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陪她度過很多個孤寂無眠的日夜,見證了她跟鍾斯年一路走來總總,也拚了命的保護過她,它比某些打著愛她卻總做著傷害她的親人親上千百倍。
遛了很久,直到天際徹底變黑,才悠哉遊哉的漫步回家。
家裏開了明亮的燈,玄關處看見鍾斯年早上出門時穿的皮鞋。
眉目含笑,眼眸溫軟。
換上拖鞋,隨著卡卡進門。
“林小姐回來了?”王嬸的問候已成為他們每次回家必聽之話。
“嗯。”林聽回應,轉而問她,“斯年是在書房嗎?”
王嬸點頭,“是的。”
林聽上樓,經過書房停了一會,回房洗澡換衣。
三十多度的高溫,雖沒網上流傳的,出門兩分鍾,出汗兩小時那麼嚴重,但熱得流汗是必然的。
浴室裏放著鍾斯年今早出門時穿的衣褲。
林聽洗完澡,便把自己跟他的衣服一起洗淨,晾曬。
這個季節是不需要烘幹機的。
做完這一切,她才去書房找他。
象征性的敲兩下門,聽到他在裏麵說,“我知道是你。”
林聽嘻嘻笑,推開書房門,走進去,走到他身邊,看眼擺放在他麵前的文件,偏頭問他,“這個很急嗎?”
“不算急,隻是到了手上就想把它批完。”鍾斯年停下工作,抬頭看著她回應。
作為一個中度強迫症患者,他不喜歡自己手上積壓太多工作,如果可以,他一定會當天清理幹淨。
相比較起來,他還是經營偵探所時最為輕鬆,因為那方麵的工作非一朝一夕可完成,而凡需要他出馬的,他從來不同時接兩個。
鍾斯年見她微擰眉頭盯著自己,伸手握住她小手,“遇見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林聽挑起眉梢,雙眸含笑,上前一步,直接抬腿跨坐到他身上,環住他腰“沒有,我就想好好抱抱你。”
鍾斯年鬆了口氣,隨即想起,自己近來工作繁忙,忽略了她,“抱歉,旅行回來都沒好好陪過你。”
經常都是等他忙完,她已經睡著了。
“沒關係。”林聽臉蛋貼著他胸口,“我會一直陪著你,到很久很久。”
不問過去隻盼將來。
生活中,她極少說情話,但每一次說都能讓他熱血沸騰,心湖蕩漾。
鍾斯年回抱住她,緊緊按進自己懷裏,“我知道。”
懷抱他腰間的小手,隔著棉質衣料,一點點從腰王背上撫摸,移動。
對她想要坐懷不亂本就艱難。
鍾斯年身體頓時緊繃,鬆開她一點,低頭低問,“想要?
杏眸抬起,含情脈脈,千嬌百媚,小手很快從後背移到後勁,林聽抬起身子吻上他,“不急的工作今晚能不能先不做?”
難得她主動求歡,就算是十萬火急,他也會先放到一邊。
灼熱的眸噙著笑,“可以,不過要看你表現。”
同樣,難得她願意主動,他自然想要乘機爭取更多還沒體驗過服務。
林聽嗔他,吞咽口水,對上他那雙含情,含笑的鳳眸,眸底狡黠一閃而過,“行啊,等下你可得忍著點。”
“嘴上說得再多,沒有實際行動也是空談。”他還激她。
林聽輕哼,再度覆上他薄唇,靈舌敲開牙,鑽進嘴裏,學著他親吻自己的方式,糾纏,吸吮……
柔軟小手鑽進衣內,順著他紋理清晰的肌肉,撫摸……
脫衣。
鍾斯年很配合舉手。
吻從唇,一路蔓延至身……
感覺差不多了,林聽直身,抬頭看他,“可以了。”
“……”從她主動吻他時就可以了,但他要的不僅僅是這樣,男人粗啞著聲,不滿的,“褲子都沒脫,哪裏可以?”
“它早就那個了呀?”坐在他身上的臀動了動。
鍾斯年悶哼一聲,呼吸粗喘,“不夠。”
隔著四層褲料鬥戳著她疼,那要怎樣才夠?
雙手往下,摸向褲子……
脫下,“現在可以了?”
俊臉早已布上汗珠,鍾斯年無語的,直接貼著她耳朵,輕聲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