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緊張地說:“那個箱子。。。。”我趕緊打斷小九“沒事兒,沒事兒!大壯,你趕緊接著睡吧。”我知道大壯的二球脾氣,要是知道了,非拿錘子再敲一下那箱子不可。
大壯又拎過酒壇子喝了幾口,就接著睡了。心思少的人就是睡的快,一會兒就打起鼾來。
小九湊到我身邊,不知是怕驚醒大壯,還是怕驚動那箱子,小聲問我“你剛才有啥感覺?”
“我覺的腦袋懵一下,有口氣好象喘不上來,憋的難受。”我發現我的聲音也很小。
小九想起了我之前的話,說:“我也是!這箱子還真讓你說著了,真是陰森森有些邪門兒!”
“那咱先別琢磨它了,等弄下車讓大爹看看。”我囑咐小九。
“中!”小九答應。
我們心裏都緊張,一路沒在說什麼話。小九隻是從門縫看著經過的車站,巴望著趕緊到地兒下車。
在沉默中,列車到了新安縣,減速但不停車,直接通過。我們倆急忙把大壯搖醒,先拉開車門把筒子放了出去,然後我們三個人把那口鐵箱子挪到門邊。
車外天已開始放亮,小九看著前方鐵軌旁的地麵,他要選一個相對鬆軟的地方。這是他的一個本事,在他選好地方後,根據車速把貨放進筒子,十有八九那些貨會落在他選的地方上,這樣我們趕的貨才不會受到什麼大的損傷。
可這次出了意外,也不知是箱子太沉,還是我們倆心虛手軟。大壯那頭都抬起來了,我和小九在這頭卻怎麼也抬不起來,時機就錯過去了。小九隻好探出頭再選落腳的地方,大壯在一旁輕蔑地嘲笑我倆是吃貨,還特意和我們交換了下位置。
等小九選好了落點,大壯那兒又抬了起來,我們卻還是不行。大壯急了,一聲暴喝使出蠻力,幾乎憑一個人的力氣生生把這口3、4百斤的箱子扔進了筒子。
看著箱子順著筒子準確落在小九選的麥秸堆裏,我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我們把其他的工具和筒子扔下了車,然後三個人各找落腳的位置,從疾馳的貨車上跳了下去。沿著鐵路往回走,先撿起零落在鐵路邊的工具和筒子,最後終於找到了那口鐵箱子落下的麥秸堆。
也許是心虛,我和小九落下大壯一截。大壯走到箱子跟前,抬腿就給那箱子狠狠來了一腳。我和小九根本就來不及阻止。
“嘣”的一聲悶響,從大壯腳下,也從我們心裏、腦袋裏傳來,我和小九難受的坐到了地上。
大壯愣住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箱子,說了句:“這箱子果然邪性!”
其實關於這個箱子裏的東西可能不幹淨,我是有思想準備的。因為隻有我和大爹跑了那趟鹹陽,也大概知道一些後來發生的事兒。比如王家村那條淺淺的河怎麼會淹死人?那三個盜墓的農民怎麼會呆呆瓜瓜?是不是都和這箱子裏的東西有關係?說實話,我還真有些害怕。
不過這個東西看來要不不去刺激它,就不會有什麼麻煩。那些盜墓賊搬運和麵包車的顛簸可能就是導致出事的原因。我們隻要注意減少磕碰不要驚動它,應該不會出問題。
打定主意,我讓小九去附近找電話通知大爹和老表來接應,並特意要求最好是用中巴車來接,另外我知道大壯會編草繩,就告訴大壯我想用草繩給箱子做個保護網,讓他用麥秸編草繩,越多越好。別看大壯粗粗大大的,編起草繩來還真利索。等小九返回來時,大壯已經編了二十幾米了。我和小九一起用這些和我手腕粗的草繩把箱子纏了個密不透風。大壯又編了些盤在箱子上麵做蓋子。
等老表和金牙坐著一輛空空的中巴車找到我們時,已經是中午1點多了,我們是又渴又餓。經過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下午3點半左右,我們終於來到了老表他們在洛陽的落腳點——王城公園附近的一家小院。
以麥秸落在車裏難收拾為由,司機又敲了我們50塊車錢。打發走司機後,老表收到了大爹的傳呼,他下午5點會和鉗子、煙鬼從鄭州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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