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城狠狠的瞄了彌生一眼,抬手指著成君問道:“你來這兒就是為了這種人渣?”
“你怎麼說話的?”彌生的眉頭一蹙,顯然對文城的話不滿意。
這人說話給人留點薄麵。
瞧瞧這個文城說的都是一些什麼?
一張口就叫人成君人渣?
人成君隻不過是喝醉了而已,怎麼惹到他了?
說完,那彌生便轉過頭。
她本想要將那個成君給扶起來的。
畢竟這人喝多了,現在也已經被她給找到了,她總不能將人給扔到酒吧不管了吧!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剛彎下腰,手還沒等觸及到那個成君的胳膊的時候,就被那個文城一把給提了起來,拽到了一邊。
彌生嚇了一跳,顯然沒有想到,按個文城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可是文城的手勁兒很大,她根本就掙不開。
她雙腳剛落地,那文城便抬手招來了兩個保鏢,蹙著眉頭吩咐道:“給他給我拖出去!”
話音剛落,那兩個保鏢便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是!”
吩咐完,文城就拉著彌生往外走。
而此時的彌生是一邊走,一邊回頭看。
見那兩個保鏢真的是一副要拉人的架勢,心下一沉。
這保鏢還真是有夠聽話的,那文城讓他們拖著,他們就拖著。
那可是人啊!
不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怎麼能說拖就拖呢?
這若是給拖出了個好賴了,那該怎麼辦?
旋即那彌生便衝那兩個保鏢說道:“你們別真拖啊!那可是人啊!這萬一若是傷到了,怎麼辦?”
這可不是她亂說,鬧著玩著的。
那可都是真的。
如果照他們兩人那麼個拖法的話,她敢保證,好人也能被拖出一點外傷來的。
話音剛落就聽那個文城狠狠的吩咐道:“就這麼拖著。”
旋即,他便一扯手,那彌生跟著他一溜溜的走出了酒吧。
徒留兩個心下有些泛懵的保鏢。
該怎麼辦?
文城讓他們拖著走,那個彌生不準讓他們拖著走。
如果他們按照文城所說的那樣的話,拖著走,這萬一若是出了其他的什麼問題,那彌生豈不就會生氣了?
可如果他們若是不按照那個文城所說的那樣,而是按照彌生吩咐的那樣的話,那若是被文城知道了,那他豈不是會大發雷霆?
怎麼辦?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心知肚明,但都沒有說出口。
想了片刻,兩人眸子均是一亮。
有了!
這個人若是被拖出了個好賴的話,那一下子就能被人看出來。
那他們肯定也不能好交代了。
可如果這個人沒有被拖出個好賴的話,那隻能說明……
那隻能說明,這個人命大。
對!
就應該這麼辦!
這樣的話,就算是那文城問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有話說。
而此時那被拉到酒吧門外的彌生,眼睛是一直在轉。
這個時候,依照她對文城的判斷的話,他基本上是將她給拽回車裏再將她給送回家的。
如果她回家了的話,那那個成君該怎麼辦?
剛才的時候,那個文城都已經說了搖將那個成君給拖出來。
如果她真的離開,回家了的話,那文城豈不是直接將成君給扔到大街上了?
經此一想的話,那文城不是沒有做出那種是輕的可能。
隨即,她便一手抓住了那一旁的小樹,死死的扣住了小樹。
不行的!
如果真的像她所想的那樣的話,那是堅決不行的。
那成君本來就已經喝醉了。
如果再給他扔到了馬路邊上的話,那還得了了?
那豈不是會發生更大的事情了?
想到這兒,那彌生搖著腦袋狠狠的說道:“我不跟你走!”
那文城實實的被彌生的這個舉動給晃了一下子,也跟著彌生的腳步站在了樹邊。
內下哼笑道。
這個彌生對成君還真是不是一般的好啊!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留下來,看那個成君,是嗎?
好!
讓她看!
文城睨著彌生狠狠的說道:“趕緊鬆手,跟我離開!”
他言語警告,語氣已經是十分的不悅。
這話落進那個彌生的耳朵裏,彌生心下有一些虛了。
因為她知道。
文城在這樣說話的時候,那表明,他已經開始生氣了。
如果她沒有按著文城的那樣做的話,她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可是,如果她按照那個文城說的那樣做了的話。
說句實在話,她心下是真的有一些不舍啊!
畢竟她這一次出來,可是因為那個成君的那一通電話。
如果說,那服務員沒有給她打來那個電話,告知她,成君喝多了的事情的話。
她也許就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所以說,依照她現在的心境來說,還是比較在意那個成君的。
不然的話,她真麼可能出現在這裏呢?
她可不是那種,閑著沒事兒,就逛酒吧的人。
今天,還真的就是她第一次來到酒吧。
因為這個成君,她也跟著開眼界了。
那文城見彌生沒有鬆手的意思,緊接著說道:“你急急忙忙的從家裏跑出來,打了個車,到了這個地方,就是因為這個成君,是嗎?”
這種事,在剛才的時候,那彌生在被他救下來之後,直接跑去找成君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來了。
因為彌生是從來都不會出入這種地方的。
所以說,這樣的一個人,突然出現在這種地方,那肯定就是有原因的。
這彌生的原因那就是那個成君。
一想到這,彌生是為了那個成君才急急忙忙的趕到了這個地方,他心下就窩著一團火。
越是想,那個火苗就越加的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