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不好意思……”鄭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我們可沒那興趣啊你擺古,我就問一句,憑你的本事,比之李姐如何?”
文秀秀默了,如單就學曆來,不用,她肯定是勝李姐一籌。可是如果單論實踐能力的話,文秀秀還真不敢自己就一定比李姐強了,畢竟這幾十年的經驗在那裏,實在不是她一個初出茅廬的社會新鮮人可以比得了的。
“得,你不用我們也知道,你跟李姐比,隻怕是差三分的吧?那麼你知不知道,李姐對宋翻譯的評價?”鄭問道。
“你帶她到李姐那邊了?”文秀秀抿了抿唇,眼中閃過一股子複雜。
“可汗是!因為某人的不負責任。”望了望文秀秀,鄭意有所指道,“所以我們不得不緊急請人家宋翻譯幫忙,為了安大夥的心,李姐還強撐著幫我們驗證了宋翻譯的語言能力,知道不?對於宋翻譯,就連我們李姐那也是自歎不如的呢!專業能力比李姐都強,人品更是能甩某人幾條街,這樣的人不叫‘賢’那請問什麼才叫‘賢’?”
“不可能!你騙我!!”文秀秀尖叫了起來,自認為最大的依仗被打破,文秀秀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
“切,騙你有糖吃喲。”鄭朝文秀秀翻了一個優雅的白眼兒,然後道。
“夠了,文秀秀!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難看了嗎?”對於文秀秀的不對接受現實,一旁的楚局長再也忍不住叫了起來。這文秀秀清寒嫌今的臉丟得不夠多嗎?
“表哥,你怎麼會在這裏?!”文秀秀臉色一虛,有些訕訕地道。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楚局長臉色有些發青,看起來應當是被氣得差不多了。
已然變得有些意興闌珊的簡兒開始不耐煩起來。尤其是發現這文秀秀突然間水準大失,變得跟隻瘋狗似地逮誰就想咬誰後,簡兒心下更是不耐。她也不想管那些本來該管事的人到底跑哪去了,此時的她隻想快點將文秀答給打發了,以免自己本來還留著幾分美好記憶全都被現在這讓人惡心畫麵替代完了。
“曾蜜兒,我不管你現在是叫曾蜜兒也好,還是文秀秀也罷,我隻想知道你的戲演膩了嗎?這臉都丟出國門了還好意思在這裏呆著!就算你還想在這裏當醜,這別人也有拒絕再看你拙劣演出的權利吧?”簡兒強耐著不耐煩,打斷了就差沒化身鬥雞的兩人的鬥嘴。
醜?!拙劣的演出!!文秀秀的臉先是一僵,接著一股子羞怒湧了上來。或許已經知道今自己已經沒了臉,所以索性開始破罐子破摔起來。
不再做出之前那副柔弱樣,也不再語帶機關拐著彎子挖坑埋話,文秀秀腰一插,擺出了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你我?!你憑什麼我,比起我來,你才是沒有資格站在這裏的那一個!誰不知道你耍了手段頂了我的位置……”
“慢著,你我是耍手段頂你的位置?”簡兒眉一揚,輕嗤了一下,“你的位置要耍手段去頂嗎?這不是你自己不負責任自己丟開的嗎?而我之所以站在這裏,用——救場,兩個字來形容似乎更準確吧?”這文秀秀是當周圍的人都是傻子嗎?居然如此的信口雌黃!
聞言文秀秀先是了僵,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那麼我現在回來了,你是不是應該退位讓賢了?”
“讓賢?讓給誰?你嗎?!”簡兒上下打量了一下文秀秀,蔑然地撇了撇嘴角,“你確實是嫌了,不過不是賢惠的賢,而是討嫌的嫌!如果我當直讓給你這麼一嫌人,估計沒幾個人會服氣吧。”
“對啊!對啊!至少我第一個就不服氣!”這邊簡兒話意剛落,那邊鄭就跳了出來,滿臉紅光地接了口,嫌人!她怎麼就沒發現這個詞是那麼滴形象,那麼滴適合文秀秀的個虛偽做作女呢?果然,這高人就是高人,瞧這形容詞用得多貼切啊,本來昨的那個會議簡兒那強悍的能力就已經叫鄭佩服不已了,現在再來這麼一下,鄭簡直就直接將簡兒看成是跟她一國的了,不僅如此,她還瞬間做了決定——以後這位宋翻譯就是她鄭詠琪的偶像了!