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親自看到過複旦大學授於女兒人民獎學金的單子。但，又因為情急之下，一時找不到了，我隻能以此告知。
工資高一些，工作輕鬆一些
1997年10月份的一個星期天中午，飯桌剛撤。女兒和我還談性正濃。因為臨近畢業。在女兒班級裏，有的同學已經開始投寄履曆的準備工作了。談論的話題自然也和畢業找工作有關。
大學畢業和找工作都是大事。盡管可以跳槽，但它們仍然是一輩子的大事。孩子們的關心是很自然的。和我們當年大不相同的是，現在大學畢業生是可以選擇工作地方和待遇的，而我們那時這些都是由國家決定的。我隨口問女兒，現在的大學生對工作的要求是什麼？她不假思索地說，當然是工資高一些，環境輕鬆一些的工作啦。一派孩子氣的回答。由於，這是事關謀生立命的人生大事，我不敢懈怠。我又追問，如果你當老板，你喜歡什麼樣的人？她頓時語塞。她已經意識到剛才說的話的問題了。
人生的第一要義是謀生。要給她補上。我抓住機會。我說，當老板的都要求手下幹得多一些，而付給他們少一些。人同此心，天同此理。你也一樣。就像美國人所說的，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如果，想有所收獲，則你必須首先有所付出。那種尋找工資高一些，而環境輕鬆一些的工作的人，你肯要嗎？我肯定，你是不會要的！
我對女兒實施早期教育是為提高她的智力。提高智力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我的回答是，提高智力的目的是使她能在這競爭社會裏可以更好地自食其力地謀生。僅此而已。僅此而已。
複旦大學又教改了
1997年的年底，女兒帶回來一個信息。為了早出人材和多出人材，複旦大學鼓勵優秀學生學士和碩士連讀。像她們這樣的學生，如果學分達到要求和通過答辯，可在2000年暑假研究生畢業和獲得碩士學位證書。
我和我妻子對此又進行了商量。妻子覺得，我們應該支持複旦大學的教改。另外，因為，跳了兩級，到1998年7月，女兒才20周歲。出去讀書太小了。複旦大學的教改方案又讓女兒跳了一級。因此，即便是到2000年7月份畢業，也隻是她正常的大學畢業年份。我完全同意妻子的全麵考慮。
第二天，女兒就去複旦大學生命科學院告知我們對此的決定。女兒的專業是生物化學。女兒的導師是複旦大學生命科學院的L教授。她的指導老師是Y老師。
正象我妻子全麵考慮的那樣，這個教改方案是對雙方有益的方案。現在是市場經濟的年代。要想一個方案獲得全票通過，則這個方案必須使大家受益。可惜的是，這個意識還不是大家共有的。不久，你就會知道我這麼說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