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愛不是表麵上的公平和互利

真正的友誼不是表麵上的公平和互利,也是不需要花言巧語和金錢來裝飾的。真正的友誼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關心,一種理解,一種不遺餘力的支持,一種最大限度的諒解。

春秋時代,齊國著名的宰相管仲,輔佐齊桓公,使齊國成為東方的霸主。管仲有一個從小就在一起的好朋友,叫鮑叔牙。

鮑叔牙家比管仲家富有,他們曾經合作做買賣,每次賺了錢,管仲總是多分些,朋友都認為鮑叔牙糊塗,吃了大虧了。

“鮑叔牙真糊塗!跟管仲兩個人合作買賣,表麵說是合作,其實本錢都是鮑叔牙的;那麼,賺了錢,管仲憑什麼多分呢?至少也應該一人得一半啊!

而鮑叔牙卻回答說:“你們不明白,管仲的家境不好,他有老母親要奉養,多拿一些是應該的。”

“這……”鮑叔牙的這番話,說得幾位朋友無話可說。

管仲和鮑叔牙也曾經一同上戰場;在打仗的時候,管仲總是躲在最後麵,表現得一點都不勇敢,人們都對管仲很不滿。鮑叔牙知道這件事之後,就對人們說:“管仲不肯拚命的原因,是他的母親年紀大了,隻有管仲這麼一個兒子,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他的母親就沒人奉養了。”“啊!這……”這一番話,又使那些人無話可說。

後來管仲也曾經做過幾次官,每次都因為表現不好而被免職了,大家都恥笑他。而鮑叔牙知道這事之後,就對人們說:“其實,管仲並不是不能幹,隻是運氣不好;這些小事不適合他來做,他的能力很強的,他可以做更大的事情。”

後來,管仲輔佐公子糾又失敗了,而鮑叔牙輔佐的公子小白卻接掌了齊國的政權,公子小白就是齊桓公。齊桓公即位後,立刻請來鮑叔牙,告訴他說:“我們國家全國這麼久的混亂,現在總算安定下來,為了使全國百姓以後能好好過日子,我要請您做宰相,幫助我治理國家。”

想不到,鮑叔牙竟然拒絕了。他對大王說:“感謝大王看重我,要我做宰相。隻是,我的能力實在無法擔當這麼重大的責任。”

“您不肯幫助我,我怎麼能治理得好國家呢?”

“大王,我推薦一個人,他才是最適合的宰相人選。”

“誰?”

“管仲!”

“管仲?這個人我恨不得殺了他,您還要我請他做宰相?”

“大王,當時管仲要謀殺您,是為了公子糾的緣故。他輔佐的是公子糾,當然希望公子糾能夠做齊國的國君,而您是公子糾的競爭對手,所以他隻好想辦法除掉您。並不是他對您個人有什麼仇恨啊!”

“這……”

“大王您想不想使我們齊國強大起來,成為天下的霸主呢?”

“當然想啊!”

“那麼您一定要忘掉過去不愉快的事,任用管仲;隻有他才能夠幫助您達到這個理想。”

“好吧!”於是,齊桓公接受了鮑叔牙的建議,以最隆重的禮儀,請管仲來做宰相。果然,齊桓公在管仲的輔佐下,將齊國治理成富足強大的國家。

後來,管仲曾對人說:“生我,養我的是父母,可是了解我,幫助我的,卻是鮑叔牙呀!”

與人交往時要尋找共同點

戴爾·(卡耐基指出:“普天之下,隻有一個辦法可以從爭論中獲得好處——那就是避免它。避開它!像避響尾蛇一般。十有九次,爭論的結果總使爭執的雙方更堅信自己絕對正確。不必要的爭論,不僅會使你喪失朋友,還會浪費你大量的時間。”在與人交往的時候,最好多用些心思去尋找共同點。

蘇東坡和秦少遊經常在一起談學論道。因為兩個人都年輕氣盛,才華橫溢,所以,在爭論時互不相讓,每次都能爭得麵紅耳赤。

這天。兩人在一家小飯館吃飯,剛好有一個乞丐從門前經過。這個乞丐蓬頭垢麵,身上髒兮兮的,還爬滿了虱子。

蘇東坡看到了,就隨口說:“這個人真髒,身上的汙垢都生出虱子來了!”

秦少遊聽了,反駁道:“虱子不是從汙垢中長出來的,而是從棉絮中長出來的!”

“是汙垢裏長出來的!”

“是棉絮裏長出來的!”

蘇東坡生性好強,秦少遊不甘示弱,二人爭來爭去,也沒個結果。最後,他們約定由佛印禪師來做個評定。

禪師見他們到來,知道準又碰到難題了。禪師認真地聽完了二人的敘述,對他們說:“你們先坐下,聽我慢慢地對你們說。”

蘇東坡信心十足,秦少遊胸有成竹,兩人都以為勝券在握,放心地等待評判的結果。

沒想到禪師卻長歎一口氣,說:“可惜呀,你們誰都沒有說對。虱子的頭是從汙垢中生出來的,而腳卻是從棉絮中生出來的。”

和礦工打成一片的梵高

彼此的相同點越多,相處起來就會越容易、越輕鬆。要得到別人的認可與接納,你必須使自己在某一方麵與他們相似或相同。

荷蘭著名畫家梵高曾在博裏納日做過一段時間的牧師。

博裏納日是個產煤的礦區。在這個地區,幾乎所有的男人都下礦井。他們在不斷發生事故的危險中幹活兒,但工資卻低得難以糊口。他們住的是破爛的棚屋,他們的妻子兒女幾乎一年到頭都在裏麵忍受著寒冷、熱病和饑餓的煎熬。

這裏的人都是“煤黑子”,肥皂在博裏納日人的心目中簡直是一種不可企及的奢侈品。

梵高被臨時任命為該地的福音傳教士時,他找了峽穀的最下頭的一所挺大的房子,並和村民一起拿麻袋去裝了很多煤渣,在房子裏燒起了爐子,以免房子裏太寒冷。

梵高登上講壇,他的講道是那樣誠摯而又充滿信心,竟使得這些博裏納日人臉上的憂鬱神情漸漸消退了,從他此次布道所受的歡迎來看,博裏納日的人民對他的態度已經沒有任何保留了,他們終於相信了他。他作為上帝的牧師,現在已經得到了這些滿臉煤黑的人們的充分認可。

是什麼原因引起這樣的變化呢?不會是由於他有了一座新教堂,因為這對於礦工們來講壓根兒不算什麼。他們不會知道關於對他的傳教士職務的任命,因為他並沒有告訴他們在原先那個地方他是沒有正式任命的。而且雖然他剛才講道時熱情洋溢,措辭優美,但在原來那間簡陋的小棚屋裏和那座棄置不用的馬廄裏,他也是這樣講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