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西區碼頭的貨全部不見了。”助理氣喘籲籲的說道,額頭上的汗都來不及擦。
司徒聿霖一驚,他問:“全部都不見了?我們的人呢?”
“人也不見了!碼頭上除了貨船之外什麼都沒留下,連根頭發都沒有!”助理說道。
“該死的。”司徒聿霖低咒了一聲,他沒有想到報複回來的這麼快。除了文森特家族之外,他想不到還有誰能夠這麼迅速並且一點痕跡都不留下的擄走他的貨。
這一批貨是半個月前才談妥的,連定金都已經付了。現在錢沒有了,貨也沒有了?
這批貨裏可是有最新型的軍火武器!並且是有價無市的!
他握緊拳頭,說:“有沒有人聯係過?”
助理剛想搖頭說什麼的時候,司徒聿霖握在手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抬起手看到電話上顯示的未知號碼四個字,心下頓時明白是誰來的電話了。
“你先下去。”他揮退了助理,才接起電話:“你好,司徒聿霖。”
那邊先是傳來一聲輕笑,聲音溫潤動聽。而後那人說:“你好,初次交流。司徒家主,我是修澤爾·馮·文森特。”
司徒聿霖清了清嗓子,才說:“很榮幸認識您,子爵閣下。”
“想來司徒家主一定是知道為什麼會接到我的電話了?”修澤爾問。
“子爵閣下準備怎麼處理我司徒家的那批貨?您是打算不花半毛錢的漁翁得利麼?”司徒聿霖雖然語氣依舊恭敬,但是聲音中也隱隱透出幾分怒火。
沒有人能夠在沒有任何代價的同時,將他司徒家的貨吞下去。
“嗬嗬,”修澤爾輕笑著,“司徒家主,你以為我打這個電話是來跟你商量怎麼要回那批貨麼?我隻是通知你,你們家的這批貨……我文森特家收下了。算是……精神損失費。”
“子爵閣下好大的口氣!你覺得你能完整的吞下這批貨麼?”司徒聿霖也不掩飾口氣裏的冷漠了,他直說:“在我的地盤上,你拿不走我的東西。”
修澤爾的聲音也冷了下來,他說:“我隻是通知你一聲而已,至於能不能拿走。你去問……菲爾特吧,對了司徒家主你最好關注一下司徒家的股票動向吧……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
掛了電話以後,修澤爾看著坐在自己對麵拿著指甲鉗修著指甲的男人說:“都安排好了?”
“五個操盤手,你覺得的呢?”菲爾特邪笑著,將指甲鉗丟在一旁。他說:“這個司徒聿霖倒是有幾分家主的樣子,口氣倒是不小。”
修澤爾從龍一手中接過茶杯,看著杯中冒著熱氣的紅茶。笑道:“等他吃了虧,就知道什麼叫做吃一塹長一智了。擋著我的麵敢這麼說話,這個司徒聿霖倒是頭一個。不過,他的確有狂妄的資本。畢竟司徒家在A市積威甚深了啊,想要跌下神壇可是不容易。”
菲爾特無所謂的往後一倒,雙臂搭在沙發背上。隨著他手臂的伸展,沒有完全扣上的領口敞開露出一截鎖骨。膚色微黑的鎖骨間,依稀可見一個槍傷的痕跡。
修澤爾看到這個槍傷,神色漸冷。菲爾特卻是無所謂的說:“安啦,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你不要每次看到這個傷口都一副想要殺人的樣子好不好?”
“找不到當年傷你的人,始終都是一件讓我不能釋懷的事情。”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紮在他的心裏。時刻的告訴他,當年的他是多麼無能。無法保護自己的至親,甚至找不到凶手。
“OK,先不說這個事情了。”菲爾特識相的轉移了話題,“話說我們都來了,要不要去看看小翎兒?聽說她最近有在拍一部新電視劇哦,你都不好奇的麼?”
修澤爾喝了口茶,抿了抿唇說:“雖然很好奇,但是目前我們還是不要去接觸翎兒比較好。”
“哦?”菲爾特挑眉。
“司徒家的耳目可是很多的,現在去找翎兒不是把一個弱點暴漏在司徒聿霖眼前麼?”修澤爾說著,放下了茶杯。
菲爾特認同的點頭,說:“……是哦,那等等吧。唉,好想吃翎翎做的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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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楊毅高聲喊道。
鏡頭裏的兩個人立刻分開了,淩峰轉身的時候從衣兜裏掏出一張紙巾擦著嘴。陳黎站在他身後,看到了他這個動作有點不甘心的捏緊了拳頭。
她又不是病毒,隻是接個吻而已至於這樣麼?
“淩峰你夠了吧?”走到角落的時候,發現淩峰正用助理遞過來的礦泉水漱口。發現自己被當做髒東西的陳黎終於發怒了,她走到淩峰身前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