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對前一階段的敦煌學研究進行總結,找出經驗教訓,對現狀進行評析,對以後研究的方向,應該注意的問題、加強的方麵,方法、理論等進行規劃、展望,我們與有關雜誌社聯係,擬在敦煌學百年到來之際,以“敦煌學百年:曆史、現狀與發展趨勢”為題,邀請在國際學術界有影響的敦煌學家組織一組筆談。
每篇筆談題目自定,字數二三千或三四千字均可,盡量不超過五千字。
希望在11月底前交稿,最遲年底交稿,明年6—8月刊出。
約稿信發出後,得到了學界師友的大力支持,我將先期收到的柴劍虹、鄭阿財、方廣錩、王素等先生的6篇筆談稿件交與那曉波主任。後麵收到的兩篇在《南京師大學報》2008年第5期的“敦煌學研究”欄目刊出。
在《學習與探索》2008年第3期刊出的這6篇稿件,還引起了一些社會反響。中國人民大學複印報刊資料《曆史學》將此6篇稿件(包括編者按)全部轉載複印,《新華文摘》將柴劍虹先生、王素先生的大作全文轉載。《南京師大學報》發表的兩篇稿件,也被《中國社會科學文摘》和《高等學校文科學術文摘》摘編。
2007年10月,在武漢大學參加魏晉南北朝史學術討論會期間,與《社會科學戰線》副主編尚永琪先生聊天時,尚先生希望將我組織的“敦煌學筆談”給他們一組;2008年8月,在新疆參加龜茲學學術研討會時,新疆師範大學的朱玉麒、施新榮先生得知我正在組編《百年敦煌學》的筆談,提出給《新疆師範大學學報》的“西域文史”提供一組稿件,這就有了《社會科學戰線》2009年第9期、《新疆師範大學學報》2009年第2期的“敦煌學筆談”專欄。
為《百年敦煌學》組稿,既愉快又耗費時間、精力,尤其是所約請的學者,都是敦煌學界的名流,他們工作繁忙,頭緒很多;有些雖然退休了,但大多是退而不休,仍然將時間、計劃安排得很滿;有些則年老體弱,甚至長期有病。因此,雖然約請的學者們都答應為筆談寫稿,但真正操作起來卻是非常麻煩的。如池田溫先生是國際著名的敦煌學家,他年近80,身體欠佳,而且又不使用電腦,到目前還是用鋼筆寫作,更不可能上網收發郵件。為了池田先生的稿件,我曾給先生打過十多次的國際長途,兩人的來往信件也有十多封。當收到池田先生用鋼筆寫來的日文稿件後,我就請我的同事李濟滄君幫忙翻譯。濟滄君在日本龍穀大學留學11年,是穀川道雄、上山大峻和都築晶子教授的學生,在國內已出版了多種日本學者的譯著,如《隋唐帝國形成史論》等。
他在翻譯過程中,遇到不懂的問題時,還曾請教過他的老師、龍穀大學前校長上山大峻教授。翻譯稿完成後,我又通讀一遍,改正了個別的用語。但有些地方我還是拿不準,打電話給池田溫先生又說不清楚,就將翻譯稿寄給池田先生,請先生在上麵修改審定。池田先生的手校稿來後,我想是沒有問題了,但在發表前,還有一些具體的編輯體例方麵的問題,如有條注釋是:“藤枝晃:《敦煌學及其周邊》,大阪府編《浪速塾叢書》51,1999年3月,第183~185頁”。缺少編者、出版社及出版地點。沒有辦法,我就寫信請日本京都大學人文科學研究所的高田時雄教授幫忙。高田教授訂正為:“藤枝晃:《敦煌學及其周邊》,大阪府浪速塾編,《浪速塾叢書》51,1999年12月,大阪:ブレーンセンター,第183~185頁”;另如“《敦煌寫經——北三井家》,2005年”,也是缺少編者、出版社和出版地點,同樣是請高田時雄教授解決的,增加了“財團法人三井文庫編,東京:三井文庫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