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心天笑道:“長安城內繁華,夜間仍舊燈火通明,景致比白天更勝一籌,不如讓我和飛雪,略盡地主之誼,帶大家出去逛逛如何?”
陪她去街上閑逛,關穎塵生等人也隨之興起,紛紛要好好看看西關美景,李夢淺則推說身體不適,沒有一同前往。
陸飛益自然要隨李夢淺,故也推說沒有興致,便要陸飛雪代盡地主之誼。
眾人走後,陸飛益與李夢淺進了後院,一陣纏綿之後,李夢淺質問陸飛益:“陸飛益,你既有心娶我,為什麼還不向師父提親?”
陸飛益心裏暗自高興,於是把早已想好的話說了出來:“夢淺,陸某早就想娶你過門,隻是無奈時機尚未成熟。”
“怎麼不成熟?”李夢淺滿麵慍色,質問。
“夢淺,我陸飛益要娶你,自然風風光光的讓你過門,讓你享盡富貴榮華,如今,爹爹的尋回一子,是真是假尚未得知,爹爹若百年歸老,流風斬自然要傳下來,陸心天是爹爹生子自然無話可說,若非不是,豈不毀了陸門大業?倘若流風斬傳到陸心天手裏,以我往日的大功大業,他能容得下我?到時候我自己不說,倒還連累了你,所以,夢淺,你一定要耐心的等著,等我成了大業,一定非你不娶。”
“如何成得大業?”李夢淺問。
“自然是先弄清楚陸心天是否是爹爹生子了。”說罷,又拉著李夢淺的手,情深意重的說道:“夢淺,再等等,我一定會娶你。”
百花樓上,銀衣淺笑,柔若無骨的纖纖細指提著銀瓶酒盅,為陸德風倒酒:“聽聞陸盟主重病在床,銀衣本以為,盟主不來了。”
陸德風一把將銀衣摟在懷中,聞著她的發香,淫笑道:“你知道,我每半年都要來見你一次的,見了你,方能新定神閑,否則,就要大病一場啊。”說著,手便不老實的伸向了銀衣的懷中。
銀衣嬌哼一聲,羞的滿麵通紅,端起酒杯喂陸德風喝下,說道:“銀衣先恭賀陸盟主,尋得掌上明珠。”
“掌上明珠?銀衣你,才是我陸德風的掌上明珠啊!”陸德風的手不老實的遊走在銀衣雪白柔軟的胴體上,似挑逗一般,讓銀衣嬌喘連連,他卻得勝一般的看著銀衣,哈哈大笑。
銀衣輕輕褪去外衣,曲線玲瓏的身材畢現,在房間裏翩然起舞。
紫金爐中檀香嫋嫋生煙,再加上銀衣的舞,陸德風終究按耐不住,將銀衣抱在懷中扔到床上……
……
百花樓對麵的客棧裏,青衣男子飲酒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