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2 / 2)

“他奶奶的,那就讓他逍遙法外?”白雨氣得就快跳起來。

“我講那麼多,就是想問你這麼拚命去抓大鳥還有沒有意義?”莊亦邦問。

“必須有意義!你最喜歡的人被捅得差點沒命,你會不會揪出那個真凶?”白雨反問。

莊亦邦笑笑說:“不知道,或許我不止揪出來那麼簡單。”

“X,你看你口口聲聲說不能打犯人,結果觸及你的切身利益時,你是啥態度。”白雨不屑的說。

“誰說我要打他。”莊亦邦突然收起笑臉,一本正經的說:“我要殺了他。”

“切,神經病又犯病了。”白雨沒好氣的說。

莊亦邦也不生氣,笑笑說:“你這多情種真是廣撒網,魔爪都伸向10多歲的小姑娘了,知道的認為你在查案,不知道的以為在找兒媳婦吧。”說完莊亦邦更是大笑不止。

“是啊,我兒子知道要給他找媳婦,現在正大笑不止呢。”白雨毫不示弱的說。

莊亦邦隨手一個筆記本扔過去說:“去你的,你這豬腦袋生得出我這麼聰明的兒子?”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像小孩子般鬥嘴,收發室老張走進來,每天下午這個點都是他給各位阿Sir派送包裹、信件的時間,兩人才又回複到常態,白雨拿起桌上的資料,假裝正經的在麵前翻飛,順便打個招呼:“你好,老張。”

“你好,白警官,有你一封信。”老張把信遞給白雨,轉身離開房間。

白雨心裏納悶,平時可從來沒他的信件,這又是哪個不懂風情的二貨在悶騷撩情。信封上隻有機打的收件地址,郵戳是當地的,白雨拆開信封,信紙隻有一張,是普通的A4白紙,打開信紙,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副詭異的畫,畫的是一個人的半身像,但有兩張臉,身體也是左右各異,像是兩個人的一半被無縫焊接在了一起,左邊是一個哭泣的****嬰兒,右邊是一個笑得猙獰誇張的小醜,小醜身上穿了件撲克牌拚接成的表演服,手裏握著刀。白雨看著眼前的畫,目瞪口呆。

“看啥呢?看得丟了魂。”莊亦邦走過來問。

“你說這是啥?”白雨攤開麵前的畫,茫然的說。

莊亦邦也是看得眉頭緊皺,想了想問:“你最近得罪什麼人沒有?”

白雨在腦子裏一番搜索,愁眉道:“沒有啊。”他又想了想,眉頭漸漸打開,笑說:“哦。”拉個長音。

“想到了?”莊亦邦問。

“得罪了你,老子揍了你一拳。”白雨哈哈大笑說:“你小子心機真重,畫這麼個怪物來嚇唬我。”

“不要嬉皮笑臉的,我覺得這畫跟後山開膛手有關。”莊亦邦一點笑意也沒有。

白雨一張笑臉僵在那裏,不解的問:“那逼想幹什麼?公然挑釁警方?”

“不是沒有可能,在國外有很多罪犯都幹過這一類事情。”莊亦邦說。

“我們國家的人民沒那麼瘋狂吧?況且他為什麼寄給我?就算他想跟警方玩遊戲,那也該寄給你才對。”白雨說。

“你忘了每次領獎章,領錦旗都是你去的,在外麵的人眼裏你才是城市英雄。”莊亦邦說。

白雨雙手抱著頭,痛苦的思索著,“那他到底在表達什麼?下一個被殺的會是一個嬰兒?”

“有這麼簡單?”莊亦邦不屑的說,“你先把信交給老黃看有沒有留下指紋什麼的吧。”

莊亦邦離開了辦公室,留下一臉愁容的白雨,傻傻的盯著那幅詭異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