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o!”艾莉兩聲叫喊讓伊歐文差點沒一頭栽倒她身上,這家夥……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從第一次到現在這麼久,什麼時候見過這家夥有這麼大膽狂放的一麵。竟然用奎爾丹語來表示她想要更多。伊歐文咬了咬下唇,悶不做聲地加快了速度。不過沒持續多久她突然停了下來。
艾維斯半張著霧氣朦朧的血眸望著她,無意識地扭動腰部和雙腿,像是在譴責契約者不負責的單方麵中止行動。
“差點就上了你的當,艾莉。”伊歐文露出得意的微笑,“這可是懲罰,怎麼能變成獎勵?”
精靈懶懶地爬起來,偎坐在伊歐文身旁的半空中,一手環繞著她的頸部,伸出舌頭在她耳朵、後頸以及鎖骨上細細舔舐,“求求你,伊爾。讓懲罰來的更多一點。”濃濃的魅惑意味讓伊歐文覺得頭暈目眩。怪不得那些苦修士把血精靈形容得非常不堪。艾莉今天的表現可真讓她大開眼界。
“來吧……”艾維斯在喃喃低語中主動牽起法師的手,塞入那方叫囂著不滿的池穀。
進去的瞬間,身為攻方的伊歐文都沒抑製住悶哼了一聲。這種感覺太奇妙,不,應該說太美妙。艾莉不再像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精靈,更像是詩歌裏誘人的妖精——盡顯妖魅。
懲罰的心思就那樣變了味。
艾維斯仍保持著半坐的姿勢,上身貼緊了契約者。隨著身下的動作上身的起伏也很明顯。貼身的摩擦讓兩者盡享舒適的烘烤——築造在心間的壁爐用□或者渴求為燃料。精靈的低喘更像哼唱,在伊歐文的耳邊纏繞、旋轉,一而再引誘她墜入**的深淵。如果這樣的艾莉去做吟遊詩人,該會讓多少無辜人類甘願耽溺夢之鄉。
精靈悠長的一聲歎息和隨之而來的連鎖反應表示她已抵達雲潮。池穀已變成雨季過後的豐沛河流,連綿不絕的水流湧出岸口。伊歐文同時也覺得她快要窒息了,就在這股潮水中。
她們保持靜止的狀態大約有2梅茲。艾維斯往後退了退,讓翕動的池沿脫離那支攪得它天翻地覆的手指。
這時候伊歐文才發現她的手臂酸得快要斷掉。本來打算好要找艾莉算賬,沒想到最慘的竟然是自己。
艾維斯伸出舌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瓣,揚起一邊唇角,依舊那樣半睜著霧氣蒙蒙的血眸望著雙黑女子,“德安諾普將軍,換我來服侍你如何?”
伊歐文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艾維斯撲倒了。
幾乎不需要任何前戲,足夠濕潤的穀地毫無障礙地容納了精靈的擅自闖入。伊歐文勾著精靈的後頸,隱隱地,她覺得自己早就在期待這些了。
生性壓抑的亞沙克人不像精靈那樣能無所顧忌地宣泄她的愉悅,她咬噬著艾莉垂在她眼前的上身,留下斑斑咬痕。而這種不痛不癢的叮咬更刺激了精靈,艾維斯歡快地叫了一聲,接著以法師永遠也達不到的速度在那濕漉漉的幽暗洞穴裏飛馳。這樣的結果是,伊歐文很快便在雲潮處失去了繼續下去的力氣。
“艾、艾莉。”伊歐文氣喘籲籲地喚著對方的名字,她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身體裏的每個細胞過於急促的運動分散掉她所剩無幾的精力,沒辦法,她隻能喊停。
艾維斯不滿地咬了咬契約者的下巴,“下次我先。”她趁機提出建議。
伊歐文根本沒聽清楚她在說什麼,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接著便頭一歪睡著了。
艾維斯看了迅速沉入夢境的契約者很久,才小心地整理好一床的狼藉,然後輕手輕腳地幫她塗上藥膏,最後滿足地將契約者摟在懷裏。
窗簾的縫隙間透過一線夕陽餘光,天還沒黑。可艾維斯聽著契約者均勻的呼吸聲,闊別已久的寧靜終於回到她心中。
作者有話要說:不許抗議艾莉的形象崩壞了!
床上和床下…偶爾變一變多有意思不是嗎?
慣例求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