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章 中國真的超過日本了嗎?(2 / 3)

有人不知是爭氣還是泄氣:“中國人想當奴隸都不夠標準,日本人嫌你礙事!”也有惡勢力嚇唬老百姓:“我告訴你,日本鬼子在這時,您就得老老實實!”

而見於報道的醜聞更比比皆是。作家劉賓雁說:“要把日本法西斯與中國法西斯作比較,中國法西斯更殘酷一點。”更有人說:“中國應當三百年殖民地,中國應分裂解散,引進外國總理。”

留日作家張承誌說:

東北地大物博,但其中也生殖了亡國奴傳統和漢奸傳統。日本人用驚人的耐心在等,他們的心底還藏著那個滿州夢,他們隻是等,或者等中國腐敗到了那一天,或者當東北留學生奴化到了那一天,或者等他們的經濟強大到那一天,他們一定要再次攥取東北大陸的利益。當然不僅是東北,但首先是東北。他們驚奇地觀賞中國東北沒有如同韓國那樣的報仇雪恨的空氣。這使他們貪婪的欲望更加纏綿和熱烈,他們竭力掩飾對東北大陸的責任感,但是他們是東北的理解者。

張承誌有些過慮了。部分東北人那樣的觀點在中國其它地區也不同程度存在,都是在鼓勵侵略,慫恿戰爭,選擇奴役。

如果沒能讓百姓生活得更好,如果沒能把中國建設得足以打消任何對日本侵略緬懷和向往的念頭,所謂的愛國主義教育,隻是可笑的工具而已。

日本的富裕、發達、先進是自己幹出來的,而不是完全受益於被奴役和占領。沒有誰會去救日本,也沒有誰會去幫中國。天助自助者,一切隻能靠自己。

現在中國即使可以說是實現了富強,經濟總量超過日本,可是我們要看到,“超過”也不過兩年時間,按照人均水平衡量,又和日本差了很遠的距離。物質如此,國民素質、社會和諧程度、環境保護等領域差距更大。

央視主持人崔永元不僅關注抗戰曆史,還從兩國國民素質角度上考察中日問題。崔永元在日本地鐵上,看到一個人喝得醉醺醺,前麵的人都不躲,吐得前麵那個人身上都是汙物,結果那個人把手絹掏出來,他先給那個喝醉的人擦。

崔永元說:

我們很難做到,真的,這些東西其實挺刺激我的。因為我看得越多,越覺得心裏難受。我就想,我們的足球隊踢不過他們,我們產品不如他們好,為什麼?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就是因為我們國民素質整體要比人家低,我們才什麼都不行,我著急這個事情。

崔永元這一認識,是要重新校正國人對日本人的某種偏頗和錯誤之見。

世紀之交,中國人正攢足了勁要趕上日本。子夜時分,那不滅的燈火;烈日下,辛勤勞作的農人;廠礦裏,轟鳴作響的機器;信息時代,上網了解大千世界瞬息萬變,都證明我們正在用自己雙手創造一個更加美好的未來。東北,加油!中國,加油!

目前,楊靖宇犧牲地吉林省靖宇縣全麵發展旅遊業、輕工業。趙尚誌家鄉朝陽縣正在全麵振興,尚誌鄉正逐步成為朝陽縣發展紅色旅遊的一個鮮明地標。

這裏的人們淳樸、熱情、樂觀、向上。

難忘靖宇縣的礦泉水、人參,還有奇山秀水美景。

難忘尚誌鄉的小米粥、雙黃鴨蛋、楊樹葉鹹菜。

有機會再來!

永遠的抗聯

1979年,八一電影製片廠導演李俊拍攝了反映抗聯題材的電影《歸心似箭》。

這是年近30歲的斯琴高娃的處女作,她飾演女主角玉貞,是一個善良的鄉村寡婦,無意中搭救了受傷的東北抗聯某部連長魏得勝(趙爾康飾演)。經過精心治療和護理,魏得勝恢複了健康,兩人在相處的過程中漸生情愫。

戰爭,毀滅了無數愛情,魏德勝怎麼辦?他經過激烈的心理鬥爭,斬斷情絲,告別甜蜜,奔向了抗戰前線,玉貞也隻有目送心上人而去。遠飛的大雁,帶去他們一顆熾熱的心。電影《歸心似箭》主題曲《雁南飛》優美也憂傷,在我們耳邊回響。

雁南飛,

雁南飛,

雁叫聲聲心欲碎。

不等今日去,

已盼春來歸,

已盼春來歸。

今日去,

願為春來歸。

盼歸,

莫把心揉碎,

莫把心揉碎,

且等春來歸。

影片結束,也沒有魏德勝的消息,也沒有抗聯的消息。眾所周知,抗聯階段性地失敗了。

從1936年的四萬人到1942年僅剩一千多人退入蘇聯,很難用勝利來形容這支部隊。但是,這不是抗聯的恥辱,這是,也不是東北淪陷區的恥辱。抗聯雖敗猶榮,可是反思還是必要的,這或許是對抗聯最好的紀念。

1931年的九一八之夜,東北人中最勇敢最強大最善戰的代表——東北軍北大營6800名士兵被600多日軍趕了出去,沈陽失陷。縱然有王以哲所部的抵抗,以及張占元的犧牲,但是沈陽和東北畢竟丟失了。

“打回老家去”是九一八後流亡關裏的東北人一致心聲,也是轉移到蘇聯境內的抗聯誌士的心願。

國民黨空軍飛行員閻海文懇切地請戰:“讓我飛吧,我是東北人!”這句話體現了東北人的責任感。抗聯將領趙尚誌說死也要死在東北,他有些痛心在蘇聯呆的時間過長。有良心的東北人不忘失地之恥,渴望有朝一日驅逐日空,光複重生。

德惠抗日義勇軍的戰歌唱道:“提起了九一八啊,兩眼淚嘩嘩;可恨那小日本兒啊,侵占我東北。”

日本關東軍參謀部《關於昭和十年(1935年)度秋季治安肅正工作概況》中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