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士們,這裏有些好消息:男性並不如我們想象的那樣對強大的女性不來電。根據《今日心理學》的理論,很多男性在積極尋找和他們一樣有成就的女性。事實上,他們認為找一位缺乏內涵的“美女花瓶”令人難堪。這一轉變部分是由於現在的家庭生計得靠兩人的工作才足以在當今社會立足。同時,社會標準也日益從將女性視為性對象轉向視作平等的性別。男性聲稱,不僅他們會對“花瓶妻子”感覺厭倦,而且同伴也會對他們這樣的選擇做負麵的評判。
朱莉·布萊克威爾是來自西雅圖的一名公益組織的執行人,同時也是一個妻子和兩個孩子的母親。她對生活的熱愛,隨著她富有感染力的笑聲,也感染著別人。盡管在過去四十一年中的絕大多數時間都遵循非常傳統的道路,但她卻成功經營了一個非傳統的婚姻。她之所以成功,是因為她接納冒險,樂意妥協,關注自己和丈夫的需要和夢想。
朱莉三十一歲時遇到了約翰,當時她在高科技行業有著一份不錯的工作。而約翰卻很不同,他是一個熱烈的人——山地自行車運動發燒友和馬拉鬆酷愛者,他追求激情。正如朱莉所說,“是為了愛而不是金錢”。當然,還有他的長發和大胡子。父母和朋友們發現朱莉非常嚴肅地對待他們之間的關係時,非常吃驚。“就經濟上來說,約翰不是一個理想的伴侶。”
但朱莉“徹底歎服”約翰所選擇的自己生活的價值觀。兩年後,她嫁給了約翰。她承認這一決定需要很多信任——對每個人都如此。但如果嫁給一個更像自己的人,她可能會窒息而死。她說:“約翰滿足了我冒險而不是穩定的需要。我知道,他會像比賽時一樣,把同樣的真情和心靈投入到婚姻和家庭中,因為他就是這種人。”
朱莉和約翰的關係教會了他們兩人很多東西。約翰把朱莉推到一個精神和心理上全新的高度。她現在比以往更多地願意參加冒險活動。朱莉覺得約翰從她開朗、熱心、好交往的性格中受益頗多,從她那裏學到了坦誠開放,接納別人。同樣,約翰的生活有點兒極端,朱莉平衡而務實的日常生活作風有助於讓他慢慢穩定下來。
朱莉和約翰結婚後不久就生了兩個孩子。這些年中,朱莉一直在技術行業工作並承擔家庭大部分支出,約翰仍然追求他的運動生涯,同時也分攤家庭支出。在生計負擔上的不平衡從來沒有影響過他們。朱莉想要工作,並且非常喜歡自己的工作,約翰工作也非常努力——隻是掙得少一些。朱莉說:“這與嫁給一個懶漢不同。約翰並不是為了我的錢而來。他從不考慮這些。他喜歡冒險,不斷挑戰自己的極限。他做的事情在這個地球上沒別人做過,我認為這非常了不起。”
朱莉相信某一天約翰會允許她也去追尋自己的熱情,而他來負擔家庭生計。實際上,一年前,朱莉決定辭掉高科技行業的工作,去了一個非營利性的環保組織。盡管這意味著朱莉的收入減少,約翰仍全身心地支持她的決定。過去幾年中,約翰也把他的熱情帶進了體育用品行業,現在他基本上和妻子賺得一樣多。
朱莉很樂意承認她和約翰也遇到過困難的時刻。有一次,他出去遠足十天,而她必須工作、照顧孩子、做全部家務,她開始覺得這有點兒太繁重了。在這些時候,朱莉有意識地把必須將每件事做得盡善盡美的願望拋諸腦後。
有時候,錢也會成為朱莉和約翰的問題。她從不懷疑自己做了正確的選擇,嫁給了一個對自己現狀和對所做的事情非常滿意的人,而不是因為他的收入。但與此同時,承擔一所房子和兩個孩子的開支確實讓她有點兒壓力。“當不考慮錢的問題時,我很幸運能和約翰擁有充滿驚奇的生活經曆。”她說,“但當支付按揭款時,我希望能一直有著這樣積極的感覺。”
朱莉主動與我分享了一個她和約翰每年或每隔一年保持婚姻牢固的做法。“這叫作峰會。我們每人都會提出十個問題,然後回答列出的二十個問題。一些問題非常有趣,但一些很嚴肅,比如,‘五年後你認為我們會怎樣?’‘我讓你發瘋抓狂怎麼辦?’做出自己的回答後,我們會在周末出去,然後就此談論幾個小時。這非常好,因為在日常生活中,我們常常忘記告訴彼此我們認為對方是多麼好。”
當談及成功的伴侶關係,朱莉堅定地認為要相信自己,而不是過多地聽取別人的意見。“我與約翰的關係並不完美,”朱莉說,“我放棄了經濟上的穩定,和一個價值觀和生活方式都值得尊敬的人在一起。當我們對婚姻或是其他長期關係做出承諾時,都得做出各種選擇。”
重新認識自己和伴侶
我一般在治療中使用智能識別的練習,尤其用在那些糾結於一方比另一方成就高觀念中的夫妻身上。基於哈佛大學心理學教授霍華德·加德納的多元智能理論,這一練習鼓勵人們跳出定式思維框架,多方麵認識自己和伴侶具有的天賦。
我以讓雙方說出自己的智能開始。通常,患者以為我的意思是頭腦的聰明或是教育上的成就。那些獲得較高學位或是擅於填字謎的人會對這方麵非常自信,但那些學習不夠好的人覺得自己這方麵並不行。在他們根據傳統智商定義就誰智能更高彼此互爭勝負後,兩人通常都沒什麼可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