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現在三國正在交戰的時候。
特別是現在的和天鄰國之間的交戰很厲害。
要是舒掌櫃真的和天鄰國的太子有關係,那邊是通敵賣國,這個可是大罪。
舒掌櫃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天鄰國的太子。
連連擺手說道:“官爺沒有這個事情,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他就是胡說八道,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情,我根本就沒有同天鄰國的太子有過交集,怎麼可能通敵賣國。”
白鬆有些無奈。
“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隻是實話實說,這個是舒重說出來的,他說的,你前段時間接見了一個很神秘的黑衣人,還說他自己調查過,那個是天鄰國的太子。”
白鬆清楚他今天出來不按照實事說昨晚的事情,就已經是得罪了舒家。
既然得罪就得罪了,為什麼不添把火讓舒家沒落,這樣的話舒家就再也對他構不成威脅。
所以白鬆才會在這裏信口雌黃。
不一會官差把另外幾位公子都帶來。
每個人說的事情都和白鬆說的差不多。
現在已經有五六人說的都是一樣。
誰在說真話,誰在說假話不是一看就清楚了。
舒掌櫃徹底的失控了。
咆哮的說道:“你在胡說八道,根本就沒有那樣的事情,你為什麼要冤枉我,為什麼要冤枉我。”
那幾位公子心中雖然覺得內疚。
但也沒有辦法,現在這樣必須犧牲一個人,要不然事情沒有辦法了結這件事情。
誰也不想犧牲,那麼隻能選擇一個大家都願意讓他犧牲,好來成全大家的人。
無疑舒重便是最好的選擇。
千南衣沒有想到早晨還能看見狗咬狗的大戲。
還真的有些意外。
這個事情已經沒有千南衣的事情,所以官差直接叫人把舒掌櫃押走,然後讓白鬆幾人也跟著去衙門。
等到官差一走青衣就低聲說道。
“倒是沒有想到白鬆這樣壞,居然這樣出賣自己的朋友,還把所有的罪責全都推倒舒掌櫃的身上。”
紫衣冷聲一笑,語氣中全是鄙夷。
“狗咬狗罷了,在利益麵前誰都是想著先要怎麼抱拳自己,怎麼可能為別人著想,世間常態而已,你們也別太驚訝了,這個事情我看舒掌櫃不好好解釋清楚是出不來了,就算是出來,到時候也不敢再在安陽城開藥堂,畢竟現在看來好像大家都不待見舒掌櫃。”
紫衣看事情比較透徹。
而且比千南衣幾人看得透徹。
千南衣點頭很讚同紫衣說的話。
“我覺得紫衣姐姐說的很對,以後舒掌櫃想要找我們麻煩,隻怕是沒機會了,不過也別太大意。”
舒掌櫃這樣心眼小的人。
而且還有些衝動。
舒掌櫃一定覺得,千南衣她們沒有辦法應對這樣的事情。
卻不想千南衣根本就不承認。
再者舒掌櫃大概也沒有想到他兒子的好朋友,這一次卻這樣出賣了他的兒子,還倒打一耙。
總的來說,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