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3.5萬美元的觀念

曾經有一位管理專家李艾米去拜訪伯利恒鋼鐵公司的總裁查理·施瓦伯先生。李艾米表示,讓他與公司每位經理談15分鍾,他即可改善公司的現狀,增加公司的銷售額。

施瓦伯問:“這要花多少錢?”

李艾米說:“你不用馬上給我錢,等你認為有效果了,你覺得該值多少錢,寄張支票給我就行了。”

施瓦伯同意了。於是李艾米與每位經理都談了15分鍾,談話的內容很簡單,專家隻要求他們在每日終了時,將次日需完成的6件最重要的工作寫下來,並依重要性順序編號。次日早晨從表上的第一件工作開始,每完成一項使將它從表上劃去;若有當日未完成的工作,則必須列入次日的表中。每位經理須切實執行三個月。

三個月後,查理·施瓦伯送了一張3.5萬美元的支票給李艾米,這是他認為值得為此觀念付出的代價。

巴菲特靠什麼點石成金

作為“股神”,巴菲特的成功顯得有些“另類”,但他身上的優點同樣給人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有自知之明,隻做自己該做的事,從不把自己的意誌強加於人,始終保持著樂觀、自由、率真的人格魅力等等。

沃倫·巴菲特是美國股票市場上的一位叱吒風雲的人物。在一些人眼中,他簡直是有點石成金的功夫。

一天,一位年輕的投資商西什·卡拉曼想拜訪巴菲特,打來電話問他什麼時候方便。

“什麼時候都行,我沒有時刻表。”巴菲特回答。他從不事先安排時間,寧願隨時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卡拉曼到達奧馬哈機場時,看到一位中年男人舉著寫有自己姓名的紙牌站在出口處。他微微有點發胖,平平的臉上戴著副玳瑁眼鏡,頭發稀疏,沒怎麼整理,手裏還拿著串車鑰匙。

卡拉曼急步趕過去,剛要問他是不是巴菲特派來接自己的司機,那人已微笑著伸出手,熱情地說:“您就是西什·卡拉曼先生吧?歡迎來奧馬哈,我是沃倫·巴菲特。”

巴菲特領著他去一家小飯店吃了頓早餐,卡拉曼發現巴菲特吃的是整條香腸和幾個雞蛋。看到卡拉曼驚訝的眼神,巴菲特自嘲地說:“我妻子曾經說過我是全美國最後一個吃香腸的人。”

“現在走吧,我帶你去參觀一下伯克希爾·哈撒韋的‘世界中心’。”巴菲特說著,並親自開車將卡拉曼拉到了公司總部。

卡拉曼跨出車門,大失所望地看到一棟極其樸素、簡單的小樓。他忍不住滿腹的狐疑,試探地問:“您一共有多少雇員?巴菲特先生。”“有11個人呢,兩個秘書,一名出納,三個會計師,一個貿易商,一個財務主管,一個保險經理,我的助理以及我自己。”

“沒有律師?沒有戰略計劃者?沒有銀行家?要知道您的公司每年過手交易幾十億美金啊!和您規模相當的哈佛大學基金會有100多職員呢!”卡拉曼簡直太驚訝了。

“一個精練的組織應該把時間都花在業務上,而不是花在相互協調關係上。”巴菲特目光敏銳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我雇一層的貿易商,他們就會找點可做的生意;如果雇了律師,他們就會找人打官司的。”

“這邊請。”巴菲特引導卡拉曼走過靜悄悄的走廊,走進一間毫無修飾的辦公室。“這就是我平常工作的地方了。”他說。

卡拉曼又一次大開眼界。屋子裏什麼裝飾品都沒有,玻璃圓頂下隻有一台老式的愛迪生股票行情自動收錄器,一張普利策的獎狀,幾張家庭照片和一張長椅。

“您沒有配備計算機和股票終端嗎?”

“我自己就是計算機。”這話由別人說來會顯得很狂妄,但巴菲特卻說得很自信和自然。

“那您平常怎麼工作呢?”卡拉曼已經對聽到什麼答案都不會感到驚訝了。

“啊,我每天的分分秒秒都很自由。有時就在桌邊看上幾小時的書,靠電話與外界聯係一下。”巴菲特舒舒服服地叉著雙手說。

卡拉曼長歎了一口氣,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金融界會稱沃倫·巴菲特為“奧馬哈神”。

巴菲特的伯克希爾結構的確就如西什·卡拉曼看到的那樣,權力集中在兩層,執行負責人和巴菲特本人。

他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因此嚴格限製自己的作用來彌補管理能力上的不足。他隻作一些大的決策,常說一個人不需要“一大圈”的能力,但“知道圓周在哪兒很重要”。

他從不要求下屬經理們預報贏利情況,也不安排會議,更不把他的伯克希爾文化強加於人……在管理上,他指揮大家合唱,而不是自己獨舞。而朋友們最喜歡的一點是他十分謹慎、認真,從不心不在焉。他一生都在努力給人快樂,始終保持著少年般的充沛活力。

默克公司的善舉與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