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錢的誘惑下,他們不惜訓練這些高手,來幫他們完成任務,為了規範這些小矮個的行為,他們有自己的一套規矩,省得中間反水。
而這些所謂的高手,他們的日常生存能力很差,長期的地下生活,寒氣深入骨髓,這種人最終都不會長壽的,不是得了頑疾早死就是各種風濕殘疾,而碰到一些難度係數相當高的古墓,他們一樣會死。
想到自己比這個小矮個長壽,我心裏就舒坦很多,不過這一次如果出不去的話,估計我命也不比他長。此刻心情大大的不好,出來這麼長時間,沒給家裏打個電話,不知道老爸老媽過得好不好,如果他們知道我在這裏受罪,肯定會心疼的。
這次見麵果然沒有冷場,有個胖子上來就送我和老張一人一個拳頭,要不就說年輕人氣血足,當場我鼻子出血了,舔了一下,鹹的,好久沒吃鹹的東西了,身上都沒有力氣。
這是個下馬威,不知道後麵會做什麼。
“你們兩個最好老實點,我們老大可不是吃素的,真把我們惹急了,沒你們好果子吃!”那個娘炮發話了,聽著我都惡心,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仰起頭,問他們想要什麼,別上來就打,和聲和氣地說話大家都心安,把我們倆打殘了對他們也沒什麼好處。
那個老大走過來,摸著幾天沒刮的胡須,哈著腰,假笑著向我靠過來,“你們下來這麼多天了,除了這個箱子,肯定還有別的收獲吧,哥幾個被這弄蒙了,希望小兄弟給指條明路。”
“我們確實下來有幾天了,具體我也沒有什麼思路,你們是沿著哪條路來的?箱子裏麵又是什麼,讓我看一下,我才能確定。還有,你們有沒有吃的,我餓的腦子都蒙了。”這心眼玩的也不是很高級,不過他們如果和我們走的不是一條路的話,沒準那就是出路,都跟那個石室裏麵消失的石門似的,沒準還能再找到。
老大到底有老大的風範,吩咐手下煮了點幹糧,又順手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玩意兒,放在我麵前,告訴我箱子裏除了一個錄音機,就隻有這個東西了,問我是不是知道它的來路。
我也不吭聲,身子晃了幾下,他們給我鬆綁了,量他們這麼多人,我和老張也占不了便宜,跑也跑不了,他們倒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拿在手裏,我發現這是一個袖珍的小盒子,圓柱的外形,整個大概有咖啡被子那麼大,看不到鎖眼,也找不到打開的地方。如果不是晃蕩幾下裏麵有聲音我還真以為這是個實心木頭,看起來有年頭了,找找身上的鑰匙扣,拿起小刀就準備往上紮。
“使不得!”老大慌了,趕忙從我手裏奪過來,像個寶貝一樣攥在手裏,見他這麼小氣,我暗罵了一句,想讓我解答疑問,還不讓我動手,真是的。
“小兄弟別那麼著急,這東西可動不得。”他看著我,臉上堆著笑,看來這裏麵有故事,我沒說話,等他跟我解釋。
“這東西看起來應該是最晚也是清朝初期的東西,看起來使用特殊的機關封住的,為的就是讓知道打開辦法的人去看的。你這麼慌慌張張就要把它撬開,盒子壞了倒是不打緊,萬一機關啟動,裏麵東西就給毀了。”見我對著玩意兒也沒頭緒,索性放在自己手裏,隻讓我看。
聽他這麼一番文鄒鄒的話,這人肯定是個文人學者,不過身手又不像,我也不會說文話,就看向老張,看他反應,別看我們倆這麼長時間的同學加室友,自從這次來這裏,我發現自己對他還真不那麼了解,這個人腦子藏的可能還有我不曾接觸的一麵。
老張依然耷拉著腦袋,不時地看看周圍的這幾個人,顯然看到安然的時候他也愣了一下,不過也沒說什麼,見我在瞅他,也不置可否,看向旁邊的鍋,大概也是餓了。
老大見我這裏沒什麼進展,轉而看向老張,想從他身上問出點什麼,不過他看不出老張性格,隻是寒暄了一句:“老弟也姓張?”
.“也?”我憋不住問了出來。
這一問老張也愣了,不過這人十有八九是在套話,周圍都是他的人,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老張點點頭,沒睜眼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