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我們就知道女兒的TOFEL成績了。總成績是663(滿分是677分),寫作是4.5。那時,寫作不計入總成績,所以單獨列出。
由於TOFEL成績的有效期隻有三年。故而,在出國前,女兒又參加了一次TOFEL考試。這第二次TOFEL考試的總成績是670分。要說明的一點是,雖然,總成績低於滿分有七分,但實際上,她隻錯了一道。因為,越到後麵越難。錯一道,就要扣好幾分。
我特別要強調的是,女兒取得這些成績都是平時積累的結果,我們從來沒有進入新東方學習過。我們從不投機取巧。即使複旦附中的同學開玩笑地建議她到新東方去學習,用TOFEL考試成績取得新東方的獎金支付它的學費還有多餘。但我們仍遵守我們的道德底線。即我們用實力說話。
我知道了女兒當時的英文水平。我停止了對她的英文測試。我開始全力以赴地為她出國學習籌集資金--掙錢。
對於我來說,時間已經不多了。那時,已經是1996年9月。我必須在1998年7月女兒大學畢業前知道她的英語實際水平和準備好她留學的款項。我說過,哪怕是,砸鍋賣鐵也要培養女兒成材。
1996年暑假,到SH中醫藥大學附屬曙光醫院做翻譯誌願者
1996年暑假,妻子回家和我說,曙光醫院辦公室副主任Zh說,在SH中醫藥大學學習的一個加拿大學生現在曙光醫院皮膚科實習,但在語言溝通上有問題。不知,我女兒在暑假裏有沒有空,能否到醫院裏來做翻譯誌願者?
聽妻子一說此事,我立即表示同意。這是女兒保持聽說英文能力的機會。好事一樁。
盡管,我早就和女兒說過,如果有外國教授到複旦大學生命科學院講學,女兒應該積極地爭取陪伴他們的機會和做他們翻譯的機會。充分利用這些機會展示自己的能力和英文水平。為進入美國好大學學習爭取機會。但女兒自己始終不積極。我是幹著急,出不上力。
我告訴妻子,這是個保持女兒聽說英文能力的機會。我們應該去。當然,女兒每天的英文功課仍然是要完成的。即每天要背給我聽,從閱讀英文小說摘錄下的,用英文解釋的生詞30個。為此,她再晚也要背完生詞才能睡覺。當曙光醫院辦公室副主任Zh知道這情況後,和我妻子開玩笑地說,是她害了我女兒吃這苦。
後來,妻子在她寫的《我的女兒》裏說,在那段時間裏,我每天要求女兒背出英文生詞240個。這是她不負責女兒教育而猜想的。一個人不可能一天背出那麼多英文生詞而不會忘記的。如果那樣,她一年可以背出八萬多個生詞,(240×365=86500)是個博學強記的超天才。我的骨頭將輕得可以飄起來了。
狡兔三窟
讓女兒去同濟大學學德語是我出於狡兔三窟的想法。我的想法是,人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如果美國去不成怎麼辦?我們得先做準備。就像有人所說的那樣,預則立,不預則廢。
我先和妻子商量。妻子同意。然後,我們一起征求女兒的意見。女兒也覺得此意甚妥。於是,我們決定女兒去同濟大學學德語。
女兒在同濟大學學習德語600學時,共三次。它們分別是:在1996年3月—1996年6月,在同濟參加德語培訓200小時,考核合格;在1996年7月—1996年10月,在同濟參加德語培訓200小時,考核合格;和在1996年10月—1997年1月,在同濟參加德語培訓200小時,考核合格。
其中,唯有1996年7月—1996年10月,女兒可以利用暑假的兩個月學習德語,還稍為輕鬆。其他兩次都是需要她在完成複旦大學正常學業的前提下,擠出時間學德語的。學習的辛苦使女兒消瘦了。我看在眼裏,痛在心裏。這是我去複旦大學為女兒要求免修英文的起因,和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