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茅以升接到浙江省政府的邀請,去錢塘江建造自己的鐵路大橋,他實現宏偉理想的時候到了。茅以開以中國人的聰明和智慧,采用當時最先進的“射水法”、“沉箱法”、“浮運法”,解決了技術上的重重難題,僅僅用了兩年半的時間,就把我國自行設計,自行建造的第一座現代化鋼鐵大橋,橫跨於錢塘江之上,揭開了中國橋梁史嶄新的一頁,譜寫了一曲民族自強的凱歌。
二十四、獻身邊疆
彭加木(1925-1980),原名彭加睦。1956年祖國建設剛剛開始,需要大批的科技人員。這時剛30出頭的他自告奮勇給中國科學院院長郭沫若寫了一封信,要求到艱苦的邊疆工作,結尾署名“彭加木”。他說:“加木,合起來就是一個‘架’字,我要為上海和邊疆架設橋梁,為邊疆‘添草加木!’”。
就這樣他放棄了出國深造的機會,告別了妻子兒女,從繁華的上海奔赴新疆從事科學事業。正當彭加木馳騁邊疆之際,一個不祥的消息從天而降,他患上了縱隔障惡性腫瘤,最多隻能活半年,彭加木被送回上海,緊急治療。住院期間,他忍受了大劑量用藥和輻射照射帶來的痛苦,以頑強的毅力和病魔做鬥爭,醫生先後填寫了兩次“死亡通知書”,都被他以英雄氣概戰勝了,他奇跡般地從死神中逃脫了出來,創下了這一絕症病例中的奇跡。
更令人感動的是,當彭加木被告知隻能活三個月時,他非但沒有萎靡不振,而是仍然念念不忘新疆的工作。在病床上,他寫下了這麼一首小詩:
昂藏七尺誌常多,改造戈壁竟若何?
虎出山林威失恃,豈甘俯首讓沉屙!
就這樣,彭加木冒著舊病可能複發的危險,再度返回邊疆,積極籌建中國科學院新疆分院。1980年5月,彭加木率領一支11人組成的科學考察隊,赴羅布泊進行科學考察,在接近尾聲時,他隻身去荒漠去取水,誰知一去不返了。人們分析,由於他體力不支,迷路昏倒,被狂風吹動的流沙淹沒。彭加木獻身邊疆,其矢誌不渝的頑強精神令人敬佩。
二十五、研製兩彈
鄧稼先(1924-1986)是我國的兩彈元勳,為祖國的核武器事業做出了傑出的貢獻。上個世紀50年代末,原來和我國友好的蘇聯,突然和我國變臉,片麵撕毀國防技術合同,拒絕向我國提供原子彈樣品和技術資料,妄想讓中國搞不成原子彈。同時在國際上掀起一股反華浪潮,並從經濟上對我國施加壓力。
麵對世界風雲變幻,祖國遇到暫時的困難,戰爭的威脅,核大國的訛詐,滾滾黑雲向我們壓來。此時,毛澤東主席提出:“我們也要搞原子彈!”當時二機部的領導找到鄧稼先說:“中國要放一個大‘炮仗’,你要參加。”這句話似千鈞重擔,壓在鄧稼先的肩頭!搞原子彈,這意味著什麼?每一個物理學家都明白:置身於放射性材料之中;進入軍事禁區,隱名埋姓,不能發表文章,不能出國;長年工作在高山、沙漠,不能全家團聚。但為了粉碎少數國家的核壟斷,使祖國早日強大起來,鄧稼先把個人安危置之度外。從此,他從普通人的生活中消失了,從物理學界的講壇,來到核武器研製的第一線。
他在北京郊外的高粱地裏參加研究所的籌建,他在生產核材料的車間裏穿梭往來,他在羅布泊國家試驗場上的土路上顛簸,他在烏雲遮罩的山區指揮原子彈,氫彈的研製。當核試驗出現失誤時,他甚至冒著生命危險衝進去,撿拾核試驗材料的殘片,當工人們給原子彈安裝引爆雷管時,他鎮靜地坐在旁邊給“虎口拔牙”的工人壯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