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林聽俏臉一紅,立即拒絕,“我……我不會。”
“我教你啊。”大灰狼一步步引誘小白兔。
不容她再次拒絕,鍾斯年以吻封唇。
同時手也鑽進她衣服裏,肆意揉捏…………
經不住撩撥,林聽到底是如他所願的主動一回,結果是,鍾斯年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聲,而她……
快樂過後,累癱。
夜裏睡覺時,林聽還是把答應蘇如瑾的事說與他聽,“我今天去給阿姨他們送飯的時遇見蘇如瑾母子,我看那孩子挺想你的,等你忙完了去看看他唄。”
鍾斯年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她找你說什麼了?”
“就說她對你沒有企圖,希望我能讓你去陪陪曉宇,或是給他打打電話,然後我同意了。”關於,蘇如瑾說他坐過牢的事,林聽選擇隻字不提。
“好,等我去看逸辰的時候會去看他的。”不是他有意躲避,實在是時間有限。
林聽嗯了聲,往他懷裏鑽,調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覺。
她信任他,也選擇信一次蘇如瑾。
鍾逸辰在醫院裏住半個月,期間一直都是樓心娥跟任嘉禾日夜輪班照料。
出院後他雖不能立即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但除出差,應酬,其餘大部分他都能自己處理。
壓在鍾斯年的擔子隨著他的漸漸康複,逐漸減輕,直至最後回到以前那樣,隻需管理自己的偵探所,林氏。
八月底,鍾斯年迎來三十一歲生日。
剛好周六。
林聽一大早就起來做蛋糕,一步步的,全程由王嬸這個非專業但很有經驗的老手傳教,把關。
經過四次失敗,她終於在下午做出一個勉強合心意的水果蛋糕。
為什麼說是勉強呢?
她原本是想設計一個具有個人特色的形狀,裝飾,奈何水平不夠,最後隻能是最為普通的圓形,雕小花。
還有俗得要命的愛心框,及為普通的生日快樂。
“第一次,這樣已經很不錯了。”王嬸在旁邊由衷說道。
“不是第一次。”林聽對她豎起四個手指,“這個已經是第五個了。”
從上午到下午,除去吃飯時間,她都用來研究蛋糕了。
可惡的是,中午吃飯時,鍾斯年還看扁她,說她,“就你那笨手笨腳的樣子,學做菜都學了大半個月,蛋糕這種對你來說是高難度的,你還是別浪費王嬸的教學時間了,這大熱天教多了口幹。”
八月依舊是烈日當空掛,汗珠流滿身的炎熱天氣。
“你說他等下會不會又嫌我做的醜,沒創意?”林聽很是不確定的問王嬸。
王嬸笑著搖頭,“隻要是你做的先生都不會嫌棄,更何況你這個也不差。”
隻是普通了些,但模樣還是挺俊美。
林聽不好意思的笑了,緩了緩,“我上去叫他下來看看,要如果他覺得見不得人我們等下再重新做。”
晚上,他那幾個好友約在外麵吃飯,陪他過生日,這蛋糕自然也是要到那時才吃。
若是做得太差,那丟的可是他這個壽星,及她這個製作者的臉。
王嬸笑著點頭,“好。”
林聽喜笑顏開的,擦幹手就噔噔蹬跑出廚房,跑上樓。
王嬸聽著那輕快的跑步,會心一笑。
作為一個傭人,她是沒見過林聽在外麵是什麼樣的,但就這幾個月跟去年比起來,她開朗了不隻一星半點。
例如現在,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先生肯定的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女孩。
林聽一口氣跑到書房,沒敲門就直接推門而入,“斯年。”
跑一段,說話都帶著喘氣。
視線從電腦顯示屏前移開,鍾斯年微抬頭看向門口,不由得笑出聲,“毛毛躁躁,頭發都飛了。”
“是嗎?”林聽抬手以指梳頭發,一摸,頓住惱羞嗔他,“一點都不好笑。”
為方便做蛋糕,她今天的發型是連劉海都沒有的丸子頭。
何來飛起一說?
爽朗的笑聲響徹整個書房。
林聽看著他,臉上表情漸漸由被捉弄的惱羞變成忍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