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若穀涎著臉道:“少掌門呢,你家族肯定給你什麼《荒古經》的訣竅吧,說來聽聽,還是說此書是正版?”
“我也不知道是否有盜版,若是你們在外頭看到過,還請告知,這一版可不全,隻有前麵兩部。”子儒說著拿出了懷中的《荒古經》。
虛若河雙手如供奉著三清道尊一般,神聖莊嚴,細細撫摸,仔細觀看,才道:“果然是《荒古經》,就看這一副純正的魔龍皮煉製的書頁和撲麵而來的古樸,便知絕對原版。隻是這誰,真缺德,竟然做這種焚琴煮鶴之事,撕了經書。”
子儒也坦誠:“我也是照書修煉,至於成功的秘訣,事涉身世秘密,請恕無法告知。”
虛若穀打蛇隨棍上:“那我們是否可看看?”
看他眼珠子都快掉在書經上了,子儒莞爾:“若是你們可以,便一起修煉。”
子儒原以為此經是大家都能修煉的,也不在乎多幾個人練。當初不敢拿出來,也是對虛若河不放心,如今經曆了一些事情,他真心想讓星魂門複興。
子儒還特意將修煉經驗盡皆告知三人,可三人稍微試了一試,竟然都疼痛要死不活的,不得不停下,否則修煉沒成,入獄功成了。三人看著子儒就像天上掉下來的怪物,這種疼痛都能忍受?!真不可以以凡人來理喻。
真的隻有自己方能修煉?!子儒有點震撼,自己得有多幸運,才遇上這樣的好事,不亞於自己穿越的概率。一想到尤龍和濟優才二人看著自己以後修煉成功的嘴臉,不禁暗爽起來。想到濟優才便想到濟星雲,還有自己娘親,而自己的修行才剛剛上路,前路漫漫,暗暗告誡自己不可些許疏忽懈怠啊。
段嶽就見不得自己疼得要死要活,而師兄看著有些暢快激昂的樣子。“瞧你那小人得誌的德性,這麼幸災樂禍的,真心不爽。哎喲,不行了,我腦袋要裂開了,師傅,趕緊給我敲一錘子吧!”段嶽有氣無力地埋怨著。
虛若河一個暴栗磕過去:“就這點痛苦都受不了,也不想想你師兄一天經曆多少這樣的苦楚,真是沒出息。”
“師兄,我們忘了吧,少掌門可是後天凡胎,並非先天之體,更非聖胎,竟然就能五氣圍繞,那……那我們星魂門,我們星魂門不就有希望了嗎?”虛若穀說著說著,哽咽起來,沒過一會兒竟然哭了,連帶著虛若河也哭了起來。
兩人想到宗門覆滅後種種艱苦和辛酸,一直挨到人老心寂涼,這一路經曆多少非議和白眼,多少嘲笑和煎熬,才碰到子儒,總算是有個盼頭。二虛越想越傷心,嚎啕大哭。哭得連沒心沒肺的段嶽都不禁傷感起來。
虛若河哭著:“是啊,子儒做了我們星魂門的掌門,星魂門的複興就有指望了。”
想到如今星魂門東山再起,二人又笑了起來。
二虛哭得笑得像個孩子一般!
段嶽便措手不及,苦著臉哭笑不得向子儒喊道:“師兄,你看吧,我就說了,兩個老小孩。”
哭過笑過,人生便也痛快過。
四人開始商議如何借助釀造而起步,凡是開頭難,這一步非常重要,關係著後續事態發展。
釀造上子儒不懂,或許葡萄酒中的白糖和酒曲作用還有所耳聞,這個世界的白砂糖並不純白,黃黃的,也淡了一些。或許他能夠製作出雪白的白糖,然後推進葡萄酒業,可這些不一定就要去做。正如很多事情他做不完,沒有修行上幫助的,他不會用心投入。
真正讓他有把握的是酒的催熟老化,大家都知道新酒必須經過一段時間的貯存以後才能進行勾兌食用,那時辣燥感會明顯減輕,風味物質逐漸形成,醇香誘人,酒品質量得到明顯的改善,此謂老熟,也叫陳釀。時間往往就是酒品質的保障,也是價格的標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