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盈從省城某高校中文係畢業後,被分配到縣物資係統機電設備公司人秘科當了一名文書。鄭盈在大學期間是校文學社領軍人物,寫的一手好散文。工作以後,她除了給單位寫些新聞稿以外,更多地寫起了新聞評論和雜文。兩年後,她聲名大噪,縣檢察院將她借調到政策研究室。
在縣檢察院,鄭盈更是妙筆生花,單位新聞、調研論文、雜文、評論全麵出擊,幾乎天天有文章見諸報刊,深得領導喜歡。但鄭盈知道,自己隻是“借調”,要想從企業跨進行政這個門檻可不是輕而易舉的。於是,她除了拚命工作之外,又暗地裏報考了成人法律本科。經過四年努力,鄭盈終於取得了法律本科大學文憑。
這一年春天,全國舉行國家公務員考試,鄭盈參加了縣裏的招收公務員考試。該縣正好招收一名法律專業的公務員,全縣兩人報考這個專業,結果鄭盈考分高,理所當然過了關。不僅檢察院要錄取她,因為她經常給縣審計局撰寫文章,縣審計局也向她拋出了“繡球”。最終這兩家都未能如願,鄭盈被縣委組織部半路“截”了去。
有人認為鄭盈實在太幸運了。其實,未雨綢繆,積累本領才是鄭盈的精明之處,這也是她贏得幸運之神微笑的奧秘。成功不會專門在職場路上等你,需要的是你自己的努力積累。
趙蕾是北京某著名高校的在讀大學生,她和大多數同學一樣,都來自農村,家庭經濟條件並不很好。為了維持自己的學業,也為了攢夠求學期間的生活費,減輕家裏的經濟負擔,她希望自己能夠一邊學習,一邊到外麵找份臨時或兼職工作,這樣也可以使自己增加與社會接觸的機會,從而豐富履曆,增長見識,積累經驗,方便畢業後找工作。
在她知道的打工同學當中,大部分人做的是家庭教師,也有很多人到飯店做雜工,其餘的同學則做促銷等等之類的工作,工作雖然艱辛,但收入也還可以。於是,趙蕾也就下定了決心,去向導師征求意見。導師聽了她的話之後,說:“你成績很好,如果一定要去打工,就去那些世界跨國公司找機會,這樣即便一時薪水很低,你自己節約一點也就可以了。但是,你要記著,自己一定不要隨波逐流,去端盤子或是去做家教,不是說這些工作低賤,而是因為這些工作對你未來的發展沒有幫助。”
於是,趙蕾就按照導師的意見,在導師的推薦下到了一家美國的跨國公司做鍾點工。這份工作十分簡單,隻是在公司需要的時候給從世界各地發往公司的信件做分類整理,然後按照各個部門的職責所在,把信件轉交給各個部門的負責人,薪水非常少。
過了一段時間後,趙蕾見到了導師,給導師談起了工作的感受。導師問她這工作怎麼樣,趙蕾說有一點單調。導師便告訴她,整理信件也要認認真真的去做,放下大學生的麵子,勤快一些,同時多觀察、多學習名企的工作風格和企業文化,盡可能利用工作之便去觀察各個部門,去發現你最喜歡的部門和工作。
在導師的再次指導下,沒過多久,在其他很多同事都被辭退的情況下,趙蕾卻由於工作積極認真,做事幹脆利索,受到了領導讚賞,企業不但給她加了薪,還把她調到了正式部門做臨時工作。
進入正式的部門,與每一個職場上的人一樣,趙蕾遇到了職場競爭。比如就有公司的正式員工嫉妒趙蕾的成績,於是在暗處使絆子。趙蕾明白,自己做的隻是兼職,這份工作是鍛煉自己的機會,不能因這些無聊小人的無聊之舉而影響自己的工作。她做到大度待人,虛心請教,很快便融入了身邊的正式員工中間,建立起了和諧的人際關係網。
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爬滾打,畢業的時候,當幾乎所有的同學在忙著參加各種人才招聘會,通過各種渠道投簡曆和麵試時,趙蕾卻收到了這家跨國集團公司給她寄來的錄用信。在信中,公司負責人告訴她,公司之所以考慮直接錄用她,是因為她在公司裏工作了這麼久,一直是積極主動,勤奮好學,追求上進,而且職業素質很好,更善於創新,重要的還有她的團隊精神,憑著這些,如果公司不錄用她,也就顯得沒有人情味了。
進入公司以後,趙蕾仍然還是嚴格要求自己,積極熱情,誠懇待人,寬容大度,不斷地提高自己的職業技能。
一個人的一生中,真正能夠選擇的機會不多。選擇對了,一帆風順,選擇錯了,可能會經受額外沉重的代價。而起點不同,結果也往往不同。一個高的起點,能夠更容易實現超越,是走向更高的前提。趙蕾的選擇是正確的,她有一個好的導師,讓她撥開迷霧見晴天,選擇了對自己的發展前途有著直接熏陶的跨國公司,也選擇了別人也許經過艱辛努力也很難達到的起跑線,從而為最後的成功少走許多彎路。
當然,人在選擇了合適的機會後,還要懂得怎麼利用這些資源來鍛煉自己。機會不是不請自來的,是需要自己來把握的。利用已經擁有的資源,把自己迅速的塑造成一個成功的職場人士。鄭盈的幸運,是自己的努力的得到的。同樣的,趙蕾也不是一個甘於眼前的人,她明確了自己的職場目標,並且在這個職場中充分鍛煉自己。
個人的能力與努力非常重要,要想實現自己的理想,就要不辭辛勞,奮力打拚,多準備幾手,默默地在腳下墊一些“磚頭”,提高自身,就一定能看到更遠的風景,擷取那些掛得更高的果實。
四、借刀殺人不見血
借刀殺人是三十六計中的第三計,“借刀殺人”,是借他人之手或他人之力來鏟除異已或達到自己目的的一種手段,殺人是廣義的,也是狹義的。借刀殺人者,不需自己赤膊上陣,不需消耗自己的實力,更不會招致殺人凶手的罪名,真可謂絕頂聰明。在明爭暗鬥的職場中用借刀殺人之計的也不在少數。
漢文帝時,袁盎和晁錯一向合不來。隻要晁錯在座,袁盎總是回避,袁盎在座,晁錯也總是回避。兩人從不同堂講話。漢景帝即位,晁錯被任命為禦史大夫。他派遣官吏調查得知,袁盎曾私自接受吳王劉濞的錢財,於是向景帝報告。景帝便把袁盎免官為庶人。
吳、楚等諸侯王發動叛亂。晁錯又乘機想置袁盎於死地,他對丞史說:“袁盎接受了吳王不少錢財,專門為他們辯護,說他們不會造反。現在,吳、楚都已經造起反來,還有什麼可說的?應該把袁盎抓來審問,察知他的陰謀。”
丞史卻說:“吳、楚當初還沒有造反時,要是處置袁盎,或許還能阻止他們造反。現在都已經反了,再去處置袁盎已經沒什麼用處了。再說,袁盎好歹也是個大夫,不見得會有什麼陰謀。”把晁錯給擋了回去。
晁錯正在猶豫不決時,有人把這件事告訴了袁盎。袁盎心裏很緊張,心想:好你個晁錯,你一次又一次和我過不去,現在又要加害於我,我也不能坐以待斃。他連夜找到竇嬰,商量這件事該怎麼辦?竇嬰曾位列三公,是朝中重臣。不久前就因為吳、楚之事被免官在家,他對晁錯早就恨之入骨。現在袁盎找上門來,他便如此這般地給袁盎謀劃了一番。
竇嬰雖說已免官,地位、影響還在,他將此事直接向漢景帝奏報,意思是說,吳、楚之所以造反,其原因袁盎最清楚,可召他上朝。袁盎上朝時一看不覺一驚,原來晁錯也在。他隻得與景帝虛與周旋,隻說“吳王既可鑄錢,又可煮海水製鹽,這麼富足,怎麼會造反呢?”還說他有計謀,可以退吳、楚兵亂。景帝緊追不放,忙問何計。袁盎說:“軍機不可泄露,不便讓人聽到。”景帝隻得把左右屏去,晁錯無奈,隻得悻悻離去。
袁盎四顧無人,便低聲對景帝說:“臣聽說吳、楚連謀,彼此書信來往,無非是為了封地之事。偏偏出了個晁錯,提議要削掉藩王之地,對其造成威脅,他們造反是衝著晁錯而來。隻要陛下將晁錯處斬,赦免吳、楚各王,歸還故地,他們定會罷兵謝罪,安然無事。要是這樣,還用得著派兵征伐麼?”
景帝心裏清楚,晁錯是上過“削藩”之策。見袁盎這麼一說,希望就此息事寧人。於是,立即召中尉入宮,授予密詔,令其入禦史府傳旨召晁錯進宮。沒想到,車沒把他拉到宮中,卻拉到了長安東市。當晁錯明白過來時,他的腦袋已經落地了。
袁盎在晁錯的逼迫下,借皇帝這把刀,殺了自己的政敵。
我們再來看這樣兩個案例:
傑是一家公司的生產主管,全公司有200人左右而他手下就有100多人,所謂的樹大招風說得一點也不假。他剛進公司時工廠處於混亂狀態,老板遇到他時就像遇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因為公司的前任主管是從工人中提拔起來的,由於不是很懂管理。貨一直都趕不出來,如果長期出不了貨,部分客戶都將流失。而傑一進公司就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在了生產上,通過他合理的安排,再加上日夜趕工貨,最終按期交了貨,客戶也保住了,工廠恢複了平靜的狀態。於是傑就成了老板身邊的紅人。
趕完貨傑就開始了內部整頓,因為在趕貨期間發現了不少問題。傑就幫公司製定了各種規章製度,開始實施的時候執行力特別差,傑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炒掉了幾個帶頭人。因為如果不這麼做根本無法執行各種製度,但這樣一來也得罪了不少。炒掉的幾個人中其中有一個和公司的另一位主管有關係。所以傑也等於得罪了這位主管,也因此埋下了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