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沒感覺走這麼長時間,覺得隻有十分鍾的功夫,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說,不解的看看向導。向導麵色慌恐,不停的問:“大坑?布條?你都看見了?看見了嗎?”。安然回答:“是啊”。向導大叫一聲軟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一雙眼睛瞪著安然幾乎要裂開。好一會才慢慢站起來,揮著手大喊:“走,天黑了,趕緊走”。
隊友們在這裏凍了已經好一會,身體發僵,聽到招呼,紛紛起身。向導匆匆走在前麵,頭也不回,路上一言不發。安然納悶,跟在旁邊:“大哥,怎麼了”。其他人心裏也有疑惑,這時走起路來不再發冷,也追問起來。向導臉色慘白,一雙眼睛布滿血絲,腳步極快,很怕被什麼人追上,嘴上連連說:“趕緊下山,車上說,車上說”。
一路急行,總算出了山林,上了車,大家整理衣物裝備,向導坐在位置上,長長出了一口氣,動也不動。安然心中疑團難解,走過去挨著坐下:“大哥,到車上了,講講吧”。向導定睛端詳好一會,顫抖著伸出手拉住他,手心裏全是汗:“今後進山裏,千萬不要亂走”。安然越發不明白:“大哥,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好讓人心裏清楚,今天我耽誤大家時間,在這裏道歉了,好不好”。
向導搖搖手:“不是說你耽誤時間,運氣總不能跟你一輩子對不對”。同來的隊友聽二人對話,也都圍過來:“你們說什麼呢?燃木,剛才發生什麼事了”。燃木是安然的網名,大家在網上相約出行,互相隻知道網名並不知道真實姓名。
安然無辜的攤開手:“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才問向導大哥。我去找下山的路,順著小道走了一會便返回來了啊,不知道大哥為什麼會這樣驚慌”。眾人也想知道原因,嚷嚷著要向導給講講。向導從背包中拿出水壺喝了一口,緩緩說:“講給你們不要緊,怕影響大家心情”。安然帶頭說:“出來玩,就是釋放自己,尋找新鮮事物,哪來的影響”。一眾人隨聲應和:“講吧,講吧”。
向導定了定神,摸摸下巴說道:“這座山是個林場,村子裏的人會按時上山伐木交給政府,以換得家用錢。村子就在山腳下,許多人閑來無事也上山遊玩,采野菜、蘑菇什麼的。尤其是村裏的孩子,到了春夏季節,更是喜歡鑽到山裏撒歡的玩。現在網絡發達,山裏人在常網上曬風景和采摘的野菜,引的好多人接連不斷的來我們這裏登山。大約前年的這個時候,也是像你們一樣,有幾十人結伴登山。他們出隊的指示標誌就是紅色布條,每走到一處岔路,便會在前進方向綁上紅布條,為後來者指路。本來已經順利登頂,下撤回來後,卻發現有兩名隊友始終沒有回來。大家左等不見人,右等不見人,隻得回到山裏去找,整整找了一晚也沒找到人,隻好報警。第二天天亮,警察帶著村裏人和這群隊友再次進山搜索,有人說會不會走到其它小路上,建議去岔路找找看。大家便沿著剛剛你出來的路找了過去。走進小路不遠,便發現樹上綁著一紅色布條,係成花形,似乎在指路。這條路通往密林深處,越走岔路越多,不是常在山裏活動的人都很難走出來,不知是誰會在這裏綁上和他們一模一樣的布條。大家很奇怪,走過去想看看還有什麼線索,發現樹底下一塊石頭上有一點點血跡,再沒其它發現。接著又沿路走了很遠,也沒找到人,搜救七天之後,救援行動便停止了”。
安然聽說過此事,但所聞和向導有異,插口道:“這事在戶外驢友當中傳的很廣,聽說人被找到了啊”。
向導眼睛睜的大大的,瞪著濃濃霧色:“是找到了,十多天之後,在那棵樹下的溝裏找到了他們的屍體。隻是找到屍體的引由更是嚇人”。
大家齊聲問道:“怎麼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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