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訴說不盡的古埃及金字塔(3 / 3)

人們對他關於能夠升降的吊門說法特別感興趣。可能當初通過上藍石灰石外裝修的入口被偽裝起來了。目的是為了不讓人們從整個的外表中辨別出來,因而就有了這樣一個門,在古代學者見到金字塔時,它的外表基本上保持完整;隻是那以後幾個世紀在修建中世紀的開羅時才被移作他用,因此,這種觀點可信度較大。

大金字塔和它的兩個後來重要的同伴都高出利比亞沙漠邊上的地平線。當它們建造時,它們每個都有正式的名字——“來自地平線的丘比斯”、“偉大的車弗侖”、“神聖的米克瑞納斯”。自從古代人們就認為,第二大金字塔車弗侖金字塔是實心的,裏麵沒有任何設施。到1818年3月2日,意大利埃及學家基奧萬尼·巴蒂斯特·拜爾茲尼發現其北麵上部有一個入口,從而否定了以前的說法。這個入口直通陵寢。不用說,陵寢在古代被盜了。克勞尼爾·哈佛德·維瑟和約翰·皮爾因在18世紀30年代探索了第三金字塔,即米克瑞納斯金字塔。他們發現了一個飾有“宮殿門麵”的石棺(吉薩三個金字塔中惟一有裝飾的石棺)。這個石棺後來隨運它的船沉沒了,當時這隻船剛離開萊格豪,準備駛往英國。同時還發現了一個木製的像後來塞易特時代的棺材一樣的棺材,它是為了宗教目的而修複的,是與前者分開運送的,現存大英博物館。

6.奇怪的三維神殿

在金字塔大甬道的盡頭,有一座大理石高台。與王後殿一樣,這座高台坐落在金字塔東西軸上麵,因此正好成為金字塔南北的分際點。外觀看起來有一點像祭壇的這一高台,在王殿入口前形成一個四角的平台。回頭俯視大甬道,再確認頭頂上沒有任何的裝飾或有宗教意義的肖像。與古埃及信仰係統有關的象征性記號,一樣也看不到。放眼看去,隻見一條長達153英尺,由幾何學創造出來的深遠空間,在冷漠的規則性中,顯現出一股幾乎如機械一般的簡要質樸。

向上,人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大甬道上方東麵的牆壁上有一個黑洞。沒有人知道這個洞是誰、在什麼時候鑿的,也不知道它有多深,隻知道從這裏可以進入王殿上五間減壓室的第一間。1837年,豪爾·衛斯進來探險時,為擴大洞穴空間,以進入另外四間減壓室,故意把洞穴的牆壁打掉。從這裏往下眺望,人們可以看到大甬道下西麵牆壁的縱向坑洞的入口。這條幾乎呈垂直狀的坑洞長約160英尺,經過金字塔的中心,連接地下深層通道。

19世紀的學者一致認為,神殿在有文字曆史以前便已存在,與埃及王朝並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後來這種說法又被全盤推翻,因為後人在神殿的附近發現了好幾座卡夫拉的雕像,雖然大部分都被嚴重破壞,但仍然有一座相當完好,頭下腳上地被埋在前堂下深層處。從這座堅硬如寶石般的閃綠石為材料的雕像,人們仿佛看到第四王朝的法老卡夫拉坐在王位上,沉穩地凝視無限的未來。

發現新雕像後,古埃及學者又提出了一套理論,發表後立刻銳不可當,令人無言以對。他們聲稱由於河岸神殿中挖掘出卡夫拉的雕像,因此神殿必為卡夫拉所建。連向來明理的弗林德·培崔斯比也表示:“由於在神殿中惟一能找到顯示年代的文物為卡夫拉的石像,使我們不能不認定此建築物是在卡夫拉王時代建築而成的,而無法想象它是由更古老時代的人建造完成後被卡夫拉占為己有。”

為何無法想象呢?這是因為,在整個埃及的王朝曆史中,有太多法老占用先人的建築。有的時候,連原始建築者的記號都被抹去,而換上占用者的記號。我們沒有理由假設卡夫拉故意想與河岸神殿保持距離,不將自己的名字與神殿相連,尤其如果這座神殿與過去的統治者沒有關係,卻與將古埃及文明帶至尼羅河低地的遠古神話,和神話中主管“萬物之神”的神明相連的話,我們更有理由相信卡夫拉王願意創造自己與神殿之間的關聯性。與古代的神力沒有特別關係的卡夫拉王,必定覺得將自己美麗的等身大石像永遠地保存在這神殿中,也能為他帶來永恒的益處。神殿中,以河岸神殿與複活之神歐西裏斯(每個法老都以死後能追隨他為目標)的關係最深,因此如果我們將卡夫拉把自己的石像放在神殿中,認為是象征性地加強他與歐西裏斯的關係,便更容易讓人理解了。

通過古道後,有一條經過瑪斯塔巴古墳群的碎石路,通往河岸神殿的方向。瑪斯塔巴是一塊似板凳的石台,為第四王朝的低位貴族及神職人員專屬的墓地(現代阿拉伯語中,瑪斯塔巴即“板凳”之意,而這墳墓群也因此而得名)。神殿和大金字塔一樣坐北朝南,也許這不僅僅是巧合。

神殿的基座為正方形,每邊長均為147英尺,但由於它建築在一個西高東低的斜坡高台上,所以雖然西南的牆壁高僅20英尺多一點,但東麵牆壁的高度卻超過40英尺。

從南麵望去,神殿呈楔形結構,強而有力地蹲踞在一塊高地上,但是走近仔細觀察後,它映在現代人眼中的,卻是一些奇異、無法解釋的特征,想必在古埃及人眼中,它也應該同樣地奇異、無法解釋。首先,不論內外,神殿中沒有任何碑文或裝飾。關於這一點,河岸神殿可以和基沙高地上其他幾個同樣無法辨識年代的重要建築物,如幾個大金字塔(以及阿比多斯地方的神秘建築物歐希裏恩相提並論,但是除此之外,它與所有典型的、知名的古埃及藝術和建築,都迥然不同。所有古埃及建築中,都有豐富的裝飾以及大量的碑文。

河岸神殿另外一個重要的特征在於,整個建築物都是用異常巨大的石灰岩石塊堆積而成的。大部分的石塊的長、寬、高約為18×10×8英尺,但是有的卻大到30×12×10英尺。每個石塊的重量都超過200噸,相當於一個現代柴油火車頭的重量,而一座建築物所用的石塊何止數百。

這種現象豈非不可思議?

但是古埃及學者似乎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可思議之處。幾乎沒有人對石塊之大,或古埃及人如何將這些巨石堆積起來,提出深入的評論。我們知道,大金字塔王殿所用的石塊,每塊的重量達70噸,相當於100部家庭用汽車堆在一起。古埃及學者對這一點根本見怪不怪。因此,河岸神殿內的巨石未能引起他們的好奇,或許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是,那些石塊之大,的確非比尋常,反映出不僅是另外一個時代,而且是另外一種價值觀,一種生於現代的我們無法理解的審美觀、對結構的關切,以及對事物規模的感覺。例如,現代人絕對無法理解,當時的人為什麼會堅持用這些重達200噸的巨大石塊來建造神殿,而不在堆積前,先將石塊切割成10、20、40,甚至80塊比較小而且比較容易處理的小石塊?為什麼在用其他比較簡單的方法也可以達到同樣視覺效果時,他們卻堅持以最困難的方法建造?

而且,古代建築者是以什麼方法將巨石舉離地麵40英尺之上的?

目前世界上僅有兩部地上用大型吊車,可以吊起河岸神殿巨石般的重物。即使在營造科技發達的今天,這兩部巨大產業機械的吊車臂長達220英尺,機身上更需壓上160噸的相對重量,以防止吊車將巨石吊起後往前翻倒。而且,啟動吊車吊起巨石前,必須先召集20名專業技術工人,並施以6星期的訓練,才能上陣操作。

換句話說,即使在所有現代科技與工程知識的輔助下,人類今天仍幾乎無法將一個200噸重的物品吊上空中。但是,基沙高地的建造者們,卻如家常便飯一般,輕易地將巨石作為建築材料,蓋起一座大神殿來。他們是如何辦到的?

如果往河岸神殿下方的南牆走去,就可以發現巨大的石灰岩石塊不僅大得不可言喻,而且以各種角度排列在牆壁上,形成一個拚圖般的圖案,而且圖案本身,與秘魯薩克華曼城堡以及馬丘比丘古城的建蓋手法十分相似。

河岸神殿外側的牆壁似乎是經過兩階段完成的。牆壁的壁身是用200噸的石灰岩石塊堆砌而成的,石塊至今仍殘存(但腐蝕耗損的情形嚴重),不過它們的外表,另外以打磨過的花崗岩將石灰岩從裏外兩麵覆蓋住。從建築物的內部,至今仍然可以看到非常完整的花崗岩石片,但戶外的覆麵石已被嚴重腐蝕。不過,有少數殘留的花崗岩雖然已與石灰岩石塊剝離,但仍然附著在它上麵。仔細觀察,花崗岩石板塊的裏側,似乎有依照石灰岩被腐蝕的凹凸形狀而修整的痕跡。也就是說,牆壁中央的石灰岩石塊可能單獨存在了相當一段時間,經過風雨摧殘後,發生腐蝕,然後才被人在它上麵以花崗岩的石板覆蓋住的。

沿著神殿的外牆,可以通達河岸神殿的入口處。神殿的入口坐落於高達43英尺的東牆北端。這附近的花崗岩覆麵石仍保存得很好,大致保持著原來的狀態,每塊的重量在七八十噸之間,就好像武士的盔甲一般,不分晝夜,忠實地保護著裏麵的石灰岩柱。從晦暗但堂皇的大門,踏入了一條高挑、狹窄,沒有屋頂的回廊,先由東往西行,不多遠處經過一個直角轉彎,方向轉南,你就可以到達一間寬敞的前堂。卡夫拉等身大小的石像就是在這房間中被發現的。以閃綠石雕成的卡夫拉石像顯然在某種宗教儀式下,頭下腳上地被埋藏在房間內極深的洞穴中。

前堂中惟一的裝飾,便是牆壁上以花崗岩石板拚成的圖案(整個建築中到處是這種拚圖一般的圖案)。圖案本身極為複雜,石板在與其他石板相接之處,還削成各種角度,互相拚湊,構成了與印加帝國中一些怪異而巨大的建築物中非常相似的圖案。特別值得一提的是,有很多石板在角落與收尾的地方,與其他石板接合得非常緊密。

從前堂經過一條風格優雅的西向回廊,來到一個寬敞的T型大廳。站在T字的頂端往西看去,石柱林立,每根的高度都近15英尺,長、寬則均為41英寸。石柱所支撐的花崗岩橫梁,也正好呈41英寸長、寬的正方形狀。T型的南北向平麵上也有6根大柱,上麵同樣支撐著一根橫梁。整體而言,大廳的造型簡潔、莊嚴而洗練。

為什麼要建蓋這個大廳?為什麼要建蓋河岸神殿?按照認定,這是卡夫拉王神殿的古埃及學者的說法,理由很簡單:法老身後需要一間便於舉行淨身、轉世等儀式的神殿。但是古埃及的文獻中,並沒有任何碑文支持這種說法。反而,我們從現有惟一的文字證據中,可以肯定,河岸神殿不可能(至少在一開始時)和卡夫拉有任何關係。理由也很簡單:神殿建造於卡夫拉統治埃及前很久。這裏所指的惟一文字證據,就是“庫存表石碑”。根據這份碑文,不論大人麵獅身像,或大金字塔,都是在更古老的年代便已完成。

從“庫存表石碑”碑文中,我們可以看出,河岸神殿在卡夫拉王以前的胡夫王時代便已存在。而且當時此神殿便已被視為從太古遺留下的舊建築。不過再仔細研讀碑文的話,其實不難發現河岸神殿並不是太古時代的法老所遺留下來的,而是“最早”前來尼羅河平原居住的“諸神”所建造而成的。碑文將河岸神殿稱為“羅斯陶統治者,歐西裏斯之家”。

歐西裏斯從很多方麵而言,與將文明帶至中美洲和安第斯山的半人半神的神祗維拉科查和奎紮特爾非常相似,不但是賢明的導師,更是法律的製定者。因此,他在大金字塔和人麵獅身像所在的基沙地方,建立起“家園”(也可以稱為聖地、神殿),似乎並無不可思議之處。

7.靈驗的基碑咒語

金字塔是古代埃及國王為自己修建的陵墓。埃及的金字塔被譽為古代世界七大奇跡之一。在埃及的大小金字塔,絕大多數都建築於埃及第三到第六王朝時期。這些經曆了4000多年滄桑的巍峨壯觀的建築物主要分布在埃及首都開羅附近,尼羅河上遊西岸吉薩等地,至今仍傲立於天地之間,吸引著來自五洲四海的遊人。

埃及金字塔在四五千年漫長的曆史歲月中,始終籠罩著神秘的麵紗,充滿了各種各樣神奇色彩,而其中最令人震驚且毛骨悚然的是金字塔墓碑上的咒語,“不論是誰騷擾了法老的安寧,‘死神之翼’將在他頭上降臨”。這些近似神話般的咒語無非是想告誡那些企圖窺視墓穴中無價藏寶的後人,以防盜墓。然而,奇怪的是幾個世紀來,凡是膽敢進入法老墓穴的,無論是盜墓賊,冒險家,還是科學考察人員,最終都一一應了咒語,不是當場斃命,就是不久後染上奇怪的病症而痛苦地死去。

1922年11月,英國著名的考古學家霍華德·卡特在帝王穀經過了7年的發掘探索,終於打開了圖坦卡蒙法老的陵墓,從中發掘出的珠寶、首飾、工藝品、家具、衣物和兵器多達5000多件。這一成功震驚了世界,而就在次年2月18日,發掘工作勝利在望的時候,以巨資支持卡特工作的卡納馮勳爵在進入墓室後突然患重病死去。她姐姐在回憶錄中這樣寫道:“死以前他發著高燒連聲叫嚷,‘我聽見他呼吸的聲音,我要隨他而去了!’”時隔不久,另一位考古學家莫瑟先生,在發掘工作中曾幫助推倒墓道裏一堵主要石壁,也染上了一種近乎神經錯亂的病症而斃命。X射線專家道格拉斯,世界上第一個給法老木乃伊拍X光照的人,不久也成了法老墓的犧牲品,日益虛弱地離開人間。以後兩年中此項發掘工程人員中,就有22人莫名其妙地暴死。從此,法老墓殺人的消息不脛而走,墓碑上的咒語更成了眾說紛壇的不解之謎。

1924年,英籍埃及生物學家懷特帶著好奇心進入一座墓穴,令人驚奇的是,他參觀後就上吊自縊。臨死前,他咬破手指寫了千言遺書,聲稱他的死是法老墓的咒語造成的,自己將帶著懺悔心情去見上帝。更令人驚奇不解的是埃及開羅博物館館長蓋米爾·梅赫來爾的死,他一向根本不信“墓碑咒語”靈驗的說法,他聲稱:“我一生與埃及古墓以及木乃伊打過多年交道,我不是還健在嗎?”然而,就在這番話語出口不及4星期,梅赫來爾突然暴病西歸,時年不足52歲。而且人們注意到,就在他去世的同一天,他曾指揮一隊工人將一批珍貴文物打包裝箱,而這批令人費解的文物恰恰是從那可怕的圖坦卡蒙法老墓中出土的。這一切,使法老墓的傳奇更蒙上神秘可怖的黑麵紗,墓中的財寶使人們望而生畏而又躍躍欲試,也許這也是法老們生前的意圖吧!

此時,人們不禁要問:這些與埃及法老金字塔打交道的人,暴卒的原因是什麼?法老墓碑上的咒語是否真有靈驗呢?

一種觀點認為墓道壁上有一層粉紅色和灰綠色的東西,可能是一層死光,據說它放射出的物質能使人喪命。

也有一些科學家傾向於另一種看法,即古埃及的文明已達到可能以劇毒的害蟲或毒物作為特殊武器,來保護埃及統治者的陵墓免受暴力侵犯。1956年,地理學家懷特斯在挖掘羅卡裏比陵墓時,就曾遭到蝙蝠的襲擊。

近年來有一些科學家試圖從生物學上來解釋,開羅大學生物學博士、醫學教授伊澤廷豪於1963年聲稱:根據他對博物館許多考古學家以及工作人員進行定期體檢的結果,發現所有體檢者肌體均存有一種能引起呼吸道感染和使人發高燒的病毒。進入墓穴的人由於感染上這種病毒,將導致呼吸道發炎最終窒息而死。但墓穴中的這一種病毒為何生命力如此頑強,竟能在木乃伊中生存4000年之久,科學家們就不得而知了。

1983年,一位叫菲利普的法國女醫生,經過長期研究後,認為這些人死亡原因都是因為發掘者和參觀者對墓中黴菌過敏反應造成的。據她研究,死者病狀基本相同——肺部感染,窒息而死。她解釋道:古埃及法老死後,隨葬品除珍寶、工藝品、衣服外,還放置了各種水果、蔬菜和大量食品,後者長久保存經過千百年的腐爛成為一種肉眼難見的黴菌,黏附在墓穴中。不論是誰,隻要吸入這種毒菌後,肺部便急性發作,最後呼吸困難而痛苦地死去。斯特拉斯堡的杜米切恩教授就因鑽入剛發掘不久的充滿黴菌的陵墓中臨摹銘文而一命嗚呼。至今為止,這種說法成為較令人信服的解釋了。

但是法老墓碑咒語究竟如何,還有待於科學家們的不懈研究,而最近人們又發現這與金字塔本身所具有未知的“塔能”有關,看來真相如何,不可猜測。

另一些科學家卻認為,所謂法老的“咒語”,很可能來自金字塔構造的本身,其墓道與墓穴的結構設計,能產生、聚集並釋放各種射線、磁振蕩和能量波,或形成某種神秘的物理場。

孰是孰非,各執一端,要解開這個咒語之謎,看來並不那麼容易,至少目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