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年來,甘肅回族作家的各類文學作品因我在前麵提到的一些原因,大多在《民族文學》、《回族文學》、《朔方》等刊物上發表,雖然也有若幹篇什被一些選刊所選載,有了一定的影響。但客觀地說,因為種種的因素,這個影響太微小了,麵臨比主流文本創作困難多出一倍以上的回族文學創作陷入了困難,在甘肅文學舞台樓梯口徘徊等待的甘肅回族文學隊伍被一股股新的文學浪潮和不規則的文學競爭擠得離舞台中央更遠了。以致他們的作品在圈子裏得不到很好的閱讀或是推介,當然就更談不上研究了。
清淡如水,也似乎成了甘肅回族作家創作上的一注動力。他們隻為自己認為的寫作目標而寫作,從題材、技巧、藝術的各個方麵進入了一個新的更為廣大的領域,不少作品卻引起了外省一些評論家和研究機構的深切關注,像吳季康的小說集《憂傷的紅絨花》、《古渡殘月》、《魔鬼山穀》、《齋月》;多思的中篇小說《斷雲嶺》、《12號高地》、《絕密681》、《騎兵第八師》、《最後一個活口》以及長篇小說《2032——幻想之戰》;馬步鬥的長篇小說《太平寨》、《米州天下》;買鴻昌的中篇小說《穆撒與阿倩》、《血秋》、《閃閃橋》以及楊光榮、李榮珍等的散文、敏彥文、高誌俊等的詩歌等。於是,就有了我在前麵的對楊繼國先生和魏蘭先生的由衷感謝。
牆外開花的甘肅回族作家應保持那一貫的自然的寫作狀態,同時注意去使用現代化的傳播手段和積極努力去爭取一些平麵媒體與載體的支持,力求用一種立體的文本姿態而不是用單一的紙本文本去適應今天的社會,去參加現今的這一場甘肅文學的馬拉鬆競賽。
當然,這還需要甘肅的回族作家們付出更為艱辛的勞動。可以相信,終歸有一天甘肅的回族文學會走進文學的舞台之中。
(作者:《甘肅文藝》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