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算過,我可以吊著石玨多久,給他多少權利,什麼時候抽出來,讓他摔得有多厲害,他的貪婪能夠讓他喪心病狂,我恨他,但是他的反擊卻讓我無關痛癢!”
他抱著明姿畫,兩人一起躺在椅子上。
“石玨這個男人,完全進入不了我的法眼,然而因為你,卻讓我對他上了心,我也沒有因為他的存在而害怕失去你!放佛天生就缺少害怕這種情緒!”
明姿畫一臉驚訝,思維似乎還停留在他被虎鯨襲擊的那個片段,嘴巴張了張,能說出的隻有一句話。
“萬一被虎鯨吃了呢?”
想到石玨,她都不去在意,但是腦海裏腦補著他鮮血淋漓的塞進虎鯨的腹中,可能屍骨無存,或者渾身鮮血的躺在別人的搶下,這都是她不想聽到的。
整個腦海都是萬一呢?萬一他死了怎麼辦?型號這麼荒唐的事情沒有發生,他依然能神采飛揚的在她麵前講著這段跌拓起伏的故事。
風欽煬眯著雙眼,嘴角揚起了漂亮的弧度,渾身散發的是一種無法用豔遇能表達的自信,“不會有萬一!”
明姿畫腦海裏浮出小心肝純真可愛的身影,輕笑著打斷他的話,“世上沒有那麼絕對的事情,你不會害怕,那時因為還沒有遇到一個能觸動你心尖的人或物!”
風欽煬掰過明姿畫的身子,強迫她麵對著他,定定的看著半響,才緩緩地說道,“沒錯,所以今晚我害怕;,哪怕隻是一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交通事故!”
明姿畫的思維半天沒轉過彎來,表情愣愣的,一臉迷茫,“你不是說你沒有害怕這種情緒……”
說著說著似乎明白了什麼,就再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此刻的她,感受到風欽煬灼熱的目光,有點想逃離的衝動,咧嘴幹笑著,胡亂的扯了一個話題。
“你……渴嗎?我去幫你倒水!”
在繼續這個話題,她害怕自己會控製不住的說出來。
風欽煬,其實我也害怕失去你!
他說害怕失去她,這個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說。
她從來沒有看到風欽煬這麼認真的說過這種話過。
想到這裏急忙起身欲離開,卻被風欽煬攥著了她的手臂,忽略掉她的問題,一臉鎮定。“你是我這輩子最害怕失去的珍寶!老婆,答應我,乖乖在我身邊好不好?”
明姿畫的理智差點崩潰,被攥住的手臂竟在微微地發抖。
這個願意護著她的男人,要她乖乖留在他身邊,如果可以,怎麼會不願意呢。
她強顏歡笑的說道,“兒子不是你的珍寶嗎?”
風欽煬蹙眉說道,“他隻是來討債的!”
明姿畫漸漸的閉上眼睛,四圍靜寂,隻聽到窗外雨點劈裏啪啦的敲打著落地窗,思緒早已風中淩亂。
原來一直在麻醉自己,不要相信這個男人,他隻是在玩弄你而已,或許因為孩子才不放開你,所以走得也是理所當然,毫不顧忌。
如今這個男人卻說她是她手中的珍寶,比兒子還重要的珍寶!
這可怎麼好?
她好不想走,沉浸在著黃粱夢中!
“老婆,我在等著你回答!”風欽煬閃著一雙桃花眼,問得小心翼翼。
這表情嚇得明姿畫一跳,
她咬著舌頭結結巴巴地說道,“什……什麼回答?”
風欽煬深邃的眼眸看著她,表情極其認真,“答應我,陪我一輩子!”
明姿畫目光冷冽的看著風欽煬,心中卻在疑惑。
難道。
他看出什麼了?
她嘴角裂開,剛想敷衍的說可以,可是卻還沒出口,卻被風欽煬急忙打斷。
“不用你回答,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我!”
說罷兩手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裏,勒她她喘不過氣。
外麵的雨,似乎越來越大,似乎要把樹上茂密的樹葉全部打落在地麵才罷休一般,卻讓她想起了那個星光璀璨的夜晚。
那個霸道痞氣的男人,突然出現在她麵前,臉上掛著一抹邪魅的笑容,毫無溫柔可言,真是鬧急了她,印象差到極點。
第一印象,真是害死人!
但是,她卻是中了毒,中了一種叫風欽煬的毒。
她很想主動抱住他,卻不敢。
窗外的樹在狂風暴雨中搖曳著,阻止了明姿畫不理智的想法。
不行,她一定要為這個男人做點什麼。
然而。
她的這個想法,很快酒杯風欽煬幫她實現了。
他打橫抱著明姿畫到放到了床上,開始上下其手。
明姿畫伸手擋住湊過來的頭,麵無表情,“你這樣我不習慣!”
風欽煬挑了挑眉,“以前你挺喜歡的!”
說著如餓狼般撲過來……
拉燈,和諧!
明姿畫在掙紮中,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
風欽煬,你就是個大騙子,我啥時喜歡過了?
在黑暗中。
明姿畫似乎在提醒他一般,理智的喊著。
“風欽煬,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欺騙了我,我一定不好原諒你!”
然而。
某個男人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沒有聽到這句話。
又或許是故意沒有聽到!
……
翌日。
被夜晚的狂風暴雨洗禮後,空氣清新,周圍的景物似乎重生了一般,一切又重新恢複到從前。
枝頭上的鳥兒傳來陣陣悅耳動聽的鳴叫聲。
風欽煬惺忪的睜開眼,側臉看著旁邊熟睡的明姿畫,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倏而門口傳來一陣吵鬧聲。
風欽煬蹙眉伸手捂住明姿畫的耳朵,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裏,伸手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肌膚。
倏而坐起身,躡手躡腳的把窗戶和陽台門關上,隔絕了外麵的噪音。
轉身幫她蓋好被子,昨晚的確累壞了她。
看著睡得香甜的明姿畫,他滿意的笑著走出了房間。
一個保鏢站在門口抵著頭,似乎站了很久。
風欽煬一臉陰鷙,“說,怎麼回事?”
他的下屬什麼時候笨到連門口的噪音都處理不好了?
那名保鏢一臉為難,“爺……門口的女人說今天一定要見到夫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不然夫人一定會後悔!”
風欽煬冷哼一聲,兩手插在睡衣褲袋裏,眸光犀利。
“以後有關夫人的任何事,都要先經過我,把她押到對麵的別墅見我,不要讓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