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amuelPowelElementary小學讀六年級第二學期期間,女兒參加了費城第十二學區的數學競賽,並且以比第二名高出很多的分數獨占鼇頭。
為此,費城第十二學區和SamuelPowelElementary小學對女兒測了智商。在測試結果表明,女兒智商很高的情況下,SamuelPowelElementary小學校長又請我們考慮移民。
這些都成為女兒大聲抗議美國駐SH總領事館以有移民傾向而拒簽她的理由。(請參見第三十五章女兒走了。)
女兒獲費城第十二學區的數學競賽第一名
在一九八八年四月上旬,回國前不多久,即六年級第二學期時,女兒又參加了美國費城第十二學區的數學競賽。老師要女兒帶一個信息給我,要我在星期五下午出席學區的數學競賽頒獎典禮。對於女兒的智力,我很有信心。
那天,支助人PROVIDENTMUTUALFUND出席了,學區教育局出席了。其他出席的是數學競賽獲獎學生,獲獎學生的家長。美國的頒獎典禮後,一般的就是自助餐。我們在事前就告訴老師,我們不準備參加自助餐,因此等到頒獎合影結束,老師就駕著車,送我們返校了。
在美國,老師是逆著宣布獲獎名單的。數學競賽也不例外。教育局老師從優勝者開始宣布。女兒的數學老師不知是事先已經知道,還是他知道女兒的水平,他神定氣閑地坐在那裏,紋絲不動。到是我有些坐不住了、
這時,教育局的老師過來和Peter(女兒的數學老師的名字)悄聲地說了幾句。隻見Peter指了指我。然後,那位教育局的老師大聲地說,第一名獲得者的分數遠遠高於第二名,因為她的名字很難發音,我們請她的父親來宣布她的名字。於是在一陣掌聲中,我告示了他們,我女兒叫ZhZX。
接著,星期一下午,女兒所在的SamuelPowel小學托女兒帶回要我簽字同意他們給女兒測智商的文件。我跟妻子商量,反正又不要錢,而且我們也想知道智商的測定方法和女兒到底有多少智商,於是我簽字同意了。過了一個星期左右,SamuelPowel小學通知我在第二天上午9點去學校。
女兒在美國測智商
第二天,1988年4月12日,我如約到達學校,一問才知是測智商。學區教育局來了測智商的老師,學校的負責心理測試的老師,還有我女兒及我。
我連看的資格都沒有。他們告訴我,他們會領著我女兒去測試的,他們要求我坐在學校的休息室裏就行了。他們會領著女兒出來,並把她還給我的。他們就這樣領著我女兒測智商去了。所以,當別人很失望地說,他女兒測過智商,但他不知道是怎麼測智商的。情況真的就是這樣。
當我失神落魄地看到滿麵笑容的女兒回到身邊時,我什麼感覺都沒有,隻有快慰。女兒說,她還要上課。我們立即分手。女兒向她的教室走去,而我到賓夕法尼亞大學圖書館看書。
晚上,在家裏,我問女兒,他們測試了你一些什麼?她說,他們用先捂著、突然打開,讓你看,然後再捂上,並讓你告訴他們,你看到了幾件東西,和各叫什麼名字。我想,這是測試記憶力。
女兒又說,他們讓我看圖畫,然後讓我告訴他們圖畫中哪些是正確的,哪些是錯誤的。我想,這是測試判斷力。
女兒還說。他們讓我聽Poem(詩歌),然後複述。我想,這是測試記憶力和複述力。
女兒還說,他們讓我閱讀英文書。然後讓我講我理解的情節。我想,這是測試英文的詞彙量,即記憶力,及從情節推斷出作者的意圖的理解力和推斷力。
女兒還說……,我想,這是測試……
你們考慮不考慮移民?
過了幾天,女兒又帶回要我在第二天上午去她學校一次的信息。這次是她的小學校長Flynn接待我的。她鄭重地問我考慮不考慮移民?她說,她認為我女兒是個人材,美國需要她那樣的人材。而她所以認真地和我談這個問題是因為她兄弟在移民局工作,能幫上這個忙。
我首先謝謝她的熱情幫助,然後告訴她,中國是一個發展中的國家,更需要人材。中國派遣我到沃頓學習,是為了富強我們的國家。我們不考慮移民。等我學好後,我們是要回去的。她立即留給我她的電話,告訴我,如果我們什麼時候需要幫助,請直接給她撥電話。我當時的感動,不是一點點,而是真誠的。我認為美國的富強是必然的,一個小學校長都知道為國家搜集人材,而我們有人材卻在糟蹋。但是,當時也隻是感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