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行啊長行……
司徒聿霖拉開自己的房間門,看了一眼頹廢的站在樓梯口的聿臣和那扇緊閉的房門。
“唐慕閻已經在查了,我讓聿堂先壓了下來。下一次,就沒有這麼麼好運了。”他關上了房門。
聿臣看了看司徒聿霖的房門又看了看長行始終沒有打開的門,歎了口氣離開了。
“夏延,給我了麵子。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秦狩敲著桌子,握著電話的手微微一動。他說:“霖,你這是在向我求和了麼?”
“我是代我家不成器的弟弟像你道歉。”司徒聿霖站在窗邊,看著窗外陳述著。
搖了搖頭,發現對方並不能看到自己的動作,秦狩就道:“霖,你知道的,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我能放過他,不代表別人能放過他。”
“你的意思是?”司徒聿霖皺起眉,他就知道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能夠壓下去的。
秦狩嗬嗬笑了起來,他說:“據我所知,他做的可不是這一件事這麼簡單。我的貨丟了,無所謂。但是……文森特家族的貨都敢動,我能誇獎他麼?”
“……Damn-it。”司徒聿霖爆了句粗口,“文森特家的貨?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之前文森特家和陸家的合作。有一批軍火憑空消失了,我也在奇怪呢是什麼人能夠讓文森特家的貨在碼頭神奇的消失。不過,現在想想也隻有你們司徒家才有這個能耐了。”秦狩想到嶽翎那次手臂受傷的事情,眼中的冷光濃厚起來。“不是我不想放過他,霖。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就能翻過去的。”
司徒聿霖打開窗戶,看了看隔壁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房間。他終究還是吐了口氣,說:“你這句話的意思是,還是要跟司徒家鬧翻麼?”
“不不不,在秦家還沒有穩定下來的時候我沒有必要去樹立一個這麼龐大的敵人,這得不償失不是麼?”就在司徒聿霖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秦狩突然說:“但是,霖。我這個電話隻是要提醒你,修澤爾和菲爾特都已經打算來國內一趟了。單憑是這兩個名字,你應該明白要麵對的是什麼了吧?”
司徒聿霖卻說:“我不擔心文森特家族能在我的地盤上鬧出什麼事情,我隻是不想讓司徒家和秦家鬧的太不愉快。”
秦狩笑出了聲,他笑的有些誇張幾乎笑出眼淚。他說:“司徒,我看你還是沒有搞清楚事情到底有多嚴重啊……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那膽子很大的弟弟的緣故。文森特家的老爺子已經親自下了命令,要把人活著帶到他麵前去。”
“老爺子?這根文森特家的老爺子有什麼關係?”司徒聿霖語氣冷,臉色也變了。
秦狩說:“……他真的很了不起,因為他的舉動。文森特家的‘無價之寶’接連受到傷害……已經到極限了。”
“什麼?”
不等他繼續問,秦狩已經掛了電話。
司徒聿霖正要回撥電話,房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房門被推開,站在門外的助理一臉惶然的說:“老板,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