子的情況下。
那他豈不是連一個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此時的保鏢已經盤問了整整的一輪。
可這一眾人群中,沒有一個人承認或者是舉報的。
這對於文城來說,很是生氣。
在這裏站著的,人數不少。
如果說,在剛才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出手的話,那他根本就不會相信的。
若是說這眼下沒有一個幫彌生的話,那他還會相信一點。
這些人不說是嗎?
文城眸子冷冷的掃了一眼。
就算是這群人不說,他也有辦法去整治他們!
旋即就聽那個文城說道:“如果有人成功舉報,我保你無憂,還可以與文家商談生意!”
此話一出,就像是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