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舒掌櫃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
雙手拱拱手,舒掌櫃很認真的看著官差,說道。
“昨晚隨著小兒一起出去的,還有白鬆白公子,還有秦公子……。”舒掌櫃接連說了好幾個人的名字。
官差聽了心想。
既然都說了人名自然要去叫來問問。
所以叫官差快去快回。
千南衣心中並不擔心,這個事情不管怎麼說對她們都有利。
要是白鬆到時候過來實話實說說昨晚的事情,千南衣也不會很擔心。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在這裏。
白鬆說是用蒙汗藥把她們弄暈,然後想要劫持出去,這樣的事情說出來是要吃官司的,加上圍了這麼多人,要是說出來他們的名聲也毀了。
千南衣現在賭的就是白鬆不敢說實話。
昨晚就能看出來白鬆幾人是膽小怕事的人。
若是真的實話實說,責任他們自然擔當不起。
千南衣並不擔心,還為官差搬了椅子放在門口。
青衣冷眼看著舒掌櫃,心中一直在想著今早上在馬車上說的事情。
舒掌櫃這樣壞,劫富濟貧就先對舒掌櫃下手。
青衣心中這樣想著,整個人都覺得精神了。
不一會,官差就回來了。
因為這裏離白家也不遠。
昨晚同舒重在一起玩耍的公子哥,其實大多數都是這附近兩條街上做生意人家的孩子。
自然很好找人。
白鬆捂著自己的手臂,最先趕到。
看見舒掌櫃,白鬆的眼神也有些不好。
他又不是傻子,明顯的知道舒掌櫃是想要把他們拉下水,說不定就是為了保全他的兒子。
白鬆冷冷的移開眼睛。
看向了一旁站著的官差。
討好的說道:“差大哥,我剛才聽到另外一個官差大哥的問話了,昨晚我和另外幾個公子都在一起,我們昨晚是出城了,還去了舒掌櫃的院子,但是我們都可以作證,昨晚千大夫還有另外三位小姐都不在,舒掌櫃的院子起火,是因為舒公子自己心情不好,用燭台點燃的火。”
白鬆這個借口找得很好。
千南衣嘴角輕輕勾起,眼神讚賞的看著白鬆。
倒是覺得白鬆很會說話。
而且這麼懂事。
官差眼神不善的看向了舒掌櫃。
“這個事情你還有什麼好說?”
舒掌櫃連連後退。
他所熟知的白鬆平時都很老實木訥,是舒重的好兄弟。
現在卻不承認昨晚的事情。
“你胡說八道,昨晚你明明就和小兒在一起,怎麼說沒有,是不是這千南衣給了你什麼好處?”
白鬆冷笑一聲,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
“舒掌櫃你可不能隨便亂說話,我和千大夫根本就不認識,平時也沒有交情,何來幫著她說話之說,你別逮著什麼就亂咬,我倒是知道你舒掌櫃一件事情,我可是聽說你同天鄰國的太子勾結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事情。”
白鬆完全是隨便這樣提一提。
這句話足矣引起官差的重視。
“你說什麼?”領頭的官差拉著白鬆厲聲問道。
白鬆很認真的說道:“官差大人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聽到舒重又一次喝醉酒說出來的,說是天鄰國的太子現在在安陽城,而且找了舒掌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