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破去淑妃的內丹吧(2 / 3)

天地會是大玄皇帝的心頭大患。

說到東西南北四大公候,那是四把陰光閃閃的鋼刀,雖然鋒利,雖然每一把刀過來都有可能把玄德帝的人頭斬落,可是那刀畢竟是在外麵,還沒有落下來。

可是這天地會卻是不同。

天地會就好像是一根頑刺,雖然不大,也未必有多鋒利,可是卻深深的刺在了玄德帝的心上。

天地會直接受如今成洲島上的大成小皇帝親自調潛,下轄一個總舵主,總舵主之下又有五位香主,分別以五色、五行命名。往往潛伏於暗處,對大玄的高官顯貴,甚至王親國戚們實行暗殺,令人防不勝防。

隻是萬萬是料不到,他們居然在此時候會通過這個小扣子入宮行刺皇帝,而這時時間拿捏的卻是恰到好處。

那個道人聽到了玄宗顏的反駁,手裏佛塵一甩,說道:“劉爺,和這狗皇帝還有什麼好說的?咱們三個是進宮來行刺皇帝,並不是和他講什麼道理來的。到了現在這步田地,難道劉爺還想著要脫身嗎?還不快趁機殺了這狗皇帝?”

那個小太監似乎有些害怕,腿腳不住的抖動著,可是偏偏還在裝做一副若無其事,大義凜然的樣子,隻是額頭又開始不斷地冒出汗來。

現在蘇黛也是混身軟弱無力,也沒有時間再管他。

杜力士的情況比之蘇黛更是不堪,他的神魂已經被蘇黛的十萬功德給擊碎了,現在肉體還能站在地上,不得不說他原來的神魂的確是太過強大,單單是回到了身體裏的那些神魂殘念便能支持住身體,淑妃和金睛狐的情況也並不樂觀。

她們雖然避開了十萬功德的直接轟炸,可是那爆炸的餘波還中波及到了她們的神魂,那可是十萬功德,就算是沾到一點兒邊,一般人也難以抵擋,就算是淑妃也好不到哪兒去。

所以現在,玄德帝身邊倒僅有玄宗昊、玄宗顏能夠還有活動的能力,其它的人恐怕根本就已經不能再動了。

劉一刀聽老道的話,也喝道:“媽媽的,莫妙老道,咱們一起,看準先斬下了這個狗皇帝的頭顱來!”

老道回答道:“那好啊,劉爺,看看看今天是你能贏還是我能贏!”

說話之間,腳下一跺,頭向前一低,就見這個老道的脖子後麵突然冒出了一張娃娃嘴一般的口子,從那口子裏,可以看到他白華華的脊椎骨,那道脊椎骨突然從他的身體裏脫離了出來,遇風化做一條白劍,寒光閃閃,劍身繞著一股血紅色的光華,一道紅白交叉的光芒,直向玄德帝射了過去。

劉一刀也不示弱,兩手扣在一起,向前一揮,兩臂竟然同時脫落,化成一道紅色的長刀,刀身成彎曲蛇形,在頂端好似蛇芯子一樣的出現了一個分叉,也是直奔向了玄德帝。

這兩道兵器在空氣中轟鳴不止。

“陛下小心!”淑妃和已經身愛重傷的杜力士居然同時向前一步,杜力士倒比淑妃更快,搶在了淑妃的前麵,向前伸出兩隻手掌,迎向了那一刀一劍兩道兵器。

淑妃晚了一步,被杜力士搶了先,可是卻看向了眾禁衛,喝道:“保護陛下,拿下這三個逆賊!”

那些禁軍才如夢方醒。

本來他們也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他們的心中,淑妃仍然是淑妃,尤其是在徐皇後已經失勢的時候,淑妃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位皇後,淑妃的話他們怎敢不聽,一直向前,來抓那老道和劉一刀的身體。

劉一刀和莫妙道人進宮行刺皇帝,本來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在這種情況下,運出了用身體某部位煉成的兵器,也便等於是等死無疑。他們對自己的身體已經放棄了。

倒是那個十四五歲的小太監小扣子,見到了眾多的禁軍一劉扣了過來,大叫一聲:“哎呀媽呀,”身體向地上一趴,幾把兵器已經刺穿了劉一刀和莫妙道人的身體。

可是那一刀一劍並沒有因為他們的身體原因而有所停滯,仍然向前衝,杜力士突然運起了身上僅存的那一點兒功力,兩掌猛的向前一拍,一掌拍在了刀上,另一手拍在了劍上,換做以往,這一刀一劍根本不可能傷的了杜力士的半根毫發,可是偏偏此時杜力士因為貪心,已經被蘇黛炸的神魂破碎。

所以這兩掌過去,那一刀一劍竟然直穿杜力士的手掌,又從手掌一直順著小臂穿到了肘部,這才漸漸的止住。

杜力士的手骨俱被從中間斬開,血水噴濺,可是杜力士的身體仍然保持著向前的姿勢,兩手並不曾落下,那一刀一箭嗡鳴之聲大陣,可是卻偏偏掙不脫杜力士的兩條胳膊。

杜力士受了如此重的內傷外傷,可是表情卻看不出痛苦來,他兩隻已經破碎的手臂向中間一甩,張大了嘴巴,便想要咬住那一刀一劍的刀柄劍柄,不過劉一刀和莫妙道人雖然功力不算高,但是敢於入宮行刺,終究也不是普通之輩,兩劍向後飛不出去,突然變化了一個策略,轉成了旋轉,這樣一來,便又聽到了卡巴卡巴地聲響,杜力士的兩道胳膊,瞬間便化成了一堆肉泥。

兩道光芒直向玄德帝。

淑妃正在杜力士的身後,見杜力士未能控製住這一刀一劍,淑妃也是兩掌一拍,兩劍被淑妃打中,隻是微微一偏,仍然照著玄德帝射來!

玄宗昊急忙又一抖袈裟,撲向了玄德皇帝,一刀一劍嗆嗆兩聲,頂在袈裟之上,不能前進半寸!

玄宗顏見狀,回身找一件可以趁手的兵器,想要救下玄德帝,可是左右找罷,隻發現牆上掛著一把老皇帝的寶劍,玄宗顏抽在手中,揮動寶劍,對那一刀一劍斬了過去。

這把劍其實僅是一把裝飾用的劍,並不是像玄宗顏的那把沒有隨身攜帶的武皇帝傳下來的寶劍,牆上的這把劍僅僅是裝飾華麗一些,劍鞘上斑斑點點的,全是鑽石瑪瑙,除此之外,劍毫不鋒利,連上陣廝殺都派不上用場,更不用說對付那兩物了。

玄宗顏用力一揮,一劍斬在了那一刀一劍之上,卻聽嗆的一聲,手裏提著的寶劍應聲而斷,而劉一刀和莫妙道人所化的那一刀一劍卻是毫未受傷。

一刀一劍不能刺透玄宗昊的袈裟,又被玄宗顏攻擊,它們一齊掉頭向玄宗顏攻了過來。

劉一刀和莫妙道人雖然被那些禁軍給刺了幾刀,可是還有一股殘念留在這一刀一劍上,所以這一刀一劍實際上還是有靈魂的。

他們已經放棄了玄德帝,開始追玄宗顏。

玄宗顏有一身武者的功夫,可是應對這一刀一劍的追擊卻隻能疲於奔命。

杜力士的身體晃了幾晃,終於砰的摔倒在地,嘴裏一股鮮血流了出來,他抬著頭,看著淑妃,每說一口話,便有一口血從嘴裏流出:

“娘娘,看在陛下和您昔日的情份上,您就救下陛下吧!老奴已經不行了,隻最後懇求娘娘!”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淑妃本來也並不恨這位玄德帝,不然剛才也不會在杜力士的身後,也伸手為玄德帝擋刀了,所以聽到了杜力士求她保全玄德帝一命,淑妃難過點了點頭。

杜力士頭一歪,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摔倒在地上。

一代武聖,本來已經可以超於生死之外,可是他卻為了護主,而被蘇黛“暗算”,最終又死在了劉一刀和玄妙道人的手中。

淑妃也很想去幫玄德帝,可是她的身體現在也幾乎不能行動,隻好強壓一口氣,白狐靈魂又從額頭冒出來來,一道白光襲向了劉一刀和玄妙道人。

蘇黛喝道:“姐姐,我來。”

她強脫著已經略顯僵滯的身體,強行過起了踏香雪步,芳香四漫,隻是比起蘇黛巔峰之時,卻又差了許多。

玄宗顏揮去著那一把斷劍與一刀一劍相抗,那一刀一劍合在一處卻好像是一殷剪刀的模樣,玄宗顏隻要寶劍向前一點兒,那一刀一劍就給它斬斷一點,眼看便已經逼近了玄宗顏的脖子。

就在此時,蘇黛已經到了他的身後,兩手平伸,各握住了那一刀一劍的刀柄劍柄,強拉住了劍柄,喝道:“四皇子,你快退下!”

四皇子玄宗顏一怔,隨後馬上明白,可是卻有些擔心蘇黛,手中的那柄斷劍一丟,又彎腰從地上抱起了一條桌子腿兒,輪起了桌子腳就對準了這一刀一劍又打了過來。

蘇黛又叫了一聲:“四殿下,你快退下!”

玄宗顏仍然沒有聽,一桌子桌正砸在了一刀一劍之上,一刀一劍相互碰撞,又發出了嗆嗆地聲響,蘇黛本來已經是有些強弩之末了,剛才那十萬功德爆炸對她的影響不可謂不大,如今這兩手握住了一刀一劍,本來已經是強自支撐,玄宗顏這一桌子腿打在了一刀一劍上,對這一刀一劍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可是蘇黛卻被震的雙手發麻,手一軟,那一刀一劍脫手而出。

一刀一劍本身的神魂支配,並沒有回身攻向蘇黛,而是繼續向著玄宗顏進攻過去。

眼見那一刀一劍便要沒入玄宗顏的心髒。

玄宗昊正從袈裟裏鑽了出來,看到了玄宗顏的處境,大叫一聲:“四弟,接著!”手一晃,那一匹袈裟照著玄宗顏投了過去。

可是卻是遠水難解近渴。那道袈裟雖然是寶物,可是卻不可能一瞬間趕到四皇子玄宗顏的身前,單是如此長的距離,恐怕袈裟趕到的時候,玄宗顏的命早已經沒有了。

蘇黛已經被震翻倒在地上,那一刀一劍也將刺入玄宗顏的胸口,淑妃啊的大叫了一聲。

而玄宗顏突然做出了一個很奇怪的姿勢,他兩手向前平伸,更把自己的胸膛讓了出來,他的眼睛望著蘇黛,目光裏極盡溫柔。

在這一刻,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蘇黛居然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在勸蘇黛快些逃走。

他要用自己的身體抵住這一刀一劍,旁邊還有眾多的禁衛也在向著老皇帝和他撲過來,所差的隻有時間。

那一刀一劍隻要刺穿他的胸口,要了他的性命,那些禁軍便會衝上來,而這一刀一劍就被被玄宗顏的神魂纏繞,威力大減,那時玄德帝肯定是安全了。

蘇黛隻有趁著那時的大亂,才有可能和淑妃逃出皇宮,杜力士一死,已經沒有人可以攔的住他們了。

玄宗顏並不是魯莽行事,他是在用自己的一條命,來換取玄德帝和蘇黛兩條命。

“殿下!”蘇黛也是大喝一聲。

時間似乎在蘇黛的眼中停止,隻看到那一刀一劍距離著玄宗顏的身體是越來越近,基本那一刀一劍的刃尖已經頂到了玄宗顏的蟒袍上。

蘇黛臥在地上,突然間手指一彈,從她的右手無命指了,突然冒出了一道潔白的銀蠶絲,那道銀絲突然便纏繞在了那一刀一劍的刀劍柄上,刀尖劍尖已經刺到了四皇子的肌膚,可是卻被蘇黛拉扯著,再也沒有能夠前進一點兒。

蘇黛在這關鍵的時候,已經不得不用出了自己最後的手段——銀蠶絲。在運出這種能力的時候,蘇黛情不自禁的一轉頭,去看抱住玄德皇帝的大皇子玄宗昊。

玄宗昊也正在向她看過來,二人四目相對,可是中間卻隔了一個正在向著玄宗顏飛來的袈裟。

那一道袈裟,顯的那突兀,甚至隨著飄動,袈裟的一角垂落下來,遮住了蘇黛與玄宗昊相視的眼神。

袈裟,仿佛把兩個人給隔在了兩個世界。

淑妃和金睛狐二人也衝了過來,淑妃伸手一晃,喝了一聲:“封!”手指冒出一團黃光,伸手一彈,便已經彈到了那一刀一劍上。

一刀一劍如一隻被人抓住了尾巴的蛇一樣,身體劇烈地抖個不停,淑妃玄力此時消耗的太嚴重了,居然連這兩把刀劍都封不住,金睛狐也喝了一聲:“封!”兩隻瞳孔裏冒出了兩道光芒,也指向了那兩把刀劍。

直到這兩道光芒都罩住了兩把刀劍的全身,那一刀一劍才漸漸的停穩了下來,那些禁軍也才趕了過來,兩個都尉提起了那一刀一劍,趕緊跪倒向玄德帝請罪。

蘇黛趴在地上,聽到了沉重的喘息聲,轉過頭,正是玄宗顏也已經摔倒在地上,他的胸口還在向往敞著血。

蘇黛並不知道他傷的重不重,那一刀一劍沒有刺穿他的胸口。蘇黛剛要開口問,卻看到玄宗顏的嘴角向上,他笑了。

他果然平安無事,幸好,那根銀蠶絲甩出的及時,不然他的性命就危險了。

蘇黛暗暗的想到。

見一時沒有了危險,淑妃和金睛狐也再不能支撐,兩個身體摔倒在地上。

那禁軍在劉一刀和莫妙道人的身上各刺了數刀,兩具肉身都癱軟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倒是那個小太監小扣子,縮在兩具肉身之下,一時還沒有人注意到他。

那匹袈裟也輕飄飄的遮在了玄宗顏的身上,可是,此時大局以定。

玄宗昊扶著玄德帝站了起來,他的望著蘇黛,百感交集。可是偏偏卻又象是一團亂麻,從這紛亂的思緒裏,硬是找不出一個頭兒,亂糟糟的堆在他的心底。

那種和蘇黛似曾相識的感覺又一次的傳來。

扶著玄德帝走了幾步,玄德帝望了一眼淑妃,歎了一口氣,喝道:“把這三個匪人的屍體都給拖起來,若能治傷的話能他們治傷。朕聽說這些草莽英雄都信一個義字,朕倒要看看有他們在,天地會裏其餘的逆賊會不會也找進宮來。”

兩個都尉稱是,將地上的劉一刀和莫妙道人都給提了起來,他們全身都是血,已經被刺了數刀,可是再探他們的呼息,發現一時間倒還沒有死,倒是小扣子緊緊的伏在地上,混身抖個不停,衣服上沾滿了血跡。

將三人都提了起來,禁軍又傳外麵的太監去請太醫。

玄德帝被玄宗昊扶著步履蹣跚地走到了淑妃的麵前,看了淑妃一眼,隨後又走到了玄宗顏的麵前,彎腰要扶玄宗顏。

玄宗顏怎敢讓他來扶,自己強自支撐著立了起來,玄德帝象征性的為玄宗顏拍了拍身上的土,低聲說道:“你好,你很好。”

玄宗顏看了一眼蘇黛,又看向了淑妃,隨後低著頭說道:“父皇……”

玄德帝一擺手,說道:“先不必說了。淑妃,朕要多謝你在這種時候還在記掛著朕的安危。”

淑妃現在卻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想要立起來,卻根本做不到,隻得說道:“朕下洪福奇天,又豈不我所能如何的?”

“皇上,皇上饒命啊。奴才也是被那兩個人脅迫,迫不得矣才不得這帶著他們入宮來,陛下饒命,饒命。”

玄德帝有些厭惡的一皺眉。

他第一沒有想到小扣子會是天地會的青木堂香主,第二更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小扣子在天地會裏地位如此之高,可是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草包,膽小表。

不過像他這麼膽小的人,說的倒也許是真話,也許他真的就是被迫帶著劉一刀和莫妙道人進宮的。否則刺殺皇帝就算成功,也是必死之局,他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呢?

玄德帝問道:“小扣子,朕問你,你們天地會在京城的總部設在哪裏,又有多少人?各都叫什麼?以什麼為暗號?你們又怎麼會想到今天進入皇宮裏來刺殺朕的?”

“啊,陛下,奴才也是迫不得矣啊。當初奴才本來隻是一個鄉間小混混,結果誤救了一個人,卻又誤被他收了當徒弟,又讓奴才當了這個青木堂的香主,後來他又讓奴才冒充小扣子進到宮來,為的就是打探陛下的一舉一動,也是為了光複大成朝。陛下,奴才真的是被逼迫的,您就饒了奴才這一命吧。”

“冒充小扣子,這麼說來,你並非是小扣子了?”

“陛下,奴才不是小扣子,奴才真的是假冒的。陛下請看。”這個“小扣子”說著話,竟然伸手把自己的臉皮給扯了下來。

原來露在外麵的,並非他的真臉,而僅僅是一張人皮的麵具,隨著外麵這層人皮麵具的打開,露出了裏麵的相容。

果然並非是真的小扣子。

臉皮後麵雖然也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可是那長相和小扣子完全沒有半點兒的相同。

“哦,你混進了宮來,冒充小扣子,那怎麼過的杜總管那一關?”

以杜力士的能力,假的小扣子就算是戴上了人皮麵具,也不可能隱瞞的過杜力士的玄功。

“這還是因為奴才的那個師父,他在這層麵具上做了手腳,做成之後他還說,別說是平常人,就算是他,也不能夠認出我是假的,因為這層麵具上已經把真的小扣子身上的神魂這類的東西都給封住,哪怕是武聖級別的高手探察,也察不出個所以來,奴才這才聽信了他的鬼話,進了皇宮。“

玄宗昊念了句阿彌陀佛。

取人麵皮,做成麵具,何等的罪孽?

這時經過了短暫的休息,淑妃也強爬了起來,扶起了金睛狐和蘇黛。“你的師父莫不是就是天地會的總舵主,常風亭?”

“回娘娘的話,正是他。”

“嗬嗬,常總舵主,成洲島雙聖之一。可是看你好像連他玄功的萬分之一都不到啊?”

“啟稟娘娘,奴才不好習武,師父,啊,不對,是那個常風亭教我的功夫,十成裏我連一成都沒有學會,所以才會如此。”

“怪不得,常風亭一世英名,想不到卻收了你這麼一個膿包徒弟,也真是他瞎了眼。”

“是,是,正是他瞎了眼,正是我幾句馬屁拍的他暈頭轉向,可是萬沒有想到他收我當徒弟以後,居然會讓我進宮來。我真的無意於謀殺陛下啊。”

“朕在問你,你們為什麼選擇了今天進宮刺殺朕?”

“啊,陛下。因為奴才一向在皇宮裏打探消息,而那個常風亭由於是總舵主,現在並不在玄京。正是奴才知道了皇上除了除太尉,四大公假借機起兵,把這消息傳了出去。有其它幾堂的兄弟們說,北方的羅刹國,西南的土乾國都有意借這機會攻打大玄,連雲夢國的兄弟傳信來說,雲夢國也有出兵的跡象,正是天下大亂之時。後來又聽到了消息,說是常風亭打算要近日進京,那個臭老道莫妙和那個劉一刀便想先立一個大功,讓常風亭在成洲小朝廷裏威風一把,所以又軟硬兼施,讓我帶他們來刺殺陛下。奴才想著,陛下英明神武,自然不怕,所以也就把他們帶來了。陛下,奴才真的毫無異心啊,請陛下明鑒。”

玄德帝顫微微的對玄宗昊說道:“宗昊,你的意見如何?”

玄宗昊這才把目光從蘇黛的臉上移開,看了那個“小扣子”一眼說道:“父皇,兒臣倒認為倒可以借著小扣子察清這天地會一幹逆賊,比起四大公候之亂,天地會雖然是疥癬小疾,可是他們畢竟全都在大玄京城活動,如果再與四大公候,再與眾多的外邦勾結,恐怕倒真惹起禍事來。隻有先除掉了他們,再用兵對抗四大公候,我大玄才能安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