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南衣還是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樣現在我們也算是躲過了一場危機,隻是這舒掌櫃實在是有些難纏了,今晚看來我們也必須得給杜傾天一點點教訓。”
千南衣眼神中帶著一絲厲色。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千南衣深深的能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現在杜傾天一直都惦記著花大夫,還妄想從千南衣這裏下手,引出花大夫來。
這樣的行為本就有些不妥。而且很讓千南衣鄙視。
本來杜傾天老是自己堂堂正正的站出來,直接為難千南衣,說不定千南衣還敬杜傾天是條漢子。
但是現在。
千南衣很懷疑杜傾天的人品。
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居然知道利用擋箭牌,還是用這樣卑劣的手段。
千南衣就不相信。
昨晚的事情要是沒有杜傾天的意思,舒老板就真的那麼傻乎乎的。
這樣的事情要是真的泄露了出去。
到時候隻怕是舒重要坐牢,而且還會挨板子。
但舒老板卻還是做了。
若是單獨的抱著僥幸的心理還好。
若是不是抱著僥幸的心理。
那就是背後有人。
千南衣心中在這樣想。
紫衣也在這樣想。
皺皺眉紫衣看著千南衣很認真的說道。
“南衣晚上你就不要跟著我們一起出去了,這樣的事情交給我們三人處理就好,放心不會出人命的,我們知道分寸。”
紫衣是想著她們畢竟是妖精,而且動作迅速,到時候沒有千南衣在一起,做事情也不會束手束腳的。
而且若是有其他的變故,到時候她們三人也好逃走。
紫衣說話很認真。
千南衣還是相信紫衣的。
沒有考慮多久,千南衣認真的說道:“你想要怎麼做就去做吧,我盡量配合你,今天這樣一鬧,估計也沒有病人來了,我們就關門早點回去。”
自己的藥堂自己做主,再者千南衣也掛出了每天隻免費瞧病多少人的牌子。
就算是關門,別人也隻會認為,千南衣是瞧病瞧完了。
這樣的事情形成習慣就好。
剛好要關門。
一輛馬車停在了藥堂的門口。
千南衣疑惑的回頭。
還以為是那位瞧病的人來了。
但當千南衣看清楚下馬車的人是誰。
頓時又激動了起來。
“鍾孝悟。”千南衣沒有想到下馬車的人居然是鍾孝悟。
算算時間,她上次寫的信因該還沒有到天靈城吧。
鍾孝悟比前段時間千南衣走的時候,長高了很多而且皮膚也黝黑了很多。
整個人看起來瘦瘦高高的,雖然身上穿著錦衣華服,但估摸著是因為一路趕路的緣故,整個人看起來風塵仆仆。
鍾孝悟有些好奇的看著千南衣。
完全沒有認出眼前這個長相清秀的姑娘是千南衣。
要不是千南衣首先喊出了他的名字,加上鍾老爺回去給鍾孝悟說了千南衣的事情。
鍾孝悟還真的沒有辦法把現在的千南衣和以前的千南衣聯係起來。
千南衣瞧著鍾孝悟呆呆傻傻的樣子。
伸出手在鍾孝悟的眼前晃悠了一下,出聲問道。
“你這麼了?難不成傻了?”
千南衣說話依舊是這樣的沒禮貌,特別是麵對鍾孝悟的時候。
鍾孝悟拉住千南衣的手,有些驚訝的問道。
鍾孝悟還不忘上下打量千南衣,就像是不認識千南衣一樣。
“南衣真的是你嗎?”鍾孝悟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千南衣白了鍾孝悟一眼,從鍾孝悟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不是我是誰,難道你爹沒有告訴我的事情?還有你怎麼來了?”
千南衣皺眉心中不解。
她給鍾孝悟寫信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
算一算鍾孝悟就算是再快也得需要半個月左右才到。
怎麼現在就到了?
鍾孝悟傻乎乎的望著千南衣。
千南衣很無奈,低聲說道。
“這裏說話不方便,你跟著我回家。”
千南衣打算帶著鍾孝悟回去,到時候再敘舊。
隻是鍾孝悟還有事情。
搖頭,鍾孝悟很認真的說道:“我們之間要是有什麼話,我們等一會說好了,現在還有最重要的事情,你必須現在就跟著我出城。”
這一次鍾孝悟一來是為了見千南衣一麵,再者便是給千南衣送糧食來。
千南衣一下子想到了糧食,有些激動的問道。
“難不成你是給我送糧食來?”
鍾孝悟自信滿滿的笑道:“就是為了給你送糧食來,我收到信比較早,你因該給我寫了很多封信吧,本來不會這麼早到的,居然送信的人用上了信鴿,有信鴿在自然傳信快,我得知你買了地需要糧種,所以千裏迢迢的給你送來了,順便我也是想要見你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