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瑾聽了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啊,嘴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說個話都押韻啊?”
項弘見到祝玉瑾笑起來了,心情頓時也大好,附和著道:“名師出高徒嘛!”說著,倒了兩杯酒,遞過去了一杯。
酒光裏映著月光。
她接過酒杯,看到項弘已經準備喝下。
“等等。”
項弘停了下來,“怎麼了夫子?”隨即警惕起來,難道有人在酒杯裏下了毒?他看著祝玉瑾,希望得到回複。
祝玉瑾搖搖頭,道:“喝之前要碰一下,說些祝詞,這樣喝酒才有意思。不是嗎?”
當然不是,隻有男人和女人一起喝酒時,才會說多話。
男人和男人一起喝酒,就隻是喝酒。
項弘點點頭,端著酒杯,看著祝玉瑾的眼睛,道:“夫子,對不起,這兩天對你撒了一些小脾氣,請原諒我。”
祝玉瑾道:“哎呀,你怎麼說這個啊!我讓你說些祝詞啊,比如明天攻城順利啊之類的話!”
項弘道:“不要!我要先說這個!”他一口喝下那酒,隨後盯著祝玉瑾看,再接著就撲了上去,親在了她的唇上。
帶著酒香的吻。
“夫子,不管你對我什麼感覺,反正,我是喜歡上你了,我是賴上你了!”
“對不起。”
男人坐在床邊,一臉的歉意,並且不斷愧疚的道歉。
女人則躺在床上,用棉被緊緊裹著自己的身體,淚水淌了一臉頰。
一室寂靜。
良久,門口旁偷聽的人逐漸散去。
“睡著了?”女子道。
“沒有。”男子回答道。
“你說你叫拓跋義?”
“對的。”
“那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你叫曹芙蓉。”
“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是誰?
拓跋義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問題拓跋義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問題。“你是誰?”
曹芙蓉答道:“我是曹祿中的女兒。”
拓跋義點了點頭,“哦。”
曹芙蓉有些愣住,半晌仍不見他有預期的反應。“你不知道曹祿中是誰對不對?”
“不知道。”
“那你哦什麼!”曹芙蓉一臉怒意。
燭光閃動,或許是太困了,曹芙蓉也不想再掙紮,於是很快陷入了夢境。
早上醒來時,曹芙蓉是躺在一個有力的臂彎裏的。
拓跋義閉著眼睛,安心的熟睡,嘴唇上有微微的胡子,為他略顯娃娃臉的麵容上增加了一分成熟。
他壯實的臂膀、肌肉、以及……曹芙蓉不自覺的臉紅了。
她掙脫開他的臂膀,想偷偷站起來,結果剛直起身,大腿處就猛地一疼,她忍不住哎呦了一聲。
她這聲音不算大,但卻驚醒了拓跋義,然後下一秒,她就被拓跋義攥住了脖頸,再下一秒她就覺得呼吸困難、頻臨死亡邊緣了。
拓跋義看清來人後,猛地鬆手,從床上彈了起來,穩穩的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