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鍾。”孟婆指著圓盤告訴我道:“看到這些圓圈了沒有?”
“到了點這些燈圈會亮。紅色燈是表示吃藥,黃燈表示吃飯,藍燈表示上廁所,綠燈表示睡覺。”
“你把這些都好好記住,然後照做。”
“你做得好,我這兒會有獎勵。嗯,”說著話,孟婆又往我嘴裏塞了顆甘草:“就像這樣,我給你吃糖。”
我現吃的這個不是甘草,而是糖?我正為孟婆的話犯疑,然後便聽到了孟婆的警告:“但若做的不好,我不是嚇唬你啊,你就還得去過電!”
過電?我聞言一呆,轉即便感覺腦門象釘板滾過一樣,忽然的刀割針刺般疼痛起來。“啊——,啊——”我痛苦難耐的抱住了頭。
“好了,好了!別再叫了。”孟婆不耐煩的嗬斥我:“再叫,我可就現在叫人來給你過電了!”
似是為證明孟婆的話,走廊裏想起了急促的腳步,然後兩個馬麵闖了進來。看到兩個馬麵,我嚇得立刻禁了聲——我還記得我在她們手下吃的苦處,那些連孟婆湯也洗刷不了的烙在靈魂深處的疼痛。
看到我老實的縮成一團,孟婆揮退了馬麵,轉回頭極和藹的安慰我道:“看到沒有,你隻要不聽我的話,我立刻就把你交給她們!”
我不想再為馬麵捆起來受罪,我決心好好聽孟婆的話,我一眼不眨的盯上了那個紅紅綠綠的鍾。在黃燈亮的時候,孟婆給我端了一碗糊糊,然後又給了我勺子,示意我用勺子把糊糊吃掉,我很快的照做了,孟婆很高興,隨手便給了我獎勵,一塊糖。在我吃糖的時候,紅燈又亮了,這次孟婆倒給我一瓶蓋五顏六色的藥片,示意我把它吞下去,我照做了,孟婆又給了我獎勵。
吃藥吃飯我都做得很順利,隻上廁所的時候,我遇到了一些麻煩——我按照孟婆的指示坐上了馬桶,但卻沒有任何便意。孟婆對此很生氣,她責令我坐在馬桶上不許起身。
廁所就在房間裏,隔了半扇門就是,孟婆立在門外可以輕易看清我的動作。拉下褲子在馬桶上坐了沒一會兒,孟婆便命我站起來,拿張紙擦屁股,然後再把紙扔進指定的桶裏,提上褲子,最後還要按一下按鈕衝馬桶。
褲子雖然隻是一條鬆緊帶寬鬆棉布長褲,穿脫很是方便。但連續的起起坐坐,我依舊覺得疲憊。所以,在我頭腦昏沉,連續的將卷紙當馬桶按鈕拉的時候,孟婆終於點頭說可以了,我立刻的爬上床睡覺去了。
接下來的幾日,隻要不是睡覺時間,我都在廁所練習。今天,自然也沒有例外。
練習中,孟婆忽然走了進來,吩咐我說:“脫衣服。”
嗯?我詫異的看看自己的褲子,還是幹的啊?
“脫,脫衣服,聽到沒有?”
孟婆見我不動,聲音立刻就高了。
我不敢招孟婆生氣,我按照她的吩咐,脫下了褲子,結果孟婆依舊不滿意,惡聲惡氣的責問我道:“上衣呢?怎麼不脫?”
趕緊的,我脫掉了上衣。脫光衣服,我覺得有點冷,但卻不敢吭聲。我惶恐的看著孟婆,不知道她又要我幹什麼。
孟婆脫下鞋子,換穿了一雙長筒雨鞋,然後又帶上了手套。打開一個小塑料瓶,孟婆又開始指揮我:“過來,趴這裏,趴好。”
“腿分開,屁gu厥起來。”
孟婆的塑膠手套碰到我的tun,我下意識的殺了殺,屁股上立刻就挨了兩個巴掌。“躲什麼躲?”孟婆不耐煩的嗬斥我道:“你這兒是西洋鏡還是萬花筒啊?”
“你以為誰願意看啊,一股子尿騷味!”
我不想招惹孟婆生氣,但在身體被突如其來的硬物頂開,然後又注進冰涼液體的時候,我依舊下意識的叫出了聲。
“叫什麼叫?叫春呢?”孟婆生氣的又拍了我巴掌:“你以為你現在在做什麼?還當自己在伺候駙馬爺?”
孟婆的話,我聽得似懂非懂,但心底卻突然的升起了一種陌生的情緒,我模糊記起似乎叫做羞恥。
羞恥的趴在馬桶上,我的肚子忽然的疼了起來。我想放下撐著的手去揉肚子,立刻又受到了孟婆的嗬斥:“幹什麼?還不給我趴好囉!”
“記住,不管什麼,都給我現在忍著。沒我的話,你再敢動一下,我就給你過電!”
肚子越來越疼,但我卻過電的恐懼卻壓製得我一動也不敢動。趴了許久,久到我以為我的肚子已經疼裂了的時候,孟婆方許我坐到馬桶上。於是,這一天,我終於明白了孟婆每天訓練我做馬桶的用意。
馬桶起來,是衝淋。至此每七日我洗一次澡,也每七日為孟婆罵罵咧咧的按在馬桶上打開塞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