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殤輕輕的笑了,笑聲中似乎夾雜著歎息聲。
皇上。嫻妃娘娘腹中的子嗣可以不保。
為什麼,明明自己曾是懷疑過她,他不肯相信這孩子是自己的,可是如今,當這孩子要離開他是,他想要抓住,可竟是這樣的無力所從。妝雲閣簷頂的男子,已不見了,墨殤甩甩頭,不想再去思考這些事,緩著身子向屋下走去。
“喔?真是這般神奇?”月豔拿著木盒問道。
散晴躬著身子“回主子話,千真萬確。主子交代的事,散晴不敢怠慢,散晴隻盼主子開心,近日主子,總是皺著煙眉,奴婢看了心是難受的,如今前去求了此物,給娘娘,奴婢隻願能為主子盡些棉薄之力”跪在月豔腳旁。
月豔起身去扶起散晴,臉上掛著舒心的笑容“散晴啊,知道本宮為何喜歡你?”散晴起身不語,月豔手指劃過散晴的臉側,留帶在散晴的下顎,並挑起散晴的下顎,散晴的手都在發顫,哪裏還敢直視著月豔,月豔不緩不急的說著“本宮……就是喜歡你這樣聰慧過人的奴婢,懂得揣摩主子心裏的丫環,哈哈哈。”
哪裏有些不一樣了,散晴諾聲應道“主子說的是,奴婢願終身為主子效力。”主子與以前似乎有哪裏有不一樣了,一定有不一樣的地方。
“那麼……該怎麼做不用本宮再教你了吧。”月豔放下了挑著敬晴的下顎的手,又照著銅鏡為自己插上一支珠花,左右的照了照鏡,恰似滿意的望著鏡中的人兒笑著,又擰開桌前放的胭脂盒,用小拇指的指尖伸去,挖了淺淺一指甲蓋來點飾在這美貌的容顏上。
“諾。”敬晴退了出去。
月豔待胭脂抹得入了皮膚,這又照著鏡兒,那年,他望著她說:“你很漂亮。朕一定讓你做朕的妃子。”他醉了,醉的一塌糊塗,他抱著她柳細的腰呢喃“明嫻,你一定要做朕的妃子,一定!朕會一直等你,你今天真的好漂亮。”他不知,小小的她被他緊抱在懷裏的那刻,她便喜歡上他,可是他將她當作了她。
難道,因為醉了,所有無論如何都可以原諒的麼。
帶著濃濃酒香的唇噴過她的鼻尖,他說“朕會在你入選上的當晚就讓你做朕的女人,嗬嗬,明嫻,朕會等,我們就要在一起了。”她仰起頭望著他誘惑的容顏,墊了腳尖,輕輕的如小雞啄米般的親吻了他的肌膚。
這麼多年了。
他果真等了她這麼多年,甚至,至今為了她都不肯去碰別的女人,難道難道別的女人對於他來說,就這樣沒有半點吸引力麼。
月豔突然一掌拍在梳妝鏡的桌上,“本宮得不到的,不會讓別人得到的,是你如此對本宮,本宮不甘心,本宮不甘心啊,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屬於本宮的,統統都該是屬於本宮中,本宮要得到本宮所該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