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的主人。”魔法師咬了咬牙,狠聲道,“是為了複仇。”
“複仇,是的,有仇必報,這是我的仆人應該具有的品質。”白女巫冷冷地評價道。
“那麼告訴我,你的仇人是誰?”她接著問。
“凱斯賓!”魔法師的聲音裏充滿的憎恨。
“哈哈哈……”白女巫狂笑起來,“原來是我們的小國王,他怎麼成你的仇人?”
“他害死了我的父親。”
“你的父親?”
“我的父親是索皮公爵。是凱斯賓,他投靠了納尼亞人,而我的父親在同納尼亞人作戰的時候被他們殺死了。當時我正在海外遊曆。等我回到納尼亞,我的家人已經離散,隻剩下我一個孤家寡人,但我時刻記著自己的仇恨,尋找一切機會為我的父親複仇,我要殺死凱斯賓,我要拿回本來屬於我的一切!”
魔法師接著將自己的故事一一講給白女巫:他在這些年如何忍辱負重,如何在白天隱藏自己的身份,晚上學習各種咒語,如何為複仇做著各種準備……
“哈哈哈……”白女巫突然狂笑起來,“作為一個複仇者,你做的確不錯,不過你的仇人不僅是凱斯賓,還有彼得,蘇姍,愛德蒙,露西,當然,還有阿斯蘭,如果沒有他納尼亞現在應該在我的手裏,在我的手裏!”
白女巫一邊說一邊伸出她蒼白的手掌向空中狠狠地抓了一把。
“主人,”魔法師望著滿臉猙獰的白女巫,顫聲問道,“我們該如何行動,如果您親自出馬,凱斯賓和他的那些手下根本不是您的對手。”
“你以為我願意呆在這個小小的鏡子裏?”白女巫聲嘶力竭地叫了起來,“隻有亞當之子自願獻出自己的鮮血才能打破這禁錮的魔法,讓我從這裏麵出來,你難道不知道嗎?”
“愚蠢的小矮人,還有狼人,還有那些曾經忠於我的古老生物,你們都去哪裏了,現在竟然派這樣一個無知的家夥來應付我!”
“知道,知道了。”魔法師看到白女巫已經陷入了一種瘋狂地狀態,隻好諾諾地答應著。
他等著白女巫的臉色恢複到正常的白色才繼續問,“您的意思是說凱斯賓必須自願把他的血獻給您?”
“是的。但上次他在關鍵的時刻卻退縮了,在那之後再期望他做同樣的事情就太難了。”
“您說的可是十多年前台爾馬人和納尼亞人決戰的那次。”
“是的。現在他已經成了國王,想讓他加入我們是不大可能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
“好在亞當之子不僅他一個人?”
“您是說其他人類也可以?”
“你以為隨便一個人就可以成為亞當之子嗎?無知的家夥!他們必須是納尼亞的國王和王子才行。”
“那麼現在除了凱斯賓沒有其他人了。”魔法師失望到。
“不,”白女巫說到,“還有愛德蒙和露西,他們在另一個世界還未成年,一旦他們進入納尼亞,我就有了機會。”
“不過我聽說他們當國王的曆史比凱斯賓還要長,他們會願意把自己的血獻給您嗎?”
“以前不會,那時他們還是孩子,但現在就難說了。他們就要成年了,各種欲望也在增長,隻要他們一時控製不住自己,我們就有了機會。”
“欲望?”魔法師問。
“人類是最虛偽的動物,他們在自己的宗教裏提出了他們易犯的七種惡行,亞當之子必須經過七種考驗才能真正長大。好吧,既然他們為自己設置了障礙,我們正好利用他們的愚蠢實現我們的計劃。”
“主人,您是說一旦亞當之子不能抵禦七種罪行的誘惑,他們就會將自己的血獻給你?”魔法師滿臉的疑惑。
“人一旦欲望膨脹而又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就會產生怨恨,而怨恨又會使他們轉向黑暗勢力,他們一旦向我提出索求,我的代價很簡單,一滴血就夠了。”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您是說我們是,是……”魔法師哆哆嗦嗦地問著,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把話說出口。
“你到底想說什麼,膽小鬼!”白女巫怒道。
“我是說黑暗勢力,您是所我們屬於黑暗勢力?”
“這有什麼不對嗎,無知的家夥!我不會像阿斯蘭那樣虛偽,黑暗本來就是所有生物的本性,你應該為承認它而感到驕傲!”
“是的,是的,我的主人,您的話太有道理了。”魔法師馬上奉承道。
他偷偷瞥了一眼白女巫,看她臉上的憤怒的紅色已經退去才繼續說,“不過,主人,愛德蒙和露西會轉向黑暗勢力嗎,當然,還有凱斯賓,他們身上有什麼缺點可以為我們利用嗎?”
“當然有,不過需要我們為他們提供觸發各種欲望的條件。”白女巫陰險地說。
“主人,凱斯賓要出海遠航,我想我們可以利用這次航行,到了海上他們的勢力會大大降低。”魔法師建議到。
白女巫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她詳細詢問了關於凱斯賓遠航的各種消息,思索了很久,然後壓低聲音,向魔法師交待她的計劃。魔法師聽著白女巫的命令,臉色由白到紅,由紅到紫,最後又由紫到白。
“怎麼樣,記住我說的一切了?”白女巫尖聲問道。
“是的,我的主人,這個計劃天衣無縫,真是太……太完美了!您一定會重新統治納尼亞,我也會為祖先複仇,這真是,這真是太……太完美了!”魔法師語無倫次地答道。
“哼!如果這次他們不屈服於我的意誌,我要他們所有人都死於葬身之地!”白女巫的聲音聽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讓人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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