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們就是因為不知道別人的實力而不敢輕舉妄動。
如果運氣好,被自己舉報的人比自己的能力差,那就還有活下去的可能性。
可如果舉報的人的能力比自己要大上的許多的話,那不是在自覺墳墓嗎?
這今天隻不過是出來玩,圖一個樂嗬的。
怎麼可能會允許那種事情發生呢?
可是有了文城的這一番話之後,那就不一樣了。
文家是眾所周知的,城內第一的不能惹。
而且這個文家的生意,不管是什麼樣的生意,那都是穩賺不賠的事情。
如此好的事情,那肯定就不能輕易的給放棄了,是不是?
有幾個人動動嘴,互相看了看,生怕被人搶了機會似的。
可就在他們即將要開口要說話的時候,就聽那個文城繼續補充道:“如果舉報是真的事情一切都好說,可如果有人貪圖機會,想要用假的信息,企圖蒙混過去的話,後果自己想像!”
說完,那文城便拉著彌生離開了,將之後的事情交給了保鏢。
這之後的事情,肯定是要見點血的。
如此不堪的場麵,不能讓彌生給看到了。
不然的話,將彌生給嚇到了,那可就不好了。
他心下想著的是挺好的,不過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前腳剛跨出沒幾步,便被彌生給拉了回去。
見狀,那文城十分不解的蹙了一下眉頭。
他今天能出現在這裏,還不是因為他派出的那些人給他了一個最準確的信息,他才能如此及時的趕到。
不然的話,那個彌生還指不定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可是這個彌生呢?
她還拉住了他,不想走的意思?
難道她剛才還沒有別那個老板給嚇住是嗎?
不然的話,她怎麼可能還會想要留下呢?
真是氣死人了。
怎麼就讓他遇到了那麼一個死腦筋的人呢?
如果這眼下的人不是彌生的話,他真的是一丁點都不會管的。
可偏偏這眼下的人是那個他放在心尖兒上的彌生。
不管他心下是多麼的生氣都沒有辦法。
因為這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不論他做什麼,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
而且這最關鍵的人物還是他自己,他自己心甘情願的為彌生做這眼下的一起。
隨即,那個文城便蹙著眉頭詢問道:“怎麼了?”
他的語氣十分的平淡,與剛才的口氣是完全的不同,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模樣。
那彌生頓時一愣怔,微微說道:“我是來找人的!”
雖然她對文城的突然出現很是好奇,但是對於她來說,這眼下最最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找到那個成君。
因為今天她之所以能來這個地方還是因為那個成君的。
如果不是成君的話,她這輩子都不會到這種地方來的。
不是她心下嫌棄這種地方。
而是她打心底的不喜歡這個地方。
如果讓她與安靜與嘈雜的地方做選擇的話,她一定會選擇安靜的地方不去選哪種嘈雜的地方。
她本身就是一個喜好清淨的那麼一個人。
那文城眉頭蹙的更緊了。
來這裏找人?
她來這裏能找什麼人?
她認識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而且他還都認識。
在這個時候,他是真的想不出,她來這裏要找什麼人?
成甜?
不對!
那個成甜之前都已經與彌生大鬧了起來,她怎麼可能會來這裏找成甜呢?
可不是成甜那究竟是誰呢?
想著,那個彌生已經轉身向別的地方走去了。
文城也跟上了彌生的腳步。
這個時候,他也不能將彌生一個人給甩到那裏的。
剛發生了那些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呢?
依照他的心意的情況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彌生沒有顧忌文城,直接向剛才她留意到的那個角落走去了。
遠遠的看去,那真的就趴著了一個人。
不過距離太遠了,她根本就無法看到那個人的臉,也就沒辦法從臉上去判斷那個人究竟是誰。
彌生的腳步更加的快了。
當她走到眼前的時候,輕輕翻過那人的肩膀,這才確定。
這正躺在沙發上的人正是那個成君。
太好!
彌生心下長呼了一口氣兒。
好在人被找到了,不然的話,她還以為今天來這兒是被人給設計的呢。
就在那個彌生扳過成君肩頭的時候,文城看清楚了躺在那裏的人,臉頓時一黑,比剛才的時候還要憤怒。
這個彌生所說的找人,竟然是為了這個成君?
文城心下冷笑了一聲。
虧他剛才的時候還在那裏想,這彌生來這裏找什麼人。
他怎麼就給這個成君給忘記了呢?
那麼大的一個人,他怎麼就一時間沒有想起來呢?
他的腦子留著是做什麼用的?
如此簡單的事情,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越想,那個文城的心下是越加的生氣,一把將那個成君狠狠的推到了沙發上,腦袋重重的重新摔到了沙發上。
雖然是沙發,但不是那種軟綿綿的沙發,而是那種硬質的沙發。
這人若是突然坐下還是有點硬的感覺,更何況是像文城這樣使勁兒的給推到了沙發上?
那醉的不省人事的成君輕輕蹙了一下眉頭,揉了一下被撞痛的額頭,嘴邊囈語著,“彌生,彌生!”
彌生很生氣,直接將文城推到了一邊,擋在了成君的麵前,狠狠的指責道:“文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聽了彌生的話之後,那文城心下的氣火是更大了。
他心驚膽戰的跑到了這裏,就是為了解救她。
可她呢?
她現在是擋在別的男人麵前質問他?
真是不長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