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差不多的時間,前蘇聯科學家維克多,在探索植物“感情”的研究中,又向前邁進了一步。他先用催眠術控製一個人的感情,將處於睡眠狀態的試驗者右手,通過一隻腦電儀,與附近植物的葉子相連。隨後,他對試驗者說一些愉快或不愉快的事情,使試驗者高興或悲傷。這時,從腦電儀的記錄儀看到,植物和試驗者居然產生類似的反應。後來維克多還發現,當處於睡眠狀態的人高興時,植物便豎起葉子,舞動花瓣;當說起寒冷而使試驗者渾身發抖時,植物葉片也會索索發抖;倘若試驗者萬分悲傷,植物便會沮喪地垂下葉子。

一連串神奇的新發現,使科學家們感到越來越難以理解,假如植物確實有豐富的“感情”,那麼,它豈不是也會像人類那樣產生活躍的“精神生活”?人們對這項研究的興趣日趨濃厚。

1973年5月,加拿大渥太華大學生物學博士瓦因勃格,每天對一種叫萵苣的蔬菜做10分鍾超聲波處理,結果長勢比沒受處理的萵苣要好。後來,美國路易斯安那州的一名研究人員史密斯,有意對大豆播放《藍色狂想曲》音樂,大約20天後,聽音樂的大豆秧苗重量高出未聽音樂的1/4。顯然,植物喜歡聽輕鬆愉快的音樂,也許正是這類音樂激發起了植物的某種“感情”,從而促使它們加快生長。

就算植物有“感情”,可它們又是怎樣表達出來的呢?1983年,美國華盛頓大學兩位生態學家奧律斯和羅茲,在研究受害蟲襲擊的樹木時發現,植物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僅會產生“恐懼感”,而且還會往空中傳播化學物質,對周圍鄰近的樹木傳遞警告信息呢!

會“說話”的鴨蛋

這是20世紀50年代初期發生在我國沿海某地的一件盜竊案。

泗水村是一個靠近海邊的漁村,村裏不僅成立了許多漁業生產互助組,還有一個規模不小的養鴨場,養著400多隻鴨子。養鴨場是由5戶人家聯合經營的,由於經營有方,搞得很興旺,每年能產八九千個鴨蛋。這些鴨蛋,一部分賣給附近泗門鎮上的孵坊,一部分賣給鎮上的收購站。

養鴨場設在村西的幾間舊屋裏,其中一間屋子是存放鴨蛋的地方,裏麵安著一張簡易床,5戶人家輪流派人值夜班。泗水村隻有80來戶人家,大家開門不見關門見,都很熟悉,沒有人去打養鴨場的主意,因此幾年來,養鴨場裏從未丟失過一隻鴨子或一個鴨蛋。

這一天,輪到青年蔡永明值班。蔡永明新婚不久,尚在蜜月期間,一個人住在養鴨場感到孤單。“還是回家睡吧,總不至於那麼巧,有人趁今晚將這些鴨子和鴨蛋偷走吧。”蔡永明想罷,便鎖好門,又前前後後巡視了一遍,然後悄悄回家去了。

真是芝麻掉在針眼裏,說多巧就有多巧。就在蔡永明回家睡的這天夜裏,養鴨場裏的兩大籮筐共600多個鴨蛋不翼而飛了!

雖然這算不上什麼大的案件,但養鴨場還是報告了縣公安局,請求公安局派人偵查盜竊犯。

縣公安局派了老陸和老朱兩位公安人員前往偵查此案。兩人勘查了現場,走訪了泗水村的群眾,但調查了半個多月,還是毫無結果。接著,他們又到泗門鎮收購站調查,也沒有發現賣鴨蛋的可疑戶。

“盜竊者會不會把偷來的鴨蛋陸續賣給孵坊?”老陸像是問老朱,又像是自言自語。

老朱點點頭:“有這個可能,咱們去看看吧。”

老陸和老朱來到了孵坊,查閱了半個月來各村賣給孵坊鴨蛋的數目,發現陳家村養鴨場很可疑。陳家村養鴨場也是由5戶人家聯合經營的,共有600多隻鴨子,大前天他們賣給孵坊600個鴨蛋,前天又送來600個。據養鴨行家說,鴨子不可能每天都產蛋,最多產八成,即每100隻鴨子每天產80個蛋,近日連日陰雨,產蛋率隻會小於八成,怎麼陳家村養鴨場的產蛋率不僅不降低,反而提高了呢?再說,陳家村養鴨場的600多隻鴨子,其中有一部分是公鴨,公鴨總不會也產起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