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假設,即便寫在表麵,也不可能很明顯,應該是蘸了一種特殊的藥水寫上去的,你們有檢測儀嗎?”我也隻能說到這一步了,不過想來也不大可能,這種藥水即便寫上去了,隨著時間也會慢慢淡化,再說這麼多人過手,難免會有擦碰,會不會把重要信息擦掉?
“我有。”娘炮安然拿出自己包裏的東西,遞給他們的老大。我注意到,那是一串電動車的鑰匙,好吧我服了,用夜視燈原理也一樣。
照上去之後,果然發現一行小字,不過已經看不大清楚了。
經過十來分鍾的鑒別,隻能看到兩個字,其它的都已無法辨認。不過這兩個字也看不懂,不是用現代字體寫出來的。
隊伍裏肯定有軍師,他們老大就是那個軍師,他斟酌了半天,告訴我們這兩個字是“官月”。
這個詞還真沒聽過,應該是古語吧,難道說的是每個月的官餉?不應該吧,古代的工資發的都是銀兩,這裏麵如果是工資的話,應該用不著這麼神秘。難道是觀月?一對小情人約好了去賞月,還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猜什麼的都有,不過這位張老大一一否決了,如此費盡心機做出來的小東西,不可能這麼簡單。他看向我,“小兄弟,你剛說那是你的第一個想法,另外一個是什麼?”
我的第二個想法,憑感覺,這可能是一把鑰匙。古代的鑰匙原理都特別簡單,但是如果是鎖一些比較機要的東西,像金庫或者奏折,鎖再大也嚇不住人,隻有增加鎖的精密度,如果這是一把鑰匙,一般人都想不到,不過這座底的圓圈凹陷,我猜想可能是一種機擴類的東西,也就是鑰匙了。
張老大聽完微微一笑,似乎肯定了我這個想法的正確性。他收了收腿,鄭重地告訴大家:“這位小兄弟跟我的想法差不多,這應該是一把鑰匙。”
“不對吧,誰家的鑰匙能做的這麼誇張?”
“古代的鎖不像現代這麼精巧,為了保管一些重要物品,再大的鑰匙也不是不可能的。單單看這兩個字,官月,可能沒有什麼,我感覺這也許是鑰匙的主人故意這麼做的,這個詞現在已經沒有在用了,不過在古代,這個詞隻有讀出來才能讓人明白,也就是諧音。你們想到了嗎?”他舉著那個小玩意兒,似乎在等大家猜啞謎。
一圈搖頭的,看來文化都不高,我這大學生都想不到,別說他們了。
“管鑰,這才是鑰匙的主人想表達的意思。管鑰,在古代就是指鑰匙,這是文言的說法。所以,這種分析還是有道理的。”張老大看看我笑了一下,表示對我看法的肯定。
“如果這真的是一把鑰匙的話,在這裏對應最可能的地方,就是那個祭壇,大家把東西收拾一下,我們過去看看,沒準會有意外收獲。”說著他站起來把我攙起來,轉身就要往後走。
我被這動作嚇到了,本能地往後一閃,他笑了,讓我不要害怕,他沒有要打暈我的意思。這話裏有話。不打暈我,聽起來好聽,我的建議這麼準,他也許真的懷疑我本來就知道,到祭壇發現什麼的話,還得用到我爆發的小宇宙。沒有問題的話,他才不會帶著我們兩個累贅看真相揭示的過程呢。
我扶起老張,發現他的腿有點瘸,估計是剛才跟那兩個人鬥的時候被打傷了,不過也可能是故意的,扮演一個老人,腿腳不好很正常。我纏著他往前走,感覺他後背有些鼓鼓的,不知道藏著什麼東西。
我們倆不能走在最後,這些人對我們倆還是有戒心的,前後都有人看著。老張順勢抓著我的手,不動聲色地往我手裏塞了一樣東西。憑感覺,那是一張紙條。
剛才情況那麼緊張,一圈人看著,他能寫什麼東西給我,需要冒這麼大險,現在不方便看,隻能等機會。
站在祭壇上的時候,心裏微微有些失落,想想這個祭壇來過好幾次了,真的有出口的話,擦肩而過這麼多次,真是可惜。
“老大,這有個洞!”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走過去發現,這是祭壇的中間位置,被做法事的石桌壓住了,現在桌子已經被移開,下麵擋住的薄石板被拿到了一旁,赫然有一個不大的洞顯露出來。
這幫人真是挖洞的,這麼隱秘的地方也能被他們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