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錫山與家人合影

辛亥革命後,閻錫山做了山西都督。不久,閻錫山與北洋第六鎮統製吳祿貞聯合的計劃由於吳被袁世凱派人刺死而破產。北洋軍重兵壓境,閻錫山心虛膽怯,派人將都督大印送來讓去,意欲卸下包袱,隻身逃命,但大印送誰誰都不要,閻錫山窘急之下,竟聲稱要去五台山當和尚。後來,時局穩定,清帝將退位,閻錫山就再也不提讓都督的事情了,有人曾問起此事,閻錫山一本正經地說道:“和尚哪有都督好?”

1938年春,馮玉祥乘火車到西安,下車後去城門附近的小吃攤要了小米粥和窩窩頭吃。老馮問:“今天有什麼喜事啊?這麼熱鬧?”賣粥人說:“聽說是馮玉祥將軍要來啦。”老馮喜滋滋地說:“馮玉祥來就搞這麼熱鬧啊?”賣粥人說:“是啊,馮將軍是大官。”老馮說:“但他也是個普通人,你見過馮玉祥嗎?”賣粥人說:“沒見過,聽說這家夥人倒不錯,就是喜歡搶別人的姨太太。”老馮說:“你說的那是張宗昌,我就是馮玉祥,我啥時候搶過人家姨太太?”

1940年,馮玉祥在重慶。一天孫科來拜訪,馮玉祥見孫科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便說:“你開車平時都多少碼?”孫科老老實實地說:“一般都不超過七十碼。”老馮說:“你這麼忙,今天難得來看我,我就請你吃棒子麵窩窩頭,你看如何?”孫科說:“換換口味也很好哇。”結果,孫科吃了兩個窩窩頭,皺了十次眉,哽了七次喉嚨。馮玉祥覺得非常爽。

馮玉祥在開封為了禁嫖,想破了腦袋終於想出一條妙計——先把妓院全都解散了,然後讓妓女跟和尚結婚,此法一舉兩得,非常之妙。有不少流浪漢聽說後,便一窩蜂地跑去剃光頭,冒充和尚,不料全城的妓女早被搶光了。

1923年秋,馮玉祥在任“陸軍檢閱使”時,元配夫人劉德淑病逝,很多人想成為新的陸軍檢閱使夫人。馮玉祥擇偶的方法特殊,他采取麵試以定成否。馮玉祥問對方:“你為什麼和我結婚?”許多姑娘羞澀地回答說:“因為你的官兒大,和你結婚,就是官太太。”或是說:“你是英雄,我愛慕英雄。”當馬伯援介紹李德全和馮玉祥見麵時,問李德全為什麼要和他結婚,李爽直地說:“上帝怕你辦壞事,派我來監督你!”馮對這一回答頻頻點頭,認為這個女子不凡,便和她結婚了。

1921年4月21日,來自德國的露娜小姐在洛陽見到了吳佩孚,一見傾情,秋波頻傳,無奈吳就是不領情,回去之後,露娜小姐對吳大帥下了“最後通牒”——一句話,譯成中文就是:“吳大帥,我愛你,你愛我嗎?”吳佩孚看後大笑不止,提筆在原信批了“老妻尚在”四個大字,命譯員將此信送回。

張懷芝喜歡把官員的姓名寫在紙條上裝入口袋,每遇公事,便隨手在口袋裏摸出一張紙條,抽中誰誰去辦,眾官員因怕被抽中,都隨時候命。一天,某官員嫖妓未歸,恰被張抽中其名,一時找不到人。等其歸來後,張懷芝怒,要打他兩百軍棍。某官員慌了,嚇得磕頭求饒:“我……我去妓院了。”張聽了,忽然大笑道:“原來如此,嫖妓有益身心,那就免了吧!”

楊森的姨太太很多,兒女自然更是不少。一次,在貴州全運會上,楊召見一女學生,問其家庭情況,女學生稱是楊總司令的女兒。楊問,楊總司令是哪位?我怎麼不認識他?女學生說:“那位楊總司令就是你呀,我是你女兒啊!”還有一次,楊森從前線返回重慶,眾子女聽說後都跑到機場迎接。老楊下飛機後看到一個加強連的子女都來迎接自己,非常高興,揮手說:“兒子們、女兒們,你們辛苦啦!你們先回去吧,老子晚會兒回家。”待眾子女離去後,老楊忽然看見一個小男孩還站在那兒沒離開,怒氣衝衝地走過去扇了小孩一巴掌:“小畜生,你咋還不回去啊?”小男孩大哭,旁邊的參謀長急了,忙說:“報告總司令,這孩子是我兒子!”

馮國璋做總統不久,他的續弦周夫人病死。馮國璋大事治喪,請狀元公夏同點主,題曰:“大總統周夫人之靈位。”有人挑剔道:大總統之前少了一個“今”字,中華民國已經有好幾位大總統了,現在還活著的就有孫大總統和黎大總統,究竟是哪一位大總統的夫人呢?馮知道了有點不高興,當麵大罵公夏同:“她到底是誰的夫人?”公夏同見狀大駭,但也無濟於事,因為按傳統說法,主位不可重寫,馮國璋無奈之下,隻好將就了。

馮國璋(1859—1919),字華甫,直隸河間(今河北河間)人,直係軍閥,中華民國副總統、代理大總統。

宋希濂在昆明時,他老婆怕他有外遇,在外邊搞女人,對他管的很嚴。有一天他很晚才回家,老婆問他幹什麼去了?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他說打撲克去了。他老婆還不信,宋希濂順手從兜裏掏出一把票子給她說:“你看,我還贏了這麼多錢呢!”宋夫人一氣之下,一把搶過來扔到爐盆裏燒了。蔣介石知道此事,罵他,你老婆把票子燒了,你們有多少錢?給人家知道影響多不好啊!

暮春的一天,孫科應邀回上海參加朋友陸英的家宴。一位打扮得端莊、飄逸的青年女子出現了。她叫藍妮,又叫藍巽宜,是一位名門閨秀。孫科一見藍妮,不禁怦然心動,驚歎世上竟有如此美女,遂向藍妮敬酒。席間,兩人熱烈攀談,彼此竟產生了相見恨晚之感。藍妮擔任孫科的機要秘書後,兩人感情與日俱增。不久,孫科決定娶藍妮為二夫人。婚禮那天,孫科不事聲張,隻請了立法院的同事,一共擺了四桌酒席。在同事的祝賀聲中,他風趣地說:“哈哈,我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喲。”孫科娶了藍妮後,為了表示自己對她的忠貞感情,親筆給藍妮寫了一張字據:“我隻有原配夫人陳氏與二夫人藍氏二位太太,此外決無第三人,特此立證,交藍巽宜二太太收執。”

曹錕在小站當兵時,因經常觀看梆子戲,逐漸成了梆子戲迷。後來他愛上了二十歲的女演員劉鳳瑋,劉鳳瑋不得已做了曹錕的第四房姨太太。日本人占領天津以後,“冀察政務委員會”幾次登門敦請曹錕出任偽政府要職。曹錕心存幻想,欲借日本人的力量東山再起。日本人見有機可乘,便親自登門拜訪,卻不料被劉鳳瑋堵在了門外,日本人隻好悻悻離去。可日本人不死心,又派曹錕的好友、過去的下級齊燮元、高淩尉再去遊說。劉鳳瑋還是毫不客氣地將其頂了回去:“你們想當漢奸是你們的事情,但這種有辱祖宗,被老百姓唾罵的事情,先生是做不得的。”曹錕沒辦法,隻好打消了替日本人辦事的心思。1938年5月16日,曹錕在天津寓所病逝,日本派人吊唁,劉鳳瑋嚴拒不見。國民政府鑒於曹錕生前拒絕與日本人合作的民族氣節,追授他為一級陸軍上將軍銜,並通令表彰。後來,有人說,曹錕不當漢奸,晚節清白,完全是出於對劉夫人的寵愛。

劉湘死後,蔣介石為了分化劉湘舊部,命王纘緒為四川省代主席。一次,蔣介石問他有幾個兒子,王纘緒答:“因為多娶了幾個老婆,便多生了幾個兒子,我一生就做了這件混賬事。”蔣介石點頭讚許,覺得王纘緒為人坦誠。後來,王纘緒私下對人說:“我多娶幾個老婆,蔣還不是多娶幾個老婆,我混賬,他不是一樣混賬嗎?我在幽默他呀!”

段祺瑞雖與馮國璋、王士珍並列為“北洋三傑”,但段祺瑞在心裏一直看不上馮國璋,且由於段祺瑞的老爹當年是軍中營長,再加上他當年到德國深造過,因此在他眼裏馮國璋就是一個無名鼠輩,不足與他相比。段祺瑞一開口必稱德國好,馮國璋老婆死後,袁世凱把周道如嫁給他,馮國璋便到段祺瑞跟前顯擺,段祺瑞不屑地說:“哼,又不是個德國妞,你高興什麼勁兒啊!”

孫傳芳獨霸東南五省,上海亦是他的轄境,上海美專校長劉海粟因模特問題與上海縣知事大打官司。孫傳芳聞之,便問上海縣知事:“什麼是模特?”知事答:“就是光屁股女人!”孫傳芳一聽,這還了得!急忙下令禁止。劉海粟秀才遇見兵,有理講不清。不料孫傳芳查禁模特之後,餘興未盡,又下令禁止女人穿旗袍。誰知,他老婆首先不買賬,公然穿著露胳膊露大腿的旗袍在杭州大遊山水,孫傳芳懼內特甚,隻好睜隻眼閉隻眼,隻裝沒看見。

張勳一生的追求,除了搞複辟外,就是搞他那國色天香的姨太太小毛子。張勳被革命聯軍趕出南京後,發現小毛子沒出來,大哭。其他幾位姨太太見此,都安慰他,同時還趁機爭寵,張勳怒了,伸開巴掌把她們打得落花流水。參謀長來報,說辮子兵被打得傷亡慘重,張勳拍著桌子罵道:“丟了幾營兵算得上幾根毛啊!老子把小毛子都丟掉啦!”

曹錕重男輕女,卻半生無兒。為了過有兒子癮,一口氣認了五六個幹兒子,這些幹兒子都仗著老曹而做了官有了錢。後來,很多人爭著來認老曹為幹爹,老曹很無奈,曾歎道:“滿天下皆是我兒,然卻無一是老子生的!”

時值“西學東漸”的熱潮,民國上將楊森留學歸來,一時聲名鵲起。家鄉很多人向他獻媚。說他英雄蓋世,所作所為,都是為國為民,有古時候大俠的風範。然而楊將軍學習西方文化,唯獨不學西方的一夫一妻製度。由於他“大俠”名聲,迷倒了大把才女,一次收到的一封求愛信裏說:“願為英雄妾,不作庸人妻。”這封信令當時強搶民女的一些軍閥欷歔不已,而楊將軍之“威名”更是赫赫,以致他駐守瀘州時,還娶了一個尼姑為妻。

陳濟棠的老婆莫秀英原是集市上一殺雞婆娘,陳對莫一見鍾情,便派哥哥兼軍師陳維周去打探。一問之下,不由得大喜過望,原來莫小婦人腳板底有七粒紅痣,命相上叫“腳踏七星格”;肚臍邊上有粒大朱砂痣,正好對應陳濟棠的朱砂掌,絕對是個旺夫益子的命格。

楊森為了卻與民同樂的心願,率先垂範,命令自己的各房姨太太下河去遊泳,頓時城中萬人空巷,爭先恐後去長江邊看女人洗澡。

袁世凱的二兒媳婦、袁克文的正妻劉梅真,因為袁克文討小老婆的事大哭大鬧。袁世凱聞聽勸說:“男人有本事才三妻四妾的,女人不可以妒忌。”

袁世凱的元配於氏是河南一個財主的女兒,娘家比較有錢,但本人文化程度低,也不大懂規矩禮節,早年因說過一句她是“有姥姥家的”,意思是有正經的娘家,結果惹得袁世凱大怒,因為袁是庶母所生,是“沒姥姥家的”,遂從此不再與她同房,一直將她當“牌位”供著,長期冷落。

袁世凱的九位小妾中,有三位來自妓院(大姨太、六姨太、八姨太)。從女婢成為小妾的有五位,其中二姨太、三姨太、四姨太三位是朝鮮族的,七姨太是大姨太的女婢,九姨太是五姨太的丫鬟。袁世凱死後,有三位為其殉節:四姨太吞金立死,三姨太吞金後傷身,三個月後死掉,七姨太因為當時懷孕被勸下,沒死成。

1915年9月16日是袁世凱五十六歲生日,席上幾乎每道菜的上都有一條用麵粉做的小金龍。袁世凱很開心,認為是吉兆。席間,五姨太極盡奉承,給袁世凱夾肉添酒,說:“老壽星吃了這頓金龍宴,很快就會成為先皇了!”在座的人包括袁世凱本人在內,無不為之色變。

張勳的複辟之謀曾對其妻曹氏說過,曹氏相勸,張不為所動。曹氏於是大罵,說:“民國待你不薄,為何要冒這天下之大不韙呢!你就是不想自己,也不為子孫後代想想嗎?你現在雖封忠勇親王,我看你今後要成為平肩王。”張問平肩王何意,她大聲說:“你將來腦袋必不保,一刀將你頭砍去,你的脖子和兩肩不就一字平了嗎?”

據傳,袁世凱的母親原是袁府的一個大腳丫頭。袁世凱的父親很喜歡這個大腳丫頭。一日,袁父晚上洗腳,脫了襪子,揚起一隻腳對她炫耀說:“看,這就是我的福氣!”大腳丫頭一看那隻腳上長有一顆黑痣,不以為然地說:“那算什麼,俺有兩顆呢!”袁父大驚,急命其脫襪相看,果真是一隻腳心裏長一顆!袁父驚詫不已,當下納其為妾。不久,她便生下了袁世凱。

1926年6月,於右任帶著翻譯馬文彥坐國際列車去烏金斯克,在車上遇一蘇聯美女,聊得很投機。美女似乎對馬文彥頗有好感,一直挽著馬文彥的胳膊,每到一站便與馬文彥下車散步。於右任很鬱悶,便問美女:“你為啥老挽著那家夥的胳膊啊?”馬文彥翻譯給美女聽,美女笑著說:“我嫌你是大胡子唄!”於右任說:“哦,怪不得你來泡我們中國小夥,八成你們蘇聯人都是大胡子吧!”

陶成章曾被仇家所害,身無分文。跑去跟一朋友借錢,無奈朋友也是個窮光蛋,沒錢可借給他。好在朋友的老婆是個好人,把手上的金釧大方地贈與他。陶後來常對人說:“吾友之老婆實乃一好人也,吾友的老婆真好哇!”

顧維鈞夫人唐梅與長子顧德昌。

白朗從監獄出來後,由於吃不飽飯,就糾結了一幫人在家鄉搞了一個搶劫“遊擊隊”,因所有人隻穿破棉襖、手持土銃,人稱“笨炮隊”或“襖片隊”。每逢打劫時,便喊:“我們是劫富濟貧的!”搶到東西後,就分給窮苦百姓,並說:“窮人們都來拿我們的東西啊!但是不許拿貴重的,不許拿我們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