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單的兩個動作就可以看出他功夫不俗!
曹芙蓉完全不知她該為哪個事驚訝才好。
她未開口,拓跋義倒是主動認錯了,兩步往前,跪在床前。“娘子,我錯了。”
其實看到拓跋義跪下,曹芙蓉的氣已經消了一半,但仍舊伸出手打了他一巴掌,“蠻夷,誰是你娘子?”
那巴掌打在拓跋義臉上就仿佛被蚊子叮了一樣。
他道:“當然你是我娘子了啊!昨天我們拜了堂,我還要了你的身,自然是要對你負責的!”
他說的一本正經,好似這一切都是真的一樣。
好吧,的確木已成舟、生米快成熟飯了。
曹芙蓉生氣的道:“我若是你娘子,那你為何要掐死我?”
拓跋義抬頭一看,曹芙蓉的脖子上有一道紅印。的確是他所為。
他道:“娘子,對不起,我不能說。這是秘密。”
曹芙蓉眼波一轉,隨即忍痛站起身,那床單上一片紅。“很好,你不說我便走了!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娘子,卻連一個秘密都不肯說,個更何況這個秘密還差點害死我!”這樣說著,她往門口走去。
說實話,她的確想不到那是什麼秘密。
拓跋義拉著她的胳膊,看著她的眼睛,“娘子,我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那就是以後不要以出走相威脅。”
曹芙蓉看著那一雙純淨的眼睛,忽然覺得她的世界都靜了下來,她點了點頭。
拓跋義安靜的說著他的故事,他臉上的平靜,仿佛說的故事裏的那個主角不是他一樣,甚至她聽到忘情的地方,眼角都有點濕潤了,他依舊平靜。
原來,拓跋義是拓跋一族裏的繼承者,也就相當於太子,結果就在拓跋義的父親病危罹難的時候,拓跋義遭遇了皇叔拓跋燭的反叛,皇叔拓跋燭不但害死了他的父親,而且還要把他這一脈斬盡殺絕;他現在的母親不是親生母親,而是他父親的妃子,他的親生母親被拓跋燭囚禁了起來,整日虐待,他的親生母親不忍受辱,在刺殺拓跋燭不成後,拔刀自盡。
謝邈親自上陣,帶領重兵前往蓮明城。彌渡也是身穿鎧甲的跟隨在謝邈的身旁,自從謝邈和劉桓在鹿北跟隨了項弘之後,謝邈身旁的那些大將多數出走,謝邈並沒有挽留他們,且給他們備了許多盤纏。
除了彌渡以外,還有兩個將軍留著,一個是左將軍春行花,人稱花爺,他平時不怎麼說話,就是喜歡喝酒。
另一個是右將軍奐殊,平時也不怎麼說話,但最喜歡擺弄兵器。
另一個是右將軍奐殊,平時也不怎麼說話,但最喜歡擺弄兵器。
行軍剛走出了南林,路過蘭河的時候,突然有個十幾歲的男孩跌跌撞撞的跑進了軍隊裏,被人攔下後,說有人要他交個東西給彌渡。
彌渡看了看那十幾歲的男孩,接過了那個錦盒。
打開一看,卻是一個彩色布條纏著的頭發,上麵還有個紙條。
紙條上寫著:如果攻打蓮明城,你妹妹性命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