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4月,女兒已經在複旦大學基地班讀書了。一天,她不會做一道高等數學的題目,拿著過來問我,怎麼做?我一看,這是一道隱函數求導的問題,就告訴她先求得F(x2)函數的變量x2的導數,再求出函數x2的變量x的導數即可。然後,告訴她,如果從清華大學第一次接觸隱函數求導算起,我已經有31年多的曆史了。如果從考研究生複習高等數學算起,則從1979年夏天到現在,也有16年時間了。我還能記得這樣清楚,而你呢?這並不難,隻要你上課聽講就行。我停止了,我不往下說了。因為,她懂得,我還會說些什麼。現在想來,那時的她可能正墜入愛河,被愛情搞得七葷八素的時候。
她將於1998年七月從複旦大學畢業。按照她在複旦附中參加競賽得獎的情況,到美國的超一流大學讀博士應該是問題不大。
我擔心女兒的問題唯有一個,那就是英文。畢竟,女兒在美國隻有小學畢業,隻在美國待了兩年半的時間。回國後,雖然我對她的英文始終抓得很緊,但,是用我摸索出的辦法。我自己覺得,不正規。
時間在一日一日地過去。離開自己離開在美國時定下的目標日期,即女兒一旦大學畢業就送她出國留學的日期,也越來越近。我急切地想測試一下女兒的英文水平。一是為了知道女兒距美國的TOFEL和GRE考試這個留學門檻有多遠。另一方麵。也想知道,我的野路子到底對頭不對頭?
最終,我把眼光鎖定在國家級的英文考試上,因為。這是國家取士級別的考試。為了測試女兒的英文水平,我動用了我在SH財經大學做老師的優勢。
從1995年6月到1996年8月,跨時一年兩個月。從參加中國的國家大學英語四級考試,成績優秀開始;到參加國家大學六級考試,成績優秀;到參加國家教委全國高等學校外語專業教學指導委員會英語組組織實施英語專業基礎階段(四級)考試,成績良好為止,再轉向美國的TOFEL考試,總成績663,寫作4.5結束,橫跨太平洋兩邊的中國和美國。
為了預防萬一,我們還到同濟大學學了德文。
隱函數
1995年4月的一天,女兒有一道高等數學的習題不會做,拿過來問我。我一看,這是道簡單的隱函數求導問題。隻要先用變量x2對函數f(x2)求出變量x2的導函數f??(x2),然後用變量x對導函數f??(x2)求導即可。
我告訴了她解題的方法後,說,如果從在清華大學讀書第一次接觸到隱函數算起,至今已有31年了。即便從為考入SH交通大學研究生而在1979年夏天複習高等數學算起,至今也有16年了。我還能記得十分清楚。而你是剛學過,卻不知隱函數這個概念。這道題不難。隻要上課聽講就做得出來。我停止了。我不再說下去了。我點到為止。
現在想來,那時女兒可能已經墜入愛河。盡管,妻子出麵,親自予以幹涉,但為時已晚。也盡管,站在女兒的角度上,我也反對這場婚姻。總覺得這場婚姻將委曲了女兒和女婿。其實,他們倆人各自都可以過上更好的日子。但是,倆人卷入的這場婚姻將和他們的目的背道而馳。當然,這些都是些事過境遷的話了。在這裏,請允許我借用南宋詩人陸遊在紹興故園巧遇他的前妻,也是他的表妹,唐婉時填寫的詞牌令《釵頭鳳》裏的一句,即錯,錯,錯。作為這一小節結尾吧。
1995年6月:參加國家大學英語四級考試,成績優秀
1995年2月:女兒經選拔考試合格,被複旦大學基地班錄取,在1998年7月大學畢業。說是在複旦大學跳了一級。實際上,因為在1995年2月,複旦大學基地班就在複旦大學正式開始上課,和在1998年7月從複旦大學畢業,女兒隻是在複旦附中跳了半級和在複旦大學跳了半級。
憑女兒的成績,去美國讀書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但女兒在美國隻有小學畢業。雖然回國後,我們也一直在努力地學習英文,但是野路子。隻能說是用我的方法在試驗。而且,從來沒有對試驗結果進行過正式的檢驗。我認為,應該找出一種方法檢驗一下女兒的當時英文水平。
當時,非英語專業的大學英語水平的國家級評定標準是英語四、六級;其中四級是普通大學本課畢業生應達到的水平,六級是普通大學研究生畢業應達到的水平。英語專業的大學英語水平的國家級評定標準是國家教委全國高等學校外語專業教學指導委員會英語組組織實施英語專業基礎階段的四、六級考試;其中四級是全國高等學校外語專業教學指導委員會英語組組織實施英語專業本課畢業生應達到的水平,六級是全國高等學校外語專業教學指導委員會英語組組織實施英語專業研究生畢業應達到的水平。這些都是國家級的考試。按照過去的說法,這是國家取士級別的考試。我給女兒定的標準是國家級考試的優秀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