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進行了一次曆時很長的對話,大家都被困在這裏,隻有把有用的消息都分享一下,大家集思廣益,才能逃出生天。不過這隻是我的想法,也許這裏麵有人知道出去的方法,隻是在這套消息,總體看起來很成功,背後隱藏了多少,誰也猜不出來。
這幫人果真就像我想的那樣,是一夥盜墓賊,他們從南方過來,據線人說這一帶有好貨,特意過來踩點的,不過他們那這種人心眼都比較細,總怕下去的人得到好東西,但是自己又不敢下地,為了保險,也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這裏有人是老板,有人是雇來的,說是一起的,不過看這陣勢,各有各的算盤,真到出貨的時候直接反水也沒什麼說不過去的。都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旦勇夫見到了更值錢的東西,結果什麼樣就沒準了。
得到消息之後,他們也不知道具體地點,看到一個村碑不遠處有警車,估計有來頭,從旁邊繞進來的。進村處的結界他們一早就發現了,不過見到的競相跟我們不大一樣。我們進來的時候是一堆燒焦的黑暗之地,他們進去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片紅土地。
按照他們的分析,紅土地屬於南方,他們已經見慣了,不過在這土地肥沃的東北,還是頭一次,他們分析,這是一塊血地,下麵埋著的肯定是了不得的東西。
螺旋下來之後,見到了我們的警車,為了以防萬一,他們把車輪子全卸了下來,一來為了安全離開,二來圖個心安。
我心想這幫人真不要臉,拆人家東西還有理了,他們心目中隻有錢,什麼天理王法全都得靠邊站,真有一遝人民幣擺到眼前,把自己爹殺了也沒什麼好稀罕的。
不過後來他們走的路線明顯和我們不一樣,他們沒有從我們進來的入口走,可能是怕碰到條子。而是順著螺旋大路往下,看到的第一個入口進去,進來之後出現的地方,就是這裏,一片黑暗,也就是說,他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進村了,找不到出去的路,一直在這裏打轉。既然沒有看到村子,那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了,說的多了他們要讓我們倆帶他們進那個村子但是我和老張又做不到,一旦懷疑起來我們倆小命沒準就丟在這了,安全起見,我告訴他們,雖然入口不同,不過大致情況差不多,我們也在找出口,已經在這摸索了兩三天了,食物耗完,依然沒有線索。
看看老張,他也沒空替我補充圓場,估計也默認了,這是最理智的說法了。
按照他們的想法,這裏唯一有破綻的地方,隻有那個祭壇。
祭壇是四邊形的,一般情況下,人在建一種東西的時候,很少會添加無謂的附屬品,費工費時,沒有那個必要。祭壇上除了四周的篝火之外,基本既沒有其它的東西了,這裏的這個布置如此複雜,可能會有機關。
我問他們原本在我手裏的那個盒子裏麵有沒有其他線索,他們也搖搖頭,複讀機他們已經拆開過了,不存在有價值的東西。磁帶他們也反複聽了好幾遍,沒有結果。剩下的,隻有這個小木頭機關罐子了。
誰也不知道怎麼打開,他們以為從我嘴裏能問出來點東西,結果我也是一問三不知,殺了我也沒用,隻能坐著耗時間,想想怎麼辦。
像這種小東西,一般裝不了什麼,除非是錦囊、遺書一類的折疊物,讓他們遞給我,我瞄了一眼,赫然發現罐子的下麵有個記號,準確來說,那應該是個凹陷,圓圓的,看到這個,我心中有個大致的想法,沉思一下,估計也隻有這麼回事了。
老大見我表情右邊,問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為了自己在這裏能有點存在價值,何況告訴他們也能多幾個人幫我一起論證,不算什麼損失,索性也就不隱瞞了。我告訴他們,我的第一個想法,這是一個消息。
“消息?什麼意思?”
“準確來說,這是傳達消息的一種媒介。古代一般有秘密的口信都不會通過書信或者口頭傳達,容易被滅口或者丟失,為了將其加密,他們往往會采用一種精密的盒子將其放入,隻有收件人才知道怎麼打開。不過這也不是絕對的,有的人喜歡用反偵察的辦法,故意把消息刻在盒子外圍,裏麵放著的是其它無關的物事,這樣即便第三方得到,也無法破解其中的意思。”看著其他人深思的樣子,我心裏有了些滿足感。
“你的意思是,這個東西如果打不開也沒什麼,主要的信息也許在表麵?”說話的聲音沙啞,是原先打我的那個人,我懶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