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道理來,這裏真的不太適合黑暗崛起的隱匿。當然人家的消失也絕對不是鬥毆敗落的逃之夭夭。擁有優勢的家夥怎麼會倉皇逃竄?主要還是因為他身上沒有什麼可以供他們掠奪的東西。又或者他們可能是來拋磚引玉的。而這麼的話,好像又太看得起自己了。四下裏安靜極了。一開始看似焦急的故事,現在故弄玄虛的堅持著不肯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沒有任何一點點的提示,能夠從外界尋求到的時候,侍衛長當然又看向了這隻猴子。首先要保證這家夥不會死掉,然後要盡快的把它弄醒。他總感覺現在正位於他身體左側的一些東西應該是流動的水,可是它們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而且視線裏的光又存在著過度曝光的情況。唯一能夠確認的方法就是走過去看看。想要站起身,但是一次沒有成功的侍衛長,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虛弱到哪步田地,具體來,他已經跟地上正躺著半死不活的猴子隻差一個暈倒的動作了。早知道現在是這麼個狀況,當時他就應該跟這隻猴子做個調換。也像它這樣躺著來這裏才對。
他努力調整了一下呼吸,讓整個身體傳來的痛覺都暫時安靜下去。才俯身向猴子再一次檢查它的傷口。侍衛長最初的判斷是完全正確的,原本一些破碎的猴子腦骨就在剛剛這種奇怪的移動之中,慢慢地愈合。那種顏色奇怪的綠色血液也已經停止了流淌。這家夥的生命力與體力絕對是在恢複的,隻不過因為這裏麵光線的原因,顯得蒼白無力。侍衛長認真的提醒著自己。這一切都隻是顏色上的假象,從現在開始也得心,這隻猴子,它可不是什麼會記得自己費了這麼大勁救它命的恩德。它呲牙的時間會更多!因為它攜帶著暗主無比大的貪婪。也同樣是猜不透的貪婪才來到簇。
忽然猴子的手指動了一下。是很確切的,動了一下,侍衛長看得清清楚楚,於是他俯下身更低一點的去看猴子的手。也同樣是在這瞬間。一顆跟之前一模一樣的腦袋在侍衛長的頭頂勁道十足的疾飛過去,如果不是因為猴子剛剛的手指,那莫名其妙的動彈,侍衛長是絕對躲不開這一下的。
意識到安靜已經結束,攻擊徹底開始的時候。侍衛那些原本從身體之中渙散而出的,立即仿佛一下子集中,又重新注入了身體。馬上把身體全縮成一個球兒,就地滾動出去,他現在這麼做,完全沒有選擇任何的方向,隻是任身體成球狀的時候,自己順著地勢滾動,這樣更快也更加自然。同樣因為顏色過曝,顯得有些蒼白的草叢接納了侍衛長的身體,侍衛長隱在茂密之後才長長的呼了口氣。他在琢磨剛才的攻擊,是以他為主要目標,還是在別的地方發生打鬥他隻是個被波及的冤枉家夥?但是現在,在他來看最危險的是那隻猴子,因為它在明處,敵人找不到侍衛長的話,就會先拿猴子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