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分說地拉起伊歐文,脫開她剛套好的襯衣。然後以法師難以反抗的蠻橫力量將她抱到床上。於是,她終於看到法師腿部的密密麻麻的血繭和一些紅褐色的痂皮。
精靈捂著額頭仰麵躺下,重重地發出一聲長歎。造物主在上,她這些日子到底在忙些什麼。怪不得伊爾會發那麼大脾氣。換做是她被忽略那麼久,也許早就會燒了巨龍平原。
“滿意了吧。”伊歐文略帶譏笑地望著她,“你是不是很樂意看到不聽話的屬下受懲罰?”她生硬地咬重了“屬下”這個詞。猶記得那天在拒絕艾維斯搭乘馬車的命令後,對方是如何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留給她。
那之後的半個多月,她們幾乎沒怎麼說過話。
艾維斯有意忽略了伊歐文語氣中濃濃的硫磺氣息,摟著她纖細的腰肢,連聲道歉。
甜言蜜語對一個騎士來說永遠屬於頭疼的筆試命題,但精靈說起來卻異常流暢。有些人認為精靈是天生的吟遊詩人,隻要他們願意,每一句用奎爾丹語說出話都可以像詩句一樣優美動人。此時的艾維斯更是使出渾身解數,將這種天賦百倍釋放出來。因為在耶盧達爾的騎士學院,她旁聽過僅向男性騎士開放的《如何虜獲女孩兒芳心》的課程。其中有一條,要是惹未來的伴侶生氣了,隻需要說出令自己牙酸的甜言蜜語就絕對能撫平任何傷痕。前提是,你得有一張不讓人倒胃口的臉。
伊歐文果然在這番溫柔攻勢下繳械投降、破涕為笑。
“以前也沒見你這麼油嘴滑舌。”她示威地揪了揪精靈的長耳朵,“現在還敢使壞麼?”
精靈齜牙咧嘴地搖頭。
“那現在該怎麼做?”
艾維斯立刻並攏雙腿、手臂緊貼肋骨兩側,以標準的軍姿——躺下。
對於艾莉的非暴力不合作行為伊歐文發出不屑的冷哼,她是孱弱的法師,可並不代表她願意在這件事上永遠當一個弱者。
伊歐文剛分開精靈的雙腿,艾維斯連忙抬起上身懇求道:“可不可以有點前奏啊?”雖說這是懲罰,但她認為不經過潤滑懲罰者本人的動作也會受牽製。
伊歐文當然沒理會她這個要求,她使用漂浮術將精靈的身體抬高到一隻手臂的高度,但故意漏掉了精靈的腿部。大地之神的吸引力使艾維斯的雙腿自然下垂,池穀及稀疏草原便完整地呈現在雙黑女子的眼前。
這個略有些羞恥的姿勢使精靈皮膚表麵撒上了一層剛剛綻放的淺粉薔薇,她不安分地夾緊雙腿,很快又被伊歐文警告的眼神強行分開。
“羞死了。”精靈小聲嘟囔道,耳根迅速升高的溫度讓她很想變成龍型好適應這股熱量。
伊歐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也許這家夥真的害羞了,兩頰的顏色快和血眸差不多了。艾維斯半眯眼回望著她,忽然將伊歐文攬入懷中,同時,嘴巴也很準確地找到了那雙薄唇的位置。
那番甜言蜜語果然在艾維斯的舌尖抹上厚厚一層蜜糖,它還把這種甜蜜分享給雙黑法師冰冷的唇舌,使之變得溫暖起來。
伊歐文很快便沉浸在這種甜美的親吻裏,魂不守舍,以至於差點忘記自己最初的目的。
當她從長長的親吻中脫身出來,立刻換了臉色,毫不留情地將手指齊根沒入精靈的池穀。很顯然,她把精靈的吻當成對方曲線救國的手段,想利用這個手段讓反守為攻。
艾維斯表示很無辜。而池穀裏潺潺的溪流為此提供有力依據。
大概因為太久沒親密過,伊歐文一時有些手足無措。艾維斯反而主動挺起腰,並在足夠靈活的前後運動中引導著契約者的動作。
長長的鉑金頭發在空中搖曳,精靈毫不掩飾地盡情宣泄這種久違的滿足感。
“Lizz
pio!伊爾,Li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